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被愛情這一詞刺激到,女鬼瞬間失控,伸出染血的雙手,用力的向白子芩的脖子掐去,那架勢就像要把的芩生吞了一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沒來得及反應,被硬生生的掐住了脖頸,白子芩的脖子開始出現一道道詭異的痕跡,深入人脈絡的寒氣從她的十指中流出,他從未感受過如此刺骨的寒氣,那寒氣激發了埋藏在人心底的恐懼,

心裡想著玩脫了,他心裡想就應該少說幾句話。

“至少,你先把手鬆開,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怎麼幫你?是不是?”

白子芩雖說已經喘不上氣了,但還是用力說出了這句話,他也管不上到底有用沒用,萬幸的是當他說出這句話後,被掐緊的脖子開始緩緩的松,又能自由的吸了,他從未感覺到能正常呼吸空氣是如此美妙,

面對著剛才要殺了自己的女鬼,白子芩也不知道如何說,如何做,在之前,他從來沒有見過鬼,在他的印象中,鬼都是不講道理的,不是一見面就要你的命的那種,就是一直纏著你,讓你崩潰致死的那種,像這種還可以講道理的鬼,他從來沒有見過,趁著這一安靜的時刻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鬼,看著就是一個清純的高中生,安靜下來的面龐,甚至不能讓人將鬼與她聯絡起來。

為什麼這個女孩會化為鬼?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白子芩心中想著。

女鬼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飄到他的面前用指尖輕觸白子芩的額頭,一股不屬於白子芩的記憶由指尖而發,像潮水般流入他的腦中

“蘇桃…我,我喜歡你…雖然有些突然,但請你收下…”傍晚學校的走廊裡,一個臉紅撲撲的靦腆男生正在向一個長相可愛的女生表白,他看著表情十分不自在,看著就像是第一次向他人表白,沒有任何的經驗。

“可是,我們是學生,談戀愛是不對的,況且我也並不喜歡你”

被人表白的蘇桃也不知道如何應對是好,他不喜歡去談戀愛,至少在高中生活中,他並不希望和男生談戀愛,這已經是第二次被這個男生表白了,上次的拒並沒有打破他對蘇桃的追求,反而讓他把追到蘇桃當做了一個目標

“我有什麼不好的,你怎麼還拒絕我?你要覺得我哪不好,我可以改啊.”男生小聲地說。

“王恆一,你沒有什麼不好的,只是我不想談戀愛,作為你的班長,我還是想提醒你好好學習,你的成績已經不能再退了”

蘇桃微笑著對手恆一說,雖說他的笑容很治癒,但這樣的微笑,在王恆一看來像是一種嘲諷,自己鼓起勇氣向她表白了兩次,每一次都被拒絕,他腦海想象出無數種可能,說不定這個女孩就是為了看自己樂子,所以才一次一次的拒絕

王恆一看著對他微笑的蘇桃、心中的愛意扭曲成了想要把她佔為己有,那份扭曲的愛在他的心中種下了惡的種子。

知道自己不可能表白成功的王恆一大步離開,留下呆在原地茫然的蘇桃,王恆一心中抽曲的種子已經悄無聲息的發芽,一個荒唐的想法從他中那顆發芽的種子中散播開,散佈到了他的全身,將他本來美好的善意扭曲成了惡意。

“既然得不到她,那就讓她以另一種方式,永遠陪在我身邊,永不分離,那我還怕什麼,得不到她呢?”

三日後,蘇桃坐在位置上安靜的看書,突然班上的一個戴眼鏡的胖男孩找上她:“ 班長,班長,剛才有個人找你,他讓我轉告你,他在學校的天台等你,還說希望你不要遲到,有重要的話對你說”

“什麼?”可愛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蘇桃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在天台找她,蘇桃有些疑惑,心裡想著可能會是說惡作劇。但萬一有人真的找我,還有什麼緊急的事,自己不去,這樣讓別人一直等著也太沒禮貌了”

片刻後,蘇桃急匆匆地趕到了天台上,無邊的夕陽快要落下,霞光照在地上,蘇桃看向天台的邊緣上,有一個背對著她的男生正站在那裡,那個背影看起來十分孤獨。

“是你找我嗎?有什麼事呢?”這個身影讓蘇桃感到有些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快步向前走去,見那人沒有反應,便又問了一句:“同學,你找我嗎?”

背對著她的身影慢慢轉過身來,一張熟的臉展現在了蘇桃的面前,是王恆一,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樣子,他的臉上失去了之前的羞澀,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奇怪的笑容,這個笑容讓蘇桃感到有些不安,這個笑容怎麼也不像開心的表情,反倒讓蘇桃感到一絲邪惡。

“你有什麼心事嗎?看你的樣子有些不對勁,是我之前的話傷到你了嗎?可我也是為了你好,其實我覺得你是挺優秀的一個男孩但我是真的不想談戀愛呀”,天真的蘇桃絲毫沒有感到危機感,仍舊在關心王恆一的狀況。

“我知道每一次都會被你拒絕,但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能讓你永遠和我在一起”

王恆一的笑容開始變得病態,從身後抽出了一把利刃,一步步的逼近

“你想要幹什麼?”蘇桃看到王恆一中的利刃之後開始害怕,從未見過這樣的場景的女孩本能的發抖,想要逃離,但不爭氣的雙腿已經用不上力氣。

“別怕,沒有痛苦,我們只在一瞬就能在一起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即使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我的想法”

病態的笑容在王恆一的臉上展現的淋漓盡致,他的額頭上青筋凸起,跨步向前,伴隨著自己變態的低吟,和女孩痛苦的求助聲,那個張相可愛,給人第一印象就是個好女孩的蘇桃,生命永遠停留在了那一刻,每時每刻都愛笑的女孩,死後卻是滿臉驚恐,這是多麼諷刺的現實啊,她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希望,但世界卻以死亡與恐懼回報與她。

在她死後,王恆一連他的屍體都沒有放過,在所有學生都離開教室之後,我恆一偷偷溜進教室,將女孩的屍體放到她曾經坐過的位置上,為了讓這個女孩永遠陪在自己身邊,王恆一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用刀子一點一點的,將她的骨肉分離,將脊椎骨與頭骨硬生生的剝離出來。

從回憶中慢慢醒來,白子芩回憶起之前好像聽說過這個案件,諷刺的是在警方發現屍體之後,王恆一這個人徹底銷聲匿跡,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現場的屍體上沒有任何的指紋,只留下了一束詭異的花束。

“這就是你的過去嗎?”白子芩對蘇桃的恐懼慢慢轉化為同情,這個女生的經歷讓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備,牽起了蘇桃靈體的手,像是感受不到她散發出的寒氣一樣。用著堅定語氣斬釘截鐵的說:“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無論如何也要還你一個公道。”如此病態的人讓他厭惡,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瘋狂的人。

“可是…”

蘇桃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就挺柔弱的人。白子芩在他眼中看出了一絲不信任

“好,好歹我是個警察呀…喏…哎?我證呢?”

他在包裡並沒有找到他的警察證,不過那個人皮本格外的明顯,白子芩正在想著如何讓蘇桃相信自己。殊不知,危險正在悄悄的降臨,在樓道里遊蕩的怪物,正提著他那猙獰的脊椎骨,向著高二一班這間教室走來

白子芩聽到了那個可怕的腳步聲和你頭骨落地的咚咚聲傳來,沒過多久,高二一班被一下砸開,一條沾染血跡,表面奇怪紋路的人類頭骨迎面而來。知道是怪物襲來,蘇桃化作一道微小的光鑽到了一個可愛的粉

色髮夾當用去。白子芩立刻警覺了起來,做好戰鬥的準備,狹小的教室沒有逃出去的,可能再加上,那怪物的動作十分靈活,他想從他手中逃出去的機率幾乎為零,所以只能被迫應戰。

耳邊突然傳來蘇桃的聲音,她告訴他面前這個怪物,正是王恆一。

王恆一嘴裡發出奇怪的哈咯聲,高度腐爛的面部已經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但很明顯在見到白子芩,他開始變得暴怒,好像下一秒就會將他砸倒,並折磨至死。

在蘇桃的記憶中,王恆一這個變態在一刀捅入她的身體後,並沒有再次補刀失而是看著她活生生血過多,從痛苦的掙扎到失去生命特徵而死,整個過程中令人髮指,而他的眼中沒有任何憐惜,他的心理已經扭曲到一種極其恐怖,在他的眼中,得不到活的愛人,那就死活也要讓她和自己在一起。

“我靠,這麼猛?”,白子芩仍對這個兇殘的怪物有揮之不去的恐懼,但在看過蘇桃江憶之後,一部分的怕轉變成了痛恨。

主動向怪物奔去,用隨身攜帶的小刀擋著他揮動的人骨,藉著怪物揮骨的間隙,他的腳從王恆一的後面踢了過去,由於手中的人骨有一定重量,加上後背又被白子芩踢了一腳,怪物失去了平衡向前倒去,不過白子芩並沒乘勝追擊,他明顯知道這點根本上對他造成不了傷害,這個人生前是個怪物,有著數不清的歹毒想法,剛才留意到本子上的內容,這個人死後變為行屍走肉般的惡鬼,成為行屍走肉對痛覺已經麻木,而且他一定保留了生前的邪惡,白子芩這一腳必會引來他的報復。他那種惡是刻在靈魂中的,註定會是一輩子的惡人。

沒有任何多餘動作,白子芩在怪物再次站起來之前,就已經和他拉開了距離,他明白用刀類工具很難傷到這樣的怪物,只能用鈍器將其打的不能自理才有用,他想到王恆一手裡那個骨頭似乎不錯

“我似乎可以把那個骨頭搶過來”

自言自語了一句,他又向著王恆一的位置跑去,將手中的小刀反手握住,在怪物揮骨時快速揮刀斬向他的手指。

刀鋒劃過,怪物握骨的手指掉落,脊椎骨也同時掉在地上,本以為終於得手的白子芩,在伸手撿脊骨的同時沒有注意怪物的另一隻手,他被一把抓了起來,由於手指切斷加上又被踹了一腳,怪物被激怒到發狂的地步,他將白子芩扔到了牆邊,背朝地摔了下去,白子芩感到嘴裡有一股甜腥味,看來這一下摔的不輕,應該摔出內傷了。

痛覺從全身各處傳來,白子芩躺在那裡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王恆一在一步步逼近,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你特麼力氣這麼大啊……”

感覺眼前的怪物猶如死神一般。正在慢慢逼近,絕望的情緒交織在他心中。

“看來,真的玩脫了,我還挺懷念病床上的日子的”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他慢慢向前爬了幾步,一起一起經走到了他的面前,向下伸手,要把他提起來。

白子芩早已閉上雙眼,想要安靜地死去,等待是漫長的,那一刻彷彿被無限放慢,死亡的氣息滲入了他的身體,但被提起失重的感覺遲遲沒有到來,白子芩用力的睜開雙眼蘇桃所化的靈體正在拼命拖住王恆一,由於王恆一渾身散發著兇惡的氣息,那種氣息容易影響周圍的事物,蘇桃的身體在遂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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