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吉爾伽美什有著超乎一般從者的強大,但是他的實力多半體現在多如繁星的寶具之上,如果光論肉搏的話,這位恐怕只能戰勝現在正在倉皇逃竄的assassin。

而這卻並不是他最為致命的弱點,這位最古之王正處於整個人生最為傲慢的時期,而遠超常人的傲慢才是這位王者最為致命的弱點。

關於吉爾伽美什的情報在永井和真的大腦中一閃而逝,自金色漣漪攢射而出的寶具已經襲至面前,被寶具席捲而起起的狂風吹拂著永井和真的髮梢。

眨眼間,無數道肉眼不可視的斬擊將空中所有的寶具擊落,而收刀歸鞘的永井和真好似從未動過。

吉爾伽美什的表情微變,不過這些寶具不過是他寶庫之內的下等貨色,攔住這些東西並不代表永井和真能有多強。

永井和真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盯著吉爾伽美什,他唯一獲勝的機會便是在吉爾伽美什準備自己使用寶庫內寶具時,他手握寶具的那一剎。

而王之寶庫內唯一一柄在劇情內被其真正握住的寶具僅僅只有那柄開天闢地的神劍——乖離劍,而想要讓這位高傲的王者使用這柄武器的唯一辦法便是對其施加足夠大的壓力,讓他認為你是一個值得拔劍的對手。

“哼——”

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後微微抬手,遠超剛才數量的金色漣漪如同一面牆壁一般出現在他的身後,其中探出的寶具更是有著遠超剛才那批寶具的魔力反應。

“就用你那瀕死的慘狀來取悅本王吧!雜修!”

原本直直探出金色漣漪的寶具統統將自己的兵刃指向永井和真,而後威力絕倫的寶具如同雨點般射來,堪稱誇張的魔力波動瞬間便吸引了整個冬木市所有從者和御主的目光。

叮叮——

緣切斬擊在寶具之上的清脆之聲不絕於耳,這次永井和真再也無力將全部的寶具擊落,面對數量如此誇張的寶具,即便是他也不得不避其鋒芒。

被永井和真躲過的寶具徑直的轟擊在脆弱的水泥地面上,寶具誇張的威力掀起了地面之下那厚厚的塵土,因此,永井和真短暫的消失在了吉爾伽美什的視線裡。

“全部擋下了嗎?”

吉爾伽美什看著眼前的煙霧,微微皺起了眉頭,猩紅的眸子不停的掃視永井和真可能出現的地點,但是他都一無所獲。

“該死的雜修!”

為了杜絕被saber近身的可能,他再次啟用龐大的寶具轟擊遮蔽視線的煙霧,無數寶具掀起的勁風僅在片刻間就將煙霧撕裂,不過其中並沒有永井和真的身影。

吉爾伽美什瞳孔猛地一縮,自己抬頭看去,只見一柄鋒利的劍刃直直的朝著他的腦袋斬去。

反應過來的吉爾伽美什只能拼盡全力的側身,不過他還是被緣切的刀刃斬去了幾縷金色的秀髮。

差一點就此翻車的吉爾伽美什看向永井和真的眼神中充滿了凜冽的殺意,身上的現代服飾也悄然化作了雍容華貴的金色鎧甲。

“此等罪行,便是讓你死上千萬次也難以平息本王的怒火!”

“可惜了。”

永井和真撇撇嘴,他此次突襲本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還真就差點剁了這個傢伙的腦袋,早知道這位最古之王這麼鬆懈,他就直接拼盡全力莽他好了。

“僅靠這些雕蟲小技是贏不了本王的,而本王已經察覺到你身上那股獨屬於神明的惡臭了。”

吉爾伽美什不屑一笑,擁有神性的傢伙即便再強也不堪一擊,因為他可是擁有著摯友的助力。

金色的空間漣漪再度噴湧出無數的攻擊,只是這次出現的寶具不再是五花八門的各色寶具,所有的金色漣漪之內都統一的射出了懸掛尖錐的金色鎖鏈。

永井和真哪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玩意可是將赫拉克勒斯玩弄至死的天之鎖,他要是沒記錯的話,自己好像是有神性的……

嘩啦——

無數如同銀蛇一般舞動的鎖鏈封鎖了永井和真的所有閃避空間,不得不說,這玩意是真玩賴啊。

正在猶豫需不需要讓硝神出來頂包的永井和真被死死的鎖住,無數的鎖鏈將他以一種相當羞恥的姿勢鎖住。

“雜修,沒想到你一介凡人居然能夠擁有神性,若非如此,還真需要耗費本王一番手腳。”

吉爾伽美什自信天之鎖鎖住的傢伙將再無反抗之力,所以他一臉傲然的來到永井和真的面前,以一幅勝利者的姿態欣賞著永井和真那與他極為相似的眼睛。

“吉爾伽美什,你現在的樣子可真讓人火大啊。”

永井和真抬起頭來,面帶嘲弄的看著這位近在咫尺的最古之王,不得不說,這個距離已經近到永井和真可以看清吉爾伽美什帥臉上的毛孔了。

“哈哈哈,你已經認出本王了嗎?沒想到你這雜修竟能這份眼力,不過這也正常,本王那璀璨如星辰般……”

正在品嚐勝利滋味的吉爾伽美什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不對,下一秒,纏繞在永井和真身上的鎖鏈層層崩碎,一道近乎肉眼不可見的斬擊直指他的咽喉!

滴答——

鮮血滴落在大地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下顯得尤為刺耳,不知是運氣還是反應,吉爾伽美什還是沒有死在永井和真的刀下,不過其腹部還是被斬出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這樣的傷勢對於英靈來說都是足以失去戰鬥力的重創!

“你這卑賤的、骯髒的、低劣的雜修!我吉爾伽美什發誓一定要將你的頭顱製成酒壺珍藏!”

吉爾伽美什一邊吐血一邊咒罵著,他這時候突然想起遠坂時臣手裡眼中能夠直接將直接傳送的令咒,他直接準備透過契約聯絡那個無趣的男人。

雖說這一點有損王者的威儀,但是比起死在這等卑劣雜修手中帶來的屈辱,倒也算不得什麼了。

“什……什麼?!”

吉爾伽美什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震驚的情緒,他即便被永井和真陰成重傷也不過因此暴怒,因為他已經感覺不到遠坂時臣的存在了,或許說他已經感覺不到御主的存在了。

換而言之,他已經成為了一個無主的從者。

“這柄寶具的效果嗎?”

永井和真看著逐漸消散的吉爾伽美什,微微的點點頭。

“鋒利到足以斬斷緣分,這可從來都不是一句空話啊。”

而另一邊的遠坂府邸,遠坂時臣震驚的看著自己手背上逐漸消散的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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