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扭過臉來,只見身後幾十個長槍兵已經將他們圍住,接著一個人高聲喊道:“告訴楊大人,這裡抓住三個奸細。”

喊罷讓他們三個站了起來,將他們押到河西節度使的面前。

只見這個河西節度使身穿一身銀白色的盔甲,四十歲上下,一張國字臉,臉有微須,眉頭緊皺面目含威,右手緊握著一杆長槍。

河西節度使長槍一指道:“你們三個是什麼人?”

他身後一個副將冷哼一聲道:“還用問嗎,一定是番邦派來的奸細!”

魔障真君輕哼了一聲道:“大人,我們三個是四方雲遊的道士,剛才聽見這裡打仗,這才過來看看,我們不是奸細。”

魔障真君話音剛落,背後幾個士兵押著三個士兵走了過來道:“楊大人,這三個弟兄被喪屍抓傷了,其他傷重的已經……”

河西節度使一擺手,扭身下馬來,走到那三個士兵的身邊,只見其中一個右肩膀上被咬了一口,而且傷口已經發黑,另外兩個都是手臂被抓傷了。

節度使拍了拍這三個人的肩膀道:“三位兄弟放心上路,我一定會告訴你們的家裡人,你們是為國捐軀,戰死沙場的。”

其中一個傷較輕計程車兵搖著頭道:“不,我沒事,我不想死,大人放過我吧。”

節度使輕搖搖頭道:“莫非你忘記我們來的時候八千多人,如今只剩下不到兩千,我們的兄弟們都是怎麼死的?”

這個士兵大叫一聲掙脫了身後的兩個士兵,向一邊瘋一樣的跑了出去,結果另外兩個也跟著他們跑了出去。

其他士兵大叫道:“別跑,抓住他們!”

節度使一擺手讓其他士兵別追,然後伸手從身旁一個弓箭手手裡拿來一把弓,伸手拿出來三支箭,箭上弦,弓拉滿,“嗤”的一聲,三箭齊出,“噗噗噗”三聲,正中那三個士兵的後腦,他們三個一起栽倒在地。

節度使將弓交給旁邊計程車兵道:“把他們三個埋了吧,哎。”說罷走到魔障真君的身邊道:“你們三個也走吧,不過不要再往西了,西邊就是蜀中,現在蜀中四處都是喪屍,恐怕沒有多少活人了。”

說罷大聲對四周計程車兵道:“大家小心戒備,千萬不能放一個喪屍過去!”

西邊就是蜀中,而終南山在陝西,看樣子大嘴剛才飛過了,魔障真君正要向一邊計程車兵問一下路,忽然只聽遠處有人大喊:“救命啊!媽呀,救命啊!”只見從西面飛奔過來幾個人,而這幾個人身後竟然跟著幾十只喪屍,跑在最後的幾個人被飛奔過來的喪屍抓住,一瞬間撕得四分五裂,都被喪屍活生生的吃了。

最後剩下兩個人,前面一個身穿黃色的陰陽道袍,手握一把桃木劍,像是一個道士,後邊的一個人穿著一身粗布麻衣,正跑著忽然被一塊碎石頭絆倒,後面的喪屍一擁而上,將他撕成了碎片。

而這個道士跑到這些士兵身前,這些士兵用刀槍逼住他,不准他再往前,可眼看喪屍已經追到了身邊,有的喪屍早已經向其他計程車兵衝了過去,還有幾隻直逼向這個小道士。

魔障真君聽說,但凡被這些喪屍咬過或者手指抓破的人,就會變得和他們一樣,所以這些士兵小心謹慎也理所當然。

眼看喪屍就要抓住這個小道士,魔障真君一聲呼嘯,伸手拔出背後的“誅邪劍”,一個起落飛到那個小道士的身前,長劍一揮,斬落了三個喪屍的頭,接著兔起鶻落,揮動長劍將幾十個喪屍殺的乾乾淨淨。雖然誅邪劍用起來不像以前一樣得心應手,可是像普通人一樣使用長劍,他的劍法還是一樣犀利。

身後的當兵的頓時驚叫起來:“哇,好厲害啊。”“是啊,不愧是學道的。”……

魔障真君還劍入鞘,問那個小道士道:“你沒有受傷吧?”看到那個小道士突然覺得眼熟,只見那個小道士看到魔障真君大喜道:“師傅,真的是你!”

魔障真君一怔,只聽那個小道士道:“我是江道成啊,你忘了。”

魔障真君一擺手打斷了江道成的話。

只見河西節度使走過來一抱拳道:“下官河西節度使楊炎,道長功夫了得,下官有意請道長留在軍中,將來下官一定表奏朝廷,給道長求個官職。”

魔障真君也抱了抱拳道:“大人錯愛,只可惜在下習慣了四處漂泊,不能在大人身邊效力,還望大人見諒。”

楊炎聽了淡淡一笑道:“既如此,下官也不強人所難,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回頭吧,不要再向西走了,蜀中現在四處都是喪屍,雖然道長武功高強,可是碰到大群的喪屍恐怕也難免受傷。”

魔障真君點點頭:“我們不去蜀中,本來想到終南山找個朋友,可是不知道路,這才走錯了。”

楊炎呵呵一笑道:“原來到終南山去。”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封通道:“終南山你得從這裡向北走,過三四十里就差不多到了,我這裡有一封信,是送給終南山杜平的。當初我們奉旨前來這裡剿滅這些喪屍,曾經路過終南山的終南鎮,那裡有一個大善人叫做杜平,他給我和我計程車兵們每人一套新衣和一雙新鞋,我聽說他的母親馬上要過六十大壽,我隨軍打仗,沒有什麼禮物相送,就麻煩道長將這一封信交給杜平,一來謝他相贈衣服和鞋子,二來祝賀他母親大壽。”

魔障真君等人別過河西節度使楊炎,直向北去,等離的他們遠了,魔障真君停了下來,他盯著江道成道:“當初我在長安的永壽碰見你,當吃你已經四十多歲,如果隋朝滅亡,唐朝已經經歷了好幾個皇帝,按說你現在應該有二百歲了!”說罷,一把拔出“誅邪劍”放在江道成的脖子上道:“你到底是是人是鬼?”

江道成嘿嘿一笑道:“師傅你忘了,當初你讓我好好研習一下太上老君成仙的時候做的那本《道德經》,我就一直帶在身上,白天也看晚上也看,不過可惜,我始終沒有看出什麼來,後來我在一個山上碰到一個老頭摔折了腿,我一發善心,就揹他走了幾十裡山路找大夫,後來治好他,可是那個老頭窮困潦倒,我又把我身上的銀子給了他,就這樣我變得一無所有。沒想到這個老頭原來是太上老君變得,他看我還不算是壞人,又熱衷於修道,就多賜了我三甲子的壽命,一甲子六十歲,三甲子就是一百八十歲,現在算起來,恐怕我也沒幾年好活了”

魔障真君聽罷冷哼一聲,現在他被那一套玄冥鬼套所累,根本看不出來這江道成身上到底是妖氣還是仙氣。

江道成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道:“沒想到最後還是讓我碰見師傅了,當年太上老君曾經說,如果我有緣成仙,日後自然有人點化,今天又見到師傅,豈不是正說明我們有緣嗎?”

魔障真君冷哼一聲道:“我說過我們沒有師徒的緣分,你還是走吧,去找你的有緣人點化你吧。”

大嘴嘻嘻一笑道:“師父,你當初收我的時候也說我們沒有緣分,到現在不是很好嗎,我看你還是收了他吧,讓我有個師弟也好啊,哈哈。”

江道成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收了我給你們端茶倒水做飯洗衣,而且,你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可以為你們帶路啊。”

魔障真君低嘆一聲,如果真的把他丟下,恐怕也會被那些從蜀中過來的喪屍吃掉,所以讓他帶路也好,便道:“你跟著我們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三件事。”

江道成大喜,連連磕頭道:“好,好,別說是三件,就是三十件我也答應了,師父你說吧。”

魔障真君冷哼一聲道:“第一,不準叫我師父,也別說你是我的徒弟。”

江道成一愣,無奈的點點頭道:“那好,可是我叫你什麼名字呢?”

大嘴嘿嘿一笑道:“我看就叫老大吧,老大好。”

江道成嘿嘿一笑道:“那就叫老大吧。”

魔障真君繼續道:“第二件事,到安全地方以後你就離開我們,如果那個時候再囉嗦,我一定對你不客氣。”

江道成點點頭。

魔障真君又道:“最後一件事,跟我們在一起別問為什麼,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江道成點點頭。

魔障真君冷哼了一聲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帶路去周至縣終南村。”

不過魔障真君很快發現他估計得失誤了,這個江道成根本就不知道周至縣終南村在哪裡,他也是朝著一個大概的方向在走。

天慢慢的黑下來,緊接著天變得很暗,天上的烏雲越來越重,沒有一絲月光,根本看不到路,他們摸索著走到一處都是小土包的地方魔障真君道:“大家別走了,在這裡休息一下。”眾人坐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江道成道:“師……老大,我這裡有燒餅,大家吃點吧。”

魔障真君道:“我不餓,你們吃吧。”

龍十三也低聲道:“我也不餓。”

大嘴哈哈一笑道:“你們不餓正好,我早就餓了,來給我吃。”說著摸索著從江道成手裡接過來兩個燒餅吃了起來

大嘴邊吃邊道:“燒餅裡面還夾著肉呢,挺好吃,就是肉有點硬。”

江道成道:“這叫做燒餅夾肉,又叫做肉夾饃,不過我夾的是肉乾,所以才幹。”

四個人在這裡休息了大概兩個時辰,天上的烏雲才慢慢散去,他們這才看清楚四周的環境,原來他們就休息在了一座亂墳崗,而且這些墳都是新的。

忽然只聽龍十三大叫著跑到魔障真君身後,指著她剛才坐的一個墳頭說不出話來,原來龍十三剛才就坐在墳頭,後背靠在墳頭的墓碑上。

魔障真君笑著搖搖頭道:“凡人見了墳頭才會害怕,沒想到你是東海水族也害怕。”說著走到墓碑前,藉著月光看到墓碑上的幾個字——河西節度使楊炎之墓。

頓時魔障真君怔住了,楊炎的墓在這裡,莫非下午見到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鬼兵,沒想到現在自已連人和鬼都分不出來了。

江道成笑了笑道:“別大驚小怪的,有些當兵的打仗之前先替自已立個墳墓,知道自已去打一場惡戰,有這個墳墓,黑白無常就不會去戰場上找自已了,聽說這樣可以躲過厄運。”

龍十三冷哼一聲道:“哼,哪有這樣的事。”

江道成笑著搖搖頭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方便方便。”說著走到一邊去了。

魔障真君扭頭對龍十三道:“沒事的,無論他們是人是鬼,我們都不需要怕他。”

龍十三輕舒了一口氣,點點頭。

忽然魔障真君覺得心頭跳動加快,而且隱隱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從西南方傳過來,扭過臉來。

“師父你看!”忽然大嘴指著西南方道,只見大片的火光由遠而近,而且傳來一陣陣的叫喊聲。

龍十三道:“莫非是喪屍?”

魔障真君搖搖頭道:“不會是喪屍,喪屍不需要點火把。”

龍十三繼續道:“聽說蜀中被喪屍佔據了,那跑過來的可能就是河西節度使楊炎。”

忽然從火光之處傳來一陣“嗷嗷”的叫聲。

魔障真君和龍十三對望了一眼道:“他們是被喪屍追過來的。”接著又道:“快我們快離開這裡。”說著三人快步出了亂墳崗,不遠處有幾棵大樹,三人飛到了樹上。

“糟了!”大嘴低聲道:“師父,師弟還在那邊方便呢。”

魔障真君知道他說的是江道成,剛才只顧著離開那裡,卻忘了江道成了。

只見一群人拿著火把跑入了亂墳崗,魔障真君藉著火光能看見人影當中有一個人正是河西節度使楊炎,這些拿火把計程車兵恐怕剩下不到二百人,有的手裡還拿著刀槍,有的手裡什麼都沒有。

他們進入亂墳崗,隱隱約約聽一個士兵道:“大人,這裡怎麼有一座墳,墓碑上寫的就是大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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