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將要升起,而皇宮已然被永井和真攻下。

整個過程除了遇到了隸屬於天皇的衛隊外,便再無任何抵抗,整個過程順利的令人有些心慌。

永井和真身前站著的便是島國當今的天皇,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面容更是猥瑣不堪,不過永井和真能夠理解,畢竟天皇這種生物都是近親結婚的產物,能好看就有鬼了。

“喂,能說說為什麼你的皇宮裡的防禦力量如此薄弱?”

永井和真不耐煩的說著,他目光輕蔑的看向眼前這位明面上島國權利的頂點,他身上的罪孽可以說是目前遇到的人類裡最深重的。

“你……你是源氏的人派來的,明明說好不殺我的……”

天皇感受到永井和真身上傳來的殺意,身體頓時抖的猶如篩糠一般。

“現在就已經是傀儡了嗎……”

永井和真頓時對眼前的天皇失去了興趣,似乎在失去安倍泰親之後,皇室就已經被以源氏為首的武士集團控制住了,現在的天皇比起以前來說不過是個吉祥物罷了。

天皇的頭顱宛如普通人一樣掉在了地上,鮮血也和普通人一樣的殷紅。

“和真,那些衛隊……”

永井和真並沒有對那些士兵痛下殺手,而是讓安倍玉門用幻術將他們控制住,而安倍玉門看著掉了腦袋的天皇,頓時呆愣在原地。

“我們似乎找錯人了,那位源氏家主似乎才是正主啊。”

永井和真手中長刀猛地一甩,刀身上的鮮血便被揮灑在皇宮的地板上,乍一看宛如一幅猩紅的水墨畫渲染在地板之上。

“和真,你……你殺了天皇!”

安倍玉門情緒有些激動的抓著永井和真的衣襟,畢竟天皇自古以來便沒有被人殺死過。

“天皇也是人,還是罪孽深重的人。”

永井和真溫柔的安撫著炸毛的小狐狸,死個天皇沒什麼,畢竟現在的天皇誰坐都一樣,只要皇室沒有滅絕就沒什麼影響。

“皇宮裡的人都搜乾淨了?”

永井和真看著逐漸匯聚過來的式神們,笑著說道。

“看來,那天滅殺荒骷髏的神明,應該是在源氏了。”

永井和真自然能打探到那神明的真實身份是八幡神,但是他不知道八幡神是被皇室還是源氏所掌控,畢竟八幡神的前身可都是皇室成員,但是其本身又在傳說裡是源氏的家神。

“和真,大天狗去了平家。”

白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不動聲色的將安倍玉門和永井和真隔開。

永井和真見狀感覺有些好笑,但是也只能伸手揉揉白那柔順的頭髮。

…………

“你還是來了……”

在清晨的朝陽下,永井和真終於抵達了源氏的大門。

“我們其實沒必要拼的你死我活,誰當那個所謂天皇對我來說都一樣。你只需要將源氏的有罪之人交出來即可。”

在眾妖的擁簇下,永井和真表情嚴肅的說道,畢竟他也不想面對那宛如核爆一般的恐怖攻勢。

“什麼樣的人才算是有罪呢?這個罪,又是誰來定的。”

永井和真的目光放在舉著那柄薙刀的源氏家主,聽這話的意思,源氏似乎想和他死磕了?

永井和真只是忌憚八幡神,又不是怕他,畢竟這裡是京都,還是源氏的所在之地,難不成八幡神還能把這裡給平了?

“來人!”

源氏家主手中薙刀末端猛地朝地上一磕,身後走出上百名錶情各異的源氏子弟。

永井和真見狀默默後退一步,這是跟他玩小日子版本的摔杯為號?不過這幾個哥們什麼情況,想靠自己的顏藝把我醜死?

“我知道你的目的,源氏無意與身後有著無數妖怪的和真公為敵,這些便是源氏內的罪人。”

言罷,源氏家主揮了揮手,這上百號人的腦袋齊刷刷的掉了一地。

永井和真目光凝重的看向源氏家主,這真是一個可怕的人啊……

“我源氏的人,除了在軍隊的人以外都在這裡了,你覺得還有誰是罪人?”

永井和真的目光死死盯著源氏家主,他說的沒錯,這些人的身上確實沒有罪孽。源氏家主也是一樣,不過現在的他對源氏家主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去幫幫大天狗吧……”

永井和真與源氏家主無聲的對視片刻後,離開了,他清楚源氏打的算盤,他在利用永井和真這把鋒利的刀排除異己。

…………

“和真大人……”

渾身浴血的大天狗已經沒有了往日裡的高貴優雅,他沒想到平家居然會墮落到這種地步,整個平家已經是罪惡的巢穴了。

所以他殺了,平家數百口人一個沒留,曾經足以與源氏並駕齊驅的平家,就此消亡在了歷史長河之中。

“清洗整個京都吧,我們可不能對京都搞什麼特殊待遇啊……”

永井和真的身影悄然出現在皇宮內城的城牆上,目光俯瞰著這片土地最為繁華的城市。

“大天狗,你看見了嗎?”

永井和真的手遙遙指向天邊那緩緩升起的太陽,聲音慵懶而又隨意。

“看見什麼?”

大天狗不解的問道。

“世界,將於此刻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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