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將催馬又向李元霸圍了過來,李元霸用衣袖擦掉了眼眶上的鮮血,心道:“這五虎將配合的天衣無縫,必須逐個擊破,他們五個當中,王伯當雖然箭法超群,可是手上的功夫卻最弱。”突然冷哼一聲,腳一跺地身體凌空而起向王伯當衝了過去,王伯當一抖長槍,挽起了兩朵槍花,護在身前,其他人似乎已經看出李元霸的意圖,一槍一刀一斧雙鐧都來相助,忽然李元霸身體在空中突然擰身,一錘劈向旁邊程咬金的坐騎,“咚”的一聲悶響,早已經一錘將程咬金坐騎的腦袋打的稀爛,程咬金身體失去重心,李元霸飛起一腳將程咬金踢出幾丈遠。李元霸一招得手,瞬息不停,丟擲左錘向羅成直砸過去,身體反而向旁邊的單雄信飛了過去,單雄信揮刀橫劈,“當”的一聲正砍在錘身上,頓時大刀被震飛了出去,李元霸抓住單雄信的手腕將他身體一掄,扔了出去。

王伯當一抖長槍和秦瓊雙鐧一左一右向李元霸攻了過來,李元霸雙手握緊手中的一柄錘向上拋了出去,身體借金錘上升之勢躲過了這一左一右的攻擊。羅成長槍上舉直刺向李元霸左腳的腳心,李元霸身體微偏,躲過羅成這一槍,右手一探抓住了羅成的長槍的槍身,左手一揮錘打在槍身上,“咔嚓”一聲長槍斷為兩截,羅成的坐騎“噗通”一聲被李元霸金錘下擊從槍上傳來的力道壓的倒在地上,羅成身體也滾在一邊。

李元霸忽然聽到背後一陣破空之聲,反手一揮手中的金錘,只聽“叮叮噹噹”,原來是秦瓊拋過來的雙鐧被李元霸打在一邊,李元霸快速撿起另一個錘,冷哼一聲看著秦瓊。只見旁邊的王伯當放下槍,拿起弓抽出三隻箭,他將弓拉滿而李元霸似乎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秦瓊,“嗤”的一聲三支箭直取李元霸的上中下三路,李元霸雙錘下沉,“噹噹”兩聲將下二路的兩箭打向一邊,嘴一張咬住了飛向他面龐的一支箭。

李元霸將口中的箭吐向一邊,目光射向王伯當,忽然王伯當坐騎一聲長嘶,飛起前蹄,竟然將王伯當摔下馬去。

“哈哈……”只聽李元霸一聲長笑,看著秦瓊。秦瓊面如死灰,翻身下馬,只見程咬金、單雄信、羅成、王伯當都在地上掙扎著站立起身,顯然受傷都不輕。早有瓦崗寨的隨從來撿起他們的兵器,將他們扶回本部去了。

這瓦崗寨五虎將天下聞名,如果他們五個聯手依然勝不了李元霸,其他的人當然不敢出來送死,只聽反王軍中一個人喊了一聲:“弓箭手準備!”剛一喊完已經有數千名弓箭手一高一低排了兩排開弓上箭,只等一聲下令便萬箭齊發。

剛才下令的人並不猶豫,大叫一聲:“射死他!”頓時數千支箭呼嘯著向李元霸飛了過去。魔障真君大叫一聲:“出鞘!”背後的誅邪劍應聲出鞘,瞬間化作漫天劍影快速飛到場中,擋在李元霸的身前,擋住了射過來的箭。

忽然反王軍隊中變得一片嘈雜,“妖法!”忽然有人喊道:“大家一起上,看他能擋得住我們多少人,看他能殺得了我們多少人!”頓時反王大軍向四明山行宮處如潮水般的湧了過來,李世民一聲令下,他的四千鐵騎也一擁而上,瞬間反王的軍隊早已經將李世民兄弟和他的四千鐵騎圍在中間。魔障真君苦笑一聲呆在原地並未動彈,可是已經有反王計程車兵揮動刀槍向他砍了過來。魔障真君只好抖起手中的長槍,將攻向他的人打的受傷或者丟掉兵器,卻並不要他們的性命。

相反,李元霸掄起雙錘衝入反王軍隊中,真可謂是擦著就死,磨著就傷,不時有屍體來回亂飛,就像砍瓜切菜一般,片刻功夫已經有數百人被他雙錘打死。

“轟隆”忽然一個炸雷在頭頂上響起,李元霸身體一顫,原來這李元霸從小到大什麼都不怕,卻偏偏懼怕打雷,雷聲一過繼續掄起雙錘,頓時又有幾個反王士兵喪生在他的雙錘下。

“轟隆”雷聲又起。李元霸身體又是一顫,雷聲一過他繼續掄起雙錘,邊打邊罵道:“你這臭老天,打雷嚇唬你家爺爺嗎?等我殺了這幫反賊,然後殺上天宮看你這雷打給誰!”李元霸話音剛落,“轟隆”一聲炸雷,一道閃電直劈向李元霸,魔障真君急忙丟擲誅邪劍,將劈來的閃電引向一邊,卻劈在一個反王計程車兵頭上,將他擊成了一具焦屍。

魔障真君暗叫一聲糟糕,低頭在坐騎耳邊說道:“大嘴,我要上去告訴雷公電母,好歹現在不能讓李元霸死,否則李世民和他的四千鐵騎將會無一倖免。”說吧唸了一聲咒語,變出一個身外身坐在馬上,而真身已經飛上雲頭,只見雷公電母和幾個輔助他們施放雷電的小神立在雲頭。見到魔障真君向他躬身行禮。

魔障真君點點頭道:“這李元霸殺孽太重,雖然該死,可是現在畢竟兩軍交戰,還希望兩位手下留情。”

鳥嘴的雷公道:“神君恕罪,玉帝和老君讓我們前來就是不讓李元霸殺人太多,我們也只是奉旨行事。”

魔障真君冷哼一聲道:“你們先不要動手,只管立在雲頭,李元霸那裡交給我,如果玉帝和老君怪罪下來,你們只管將責任推在我的身上便是。”

雷公道:“這……”

魔障真君:“你們放心,有什麼事我自會擔著,一定不會累及諸位。”

雷公道:“神君言重了,我們按神君說的做便是。”

魔障真君又點點頭道:“如此多謝諸位了。”話說完剛要轉身離開,雷公忽然道:“神君慢走,小神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魔障真君一笑道:“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雷公一躬身道:“神君印堂灰暗,一定是為了五界安危太過辛勞所致,還請神君保重身體。”

魔障真君一怔,揉了揉左右太陽穴笑道:“等這事情一過,我一定會好好休息一下。”說著便要回到地上,忽然想起百花仙子託刑天真君給他帶的一瓶“百花瓊漿”。從懷裡掏出,開啟深深的喝了一口,頓時清香滿口,頓時只覺得精神百倍,身體絲毫疲憊的感覺都找不到了。當下立刻落下雲頭回到馬上。

魔障真君落下雲頭回到馬上,忽然他看見反王計程車兵竟然都變成了豬狗騾馬,狼蟲虎豹,獐鹿鼠蛾各種各樣的妖怪,他們抓住李世民手下計程車兵,幾十個人便一擁而上,將他活活的撕成碎片,然後放在嘴裡有滋有味的咀嚼起來。魔障真君搖搖頭,揉了揉眼睛,發現他沒有看錯,大叫一聲:“哪裡來的妖怪!”說罷一抖手中的長槍迎著衝過來的一個狼頭人身的妖怪就是一槍,直將那個妖怪戳了個透心涼。只見他揮動長槍左衝右殺,眨眼間已經有數十個妖怪死在他的槍下,可是這些妖怪四面猶如潮水一般不斷的向他湧過來,他只是揮動長槍,下手毫不留情。

忽然只聽“咔嚓”一聲一個炸雷,一道閃電直擊向魔障真君,正好擊打在他舉起的長槍上,頓時他的身體被雷劈的飛了出去“噗通”一聲掉在了人群當中。他只覺得腦子一迷糊,忽然又覺得四周的妖怪向他圍了過來,猛然睜開眼,飛身而起,一槍刺中了衝向他的一個妖怪的心口,可是他發現被他刺死的那裡是什麼妖怪,分明是反王計程車兵,頓時他呆了。 忽然“嗤嗤嗤”數聲他的後背被砍中數刀,此時他的坐騎飛奔過來撥開人群,護在他的身側,飛起前蹄向衝上來的反王計程車兵亂踢,使其他人近不得他的身體。他站立起身,縱身上馬,揮動手中的長槍將衝向他計程車兵全部打到一邊,不再下殺手。

魔障真君知道反王的軍隊有百萬之眾,李元霸只顧在人群中橫衝直撞,碰到他雙錘的人全部被他砸的漫天亂飛,李世民手握一把長劍,渾身是血,身上已經受傷多處,而他帶來的四千鐵騎現在恐怕已經死傷大半,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們兄弟和他們的手下要全部死在這裡。當下念動咒語,一道白光閃過去,李元霸的腰間已經多了一條繩索,魔障真君大聲道:“李元霸,擒賊先擒王,先用你腰間的繩索將反王的首領全部擒住!”

李元霸揮動雙錘只顧衝殺,竟然沒聽見。魔障真君立刻運起了法力,把聲音直傳到李元霸的耳朵裡:“李元霸,先用你腰間的繩索將反王全部捆了,他們沒了首領一定自己先亂了陣腳!”這一聲只有李元霸一人能聽見,而且把他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李元霸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腰間,竟真的發現有一條繩索,哈哈大笑一聲向身邊最近的一個反王衝了過去。

魔障真君看準了身前不遠有一個反王的首領,長槍向前一揮,一道白光從槍尖飛了過去,將前面計程車兵全部打到一邊,縱馬衝了過去,那個反王似乎看出了魔障真君的意圖,急忙撥轉馬頭便想向後跑,可是後邊人山人海那裡能走得動。魔障真君提馬衝到,一探手抓住這個反王的勒甲絛,將這個反王抓過馬來,從腰間也拿出一條繩索捆了,放在馬上。身子一躍而起,騎到這個反王的馬上,一聲呼嘯向另一個反王衝了過去,大嘴變成的白馬馱著一個反王跟在魔障真君身後賓士過去。

這邊李元霸抓住一個便交給身後計程車兵幫他捆了,如法炮製,大概用了一個多時辰,十八個反王竟全部被李元霸和魔障真君擒住,被李世民手下計程車兵用繩子捆住。反王的軍隊一見主帥被擒,頓時亂做一團。

魔障真君用起法力大叫一聲:“住手!”這一聲震耳欲聾,在整個戰場上來回激盪,恐怕在四明山行宮的宇文成都父子都聽的清清楚楚。這下激戰的雙方全部都停住了手,李世民兄弟二人和他手下僅存的數百受傷慘重計程車兵被反王計程車兵圍在了中間。反王的十八個反王則被李元霸用繩子捆住圍在了最中間。

魔障真君只見李世民的四千鐵騎只剩下四五百人,而反王則死傷數萬之多。

李世民來到十八反王的身邊躬身道:“諸位將軍,得罪了!”

話剛說完,十八反王的盟主程咬金大叫道:“李世民,士可殺不可辱,你最好殺了我們,要我們投降想都別想。”

李世民苦笑一聲道:“各位將軍,正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我兄弟二人今天僥倖將各位將軍擒住,並不想傷害各位,只是想請各位答應在下一個要求。”

“李世民!”忽然反王軍隊中一個人騎馬走了出來,正是反王聯盟的軍師徐世績。只聽徐世績道:“你們今天得罪天下英雄,看你唐國公李氏一脈以後如何在天下立足。”

李世民淡淡一笑道:“在下說的再明白不過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徐世績冷冷道:“好,既如此,你想怎麼樣不妨直說。”

李世民道:“如今皇上被奸臣矇蔽雙眼才使得天下大亂,我們兄弟二人奉命前來保護皇上,所以就請軍師寫下一道文書,請諸位將軍在文書上籤下姓名,文書上只說有我們兄弟在,就請諸位將軍不要再對皇上不利,有了這道文書,在下也好回去交差。”

反王其中一個喊道:“說是文書,倒不如說是降表吧!”

李世民道:“各位既然這麼說,在下也不否認。如果諸位將軍不肯簽字的話,在下也只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徐世績道:“十八反王在你手裡,不答應你一定不行,來人哪,取筆墨紙硯來!”古時候打仗的時候,監軍或者監軍指派一些人專門負責記錄兵將的功過。不消一刻,早有人拿來了筆墨紙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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