窗外有人又輕又柔的喚了聲“大山哥?”

沒有人回應後,敲擊聲又響起,不多不少也是三下:“桂花妹妹?”

這溫柔的聲音像是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兩人心臟,每一次敲擊就被狠狠捏一把。

鄉下的春夜本就寒涼,兩人的後背卻都變的微潤卻一動不敢動,靜止的身體卻能更好的感知空氣的流動,像是有人在脖頸吸了一口氣。

窗外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兩人吐-出一口氣,回神竟是發現肺部有些火辣辣的疼。

在兩人以為“陳玉”已經走了林大山起身想看看情況時,腳剛落地,門口又傳來了三聲敲擊聲,倆人不敢動了,窗戶傳來溫柔的男聲門口是低啞的男聲“大山哥?”

兩聲交疊在空間似有迴響,同樣的三聲敲擊後又是重疊的桂花妹妹,白桂花終於承受不了崩潰的哭出聲,卻連聲音都不敢放大“我錯了,陳玉,我錯了……”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只是不停的說著我錯了,林大山雖不言語,卻腿一軟跌坐在地

窗外的林布穀撇撇嘴,心想怎麼沒人來開窗?古人都沒有好奇心的嗎?給回到身邊的秦朗耳語幾句。

片刻後,窗戶和臥房門都開始前後震動,發出震動聲,依舊是兩道交疊的聲音,不過這次不再低沉,而是變得尖利“你們為什麼不開門!為什麼不開門!”

白桂花已經哭聲變大,高聲喊著:“你走啊,走開啊!大山哥!大山哥!”

白桂花想要尋求林大山的安慰,可林大山這會兒哪還顧得上他,褲襠溼了一-大片,房間裡尿騷味慢慢瀰漫開來。

林大山臥室的門和窗是相對的,床頭則在有門那邊,所以能清楚的看見窗戶,外面是濃重的夜色,沒有先頭那般可怖的人臉,沒有了星光,看不出窗外是否有人,兩人的神經依舊繃的很緊哪怕急促的拍打聲已經停了,倆人都沒有鬆懈,直到風將吹來的雲送走,星光再次照亮下河村。

窗戶上是通透的,房間有了光亮,不再漆黑一片,看著窗戶上沒有人影兩人神經一鬆整個人癱軟下來。

隨後白桂花突然彈坐起來又跌坐在床,只得無助大喊:“元寶!大山哥元寶!!!”

林大山此時恢復了些力氣,聽到兒子的名字也顧不得許多爬起來,就跌跌撞撞的想要開門,手哆嗦幾下才開啟門閂,剛一拉開,就看見一個面目慘白,的人站在不遠處,一看見林大山,裂開一張血色的嘴,鮮血還順著嘴角流下::“大山哥不讓我回家嗎?”

林大山終於承受不住,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白桂花見林大山暈倒,趕緊爬起來,想要去扶,可接連受到驚嚇的身體不給力,短短一米多的路連摔兩次,最後只能爬去林大山身邊。

白桂花回頭看院裡空蕩蕩什麼都沒有,正要扭頭看林大山的情況,就看見門邊冒出一個慘白的臉,被血染紅的牙齒對著白桂花呲牙說:“桂花妹妹我還會再來的。”說著就伸-出手想要抓她,於是白桂花也雙眼一翻不省人事。

林布穀左手拿著小手電放在下巴下,見倆人都暈了,才放下有些酸的手臂,站直身體站到倆人旁邊,想到陳玉受過的那些傷,林布穀就狠狠踹了林大山幾腳,自已力氣小覺得不夠,還出去撿了根柴叫來秦朗一起打,中途林大山疼醒過一次,又被林布穀一棍子敲暈。

林布穀忍了幾次沒有對白桂花下手,倒不是什麼男人不打女人這種狗屁,而是鬧鬼就鬧到底,白桂花沒打過陳玉,但是陳玉的死跟她肯定脫不了干係,目前只知道林大山家暴,那鬼就只揍林大山,讓完好的白桂花惶惶不可終日,如果能讓她自曝就更好,不行就特麼多嚇幾次,林布穀還不信了。

如果還不行,那就用點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手段,林布穀從來不是什麼好人,只是九年義務教育告訴他要做個好人而已。

發洩完身體裡的情緒,林布穀吐了一口唾沫在倆人臉上罵了一句狗-男-女。

林布穀摸了摸心口,感覺到心口那一團鬱氣似乎散了些,他不知道原因,只是猜測這是不是原主留在身體裡的執念。

秦朗的穿越如果還可以用科學來解釋,那麼他的重生就像安全處於玄學範圍了,與林大山作對也不完全是為了生存,還有一小部分原因是想要了結一部分因果,不讓腦子裡的記憶持續的去擾亂自已的心智,他也怕兩個人的記憶對碰他會人格分-裂。

走出房間,秦朗就遞給林布穀一方帕子,林布穀不明所以:“怎麼了?”

“嘴巴紅的?吃的什麼?”秦朗挺好奇這顏色和血很像,開始秦朗以為是雞血之類的,這會兒湊近了沒聞見有腥味。

林布穀嘿嘿嘿的笑,從懷裡掏出一包用芋頭葉包好的漿果開啟往人跟前遞了遞“這個你嚐嚐。”秦朗捏了一個起來,看著外表有點像車厘子,但是沒有車厘子柔軟光滑,個頭也比車厘子還大一些,有一層薄薄的硬皮,是一種沒有見過的植物。

“這東西你確定能吃?”

“你試試看唄,我也是看見有小動物吃我才試的。”

秦朗咬了一口,硬皮一咬破,裡面的汁水就流向了口腔,硬皮里居然直接就是果汁,不過這個味道實在是難以形容,不能說沒有味道,有一種植物的清香,但是汁水沒有味道,遮蔽掉嗅覺就跟涼白開一樣。

林布穀看不見,感覺到秦朗半天沒有動靜了,也猜到對方估計也很摸不清頭腦,聲音帶著得意:“這味道是不是很神奇。”

“是有點,吃著香卻又沒滋沒味的,這果子倒是第一次見。”

“我給它取了個名叫可惜果。”

“可惜果?”秦朗輕笑一聲:“倒也貼切。”

林布穀講芋頭葉重新包好往秦朗揹簍裡一放,開口道:“我再去看看我那便宜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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