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木的地標性建築的冬木大橋之上,有一對御主與從者正在這裡觀戰。

“話說……我們為什麼……要上來這裡來看……”

韋伯看著自己與地面的距離瑟瑟發抖,這個距離自己摔下去一定會死的,他可不是那種實戰高強的魔術師,他強的只有理論而已。

“這裡可是最佳視角啊!”

與瑟瑟發抖的韋伯不同,他從者的坐姿倒是相當的威風八面,大橋的高架甚至被他坐出了一種王座的感覺。

“要不要來一點,對於緩解恐懼有奇效哦!”

rider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大瓶劣質洋酒,嘴上說著要分給韋伯一點,但是手上卻哐哐的往自己的嘴裡炫。

“誰喝這種東西……”

韋伯撇撇嘴,這種東西哪有飲料汽水好喝,真是搞不懂這種傢伙為什麼會喜歡這種好像直接拿酒精勾兌的玩意。

“小子,不會喝酒可是相當於人生少了一大樂趣啊!”

rider拍了拍韋伯的肩膀,有些可惜的說道。

而韋伯則是死死的抱住身下的鋼架,rider剛才拍那兩下好懸沒把他直接送下去,半邊身子都被拍麻了。

“rider!我們快點下去吧!快點啊!”

rider面對韋伯的慘叫,不以為意的掏了掏耳朵,有他在這,還能讓這小子摔死?

…………

“已經開始了。”

面對寂靜無人的港口,衛宮切嗣沉聲說道。

“怎麼沒人?”

久宇舞彌疑惑的說道,畢竟這個港口怎麼看也不像是發生戰鬥的樣子。

“這裡被佈下了結界,屬於魔術師的戰鬥要避免被普通人發現。”

衛宮切嗣沉聲說道,畢竟這是魔術界公認的常識,恐怕只有久宇舞彌這種從來不接觸魔術界的人才會不知道這一點。

雖然肉眼看不見,但是衛宮切嗣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魔力的波動,這個結界畢竟只是防止普通人誤入的低階結界,對於他這種身具魔力的人來說形同虛設。

就是不知道是誰設下的結界,不過大機率是某個英靈的御主。

“走吧,我已經知道位置了。”

衛宮切嗣提起手中沉重的箱子,低聲說道,而箱子中有什麼東西自然不言而喻。

這是他專門為了那些御主準備的,他可不指望這種槍械能對那些非人的從者們造成傷害,不過這種東西對於魔術師來說還算好用,魔術師一般對於現代槍械沒什麼防備。

他在當殺手的時候就深刻的認知到了這一點。

“那裡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狙擊點位。”

在進入結界之後,久宇舞彌與衛宮切嗣就能聽到刀劍交加的清脆之音,久宇舞彌下意識的開始尋找周圍適合架槍的位置,而遠處的機械吊臂上方便是一個絕佳的點位。

“東方大國有一句古話,叫做過猶不及。”

衛宮切嗣搖了搖頭,是個人都能出來那裡是一個能夠監視整個戰場的絕佳位置,因此那裡風險極高,運氣不好甚至會遇見從者。

久宇舞彌恍然大悟,她瞬間就理解了衛宮切嗣話中的含義,而後便拿著突擊步槍尋找一個隱蔽但是又能觀測戰場的位置。

衛宮切嗣掐掉手中的香菸,接下來的行動可不允許他叼著這東西,他可不會露出如此明顯的破綻。

…………

永井和真恐怖的力量配合高超的武藝將迪盧木多壓的抬不起頭來,雖然迪盧木多的槍勢依舊凌厲,但是照這樣下去,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迪盧木多也沒想到自己的首戰便會遇到如此對手,對手的強大沒有讓他露出任何的怯意,反而讓他的戰意愈發的高漲。

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與強者一戰,永井和真的強大讓他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快感。

在他的一生當中,以弱勝強的案例數不勝數,不論是傳說之中的巨人,還是詭譎的魔女,不管是何等強大的對手,最後都敗於他的手下。

相信這次亦是如此,他,迪盧木多·奧迪那,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深深的堅信這一點,他此次一定會將光榮的勝利帶給他的主君!

永井和真清楚,自己的優勢遠超過迪盧木多,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迪盧木多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迪盧木多依然能憑藉手中的雙槍死死的攔住自己的攻擊。

自己多次認為迪盧木多要不行的時候,這位“光輝之貌”都表現出了極強的韌性,不得不說,“刷子”確實是有兩把刷子。

光論肉搏來說,這傢伙絕對不次於本次聖盃戰爭的任何一位從者。

愛麗絲菲爾緊張的看著二人交戰的地方,她根本不清楚永井和真是否佔據上風,因為二者之間的交鋒已經超出了她肉眼的觀測範疇,她的眼睛壓根就看不清二者那高速移動的武器。

她只知道永井和真目前並未負傷,而敵方的lancer看上去也是毫髮無傷,所以她推測兩人應該是不相上下。

“說起來,島國有名的劍客有很多,你應該最出名的那種吧?”

“我應該算不上是劍客吧?我也很好奇自己為什麼以saber的職階降臨……”

永井和真那略帶不解的聲音讓迪盧木多大腦瞬間宕機,你這都快給俺砍爆了,你說你不是劍客?不然你是啥啊,難道你是那種柔弱的魔術師?

一個是笑話,對,是笑話,一種高階的反串笑話,不得不說,這位saber還真是一個幽默的人啊……

迪盧木多的臉上勾起一抹笑意,對方講了笑話,自己不笑可是有些不禮貌啊。

永井和真看著迪盧木多抽搐的臉龐,一個疑問油然而生,難道英靈這種存在也會抽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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