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冬木這個地方挺好找的,首先確定一下柳洞寺這個寺廟在不在,要是這個時代柳洞寺還不存在的話那就去找圓藏山,這個地方應該不會難找。

難的是找到冬木後如何使用地下靈脈那強悍的魔力,畢竟冬木地下最大的那條靈脈攢六十年就能來一次聖盃戰爭,這要是沒搞好容易出人命的。

陰陽寮地下應該也有一條不弱的靈脈,但是這地方想都別想了。

還有最最關鍵的就是,永井和真的陰陽術也可以說魔術水平菜的摳腳,讓他佈置術式使用靈脈裡的魔力就相當於讓小學生去解微積分,可以說是相當超綱。

“我幫你化形但是你要追隨於我,如何?”

永井和真朝花燼的方向伸手,也不管能不能完成,先把人忽悠到手在說,這就是他的忍道……咳咳,串臺了。

花燼看了看永井和真的手掌,又想了想人類短暫的壽命,又想了想永井和真這個人展現出來的能力。

“……這很公平。”

花燼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但還是將手伸了過去與永井和真握在一起。

這樣強大的人類應該不會說謊吧?應該不會。

咔嚓——

漆黑的空間悄然破碎,永井和真下意識低頭一看,帶有絢麗紋路的長槍就這麼被他握在手中,長槍似乎感應到他的注視,竟然還微微的閃了一下。

“和真,怎麼了?”

在白他們的視野裡,永井和真不過是愣神了一下而已,然後如同燒火棍的長槍就恢復了它的神采。

雖然永井和真看起來沒什麼影響,白也還是關切的詢問一下。

永井和真扭頭對著身後眾式神說道:“沒什麼,咱們該回京都了。”

然後永井和真摸了摸白柔軟的白髮,白也順從的眯起了眼睛。

“和真大人,這三個小耗子也帶著嗎?”

脛擦指了指被小煙煙羅蹂躪,還在昏迷當中的小鐮鼬,詢問道。

“帶著吧,我看小煙煙羅還挺喜歡他們的。”

反正這三個鐮鼬實力不咋地,帶著也不怕他們整什麼么蛾子,就當給小煙煙羅帶三個玩具了。

…………

“當主,我們有必要和土蜘蛛死磕嗎?重新封印不就好了嗎?”

安倍泰親身旁的副手有些不解,明明以前都是將這些大妖怪封印了事啊,怎麼今天就必須要拼個你死我活呢?更何況土蜘蛛這種血賊厚的妖怪巨難殺,遠沒有將其封印價效比高。

“有些事,我們不做,後世的人也要去做,我們多做一點,後世的人便少做一點……我不能賭,不能賭以後土蜘蛛沒有破封的機會,也不能賭到時候破封的土蜘蛛是否還能遇上我這樣的陰陽師!”

安倍泰親低沉的嗓音在眾人耳邊響起,副官也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突然,安倍泰親聽著遠處傳來的嘶鳴聲,土蜘蛛那猶如小山一般的龐大軀體也映入眼簾,在其身後還有無數臉盆大小的土蜘蛛後代,這陣仗讓眾多陰陽寮的陰陽師偷偷咽一下口水。

土蜘蛛感應到山上出現的變故,登場!

“才破封這麼兩天就下這麼多崽子,真是令人咂舌啊……”

安倍泰親淡然的揮了揮手,身後便突兀的出現三道身影,每一位身上的氣勢都不次於兇焰滔天的土蜘蛛,甚至還略有超出!

“吱——”

作為大妖怪裡智力地板的土蜘蛛看見這陣仗,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八隻眼睛中的紅光更加的猩紅了!

“擁有這樣的力量還是猶如野獸一般,真是丟了妖怪的臉啊……”

出聲的正是天一神將——天乙貴人,此時的他已經恢復了全盛時期。

“這樣,殺起來才夠勁!”

勾陣神將——慧鬥,她的本體是一隻紫色的大蠍子。

“不要戀戰,速速將其解決。”

騰蛇神將,本名也叫騰蛇,是倖存的三個十二神將中的最強者。

“殺!”

諸多陰陽師怒吼著迎上了如潮水般的小土蜘蛛,各種如煙花般的攻擊炸碎一隻又一隻臉盆大的蜘蛛,同時又有數名陰陽師被小土蜘蛛的毒牙所殺,更有甚者直接被當場分屍。

雖然神將與安倍泰親攔住了土蜘蛛,但是那諸多的小土蜘蛛卻只能交由陰陽寮的陰陽術進行攔截,這些東西哪怕跑出一兩隻也會對葛成山附近的居民巨大的威脅,即便山下已經佈置好結界也要儘量攔截,以此緩解山下同僚的壓力。

但是陰陽寮會為這樣的行為付出多少條生命就不得而知了。

…………

“族裡現在都沒什麼人了,陰陽師幾乎都出去了。”

沒事可做的安倍玉門在尚未開門的酒館裡對著老闆說道,雖然大家都不在乎他,但是他還是很喜歡看陰陽師鬥法的,現在族裡就剩下老弱婦孺了,他毛都看不了。

“戰場那邊似乎也打的很兇啊,會不會跟這個有關?畢竟戰爭過後總要有陰陽師去淨化戰場吧。”

老闆研究著手裡的刀譜,在聽說永井和真真的靠那副畫裡的劍術弒神後,這位退休的黑幫大佬似乎重新燃起了對刀術的熱情。

“那也用不了那麼多人吧,陰陽寮現在好像都沒什麼人了。”

家裡沒人了,安倍玉門每天領的飯菜都好了一些,就是空蕩蕩的族地讓他略微有些不安。

“這不是我這個平民該研究的事情,這是天皇大人和那些大官該操心的事。”

老闆有些無語,今天怎麼不想永井和真了?改操心國家大事了。

“也是。”

對啊,這些事情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又不是陰陽師,他只是一個沒有實力的小狐狸罷了。

“和真先生多久才能回來啊……”

安倍玉門已經在老闆那裡得知了永井和真在熊野出現過的情報,他現在已經不在擔心永井和真的安危了。

“鬼知道,也許他把你忘了也說不定。”

又來了,又來了,店老闆翻了個白眼後就繼續研究著手中的寶貝,一隻手還在半空瞎比劃。

“不會的……”

安倍玉門的眼光投向了遠方,頭上不可視的獸耳微微抖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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