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有心留下來,但是他又不能表現的太過主動,讓於莉誤會。

“你是嫌棄我嗎?”於莉很是委屈的說道。

“怎麼會呢?莉姐,你別誤會!我只是……”

“那你怕什麼?”還不等張軒說完於莉接著問道。

最後,張軒終於是留了下來。

兩個人就那麼坐著,時不時的抬頭看對方一眼,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今天的事還要感謝你啊!”終於還是於莉打破了尷尬。

“莉姐你客氣了!”

“不,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說到這裡,於莉又低下了頭。

“要不咱們都在床上睡吧,只要咱們不……應該沒有問題吧?”

於莉說這番話的時候,她自已都嚴重懷疑,自已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張軒就更傻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還有這麼好的事?萬一擦槍走火怎麼辦?張軒有些想歪歪。

於莉感覺尷尬極了,紅著臉低著頭便鑽進了被窩裡。

張軒心裡在糾結,其實他也不想去隔壁小屋睡,鬼使神差的,張軒慢慢地向床邊走去。

心懷激動的張軒也鑽進了被窩,於莉背對著他緊靠在裡面,張軒也是背對著於莉,儘量不接觸她的身體。

不知何時,睡意來臨,張軒的眼皮直打架,然後慢慢地進入睡夢中。

於莉沒睡,她一直在聽著張軒的動靜,在聽到張軒那小呼嚕聲後,心不禁裡一陣的失落。

只是沒過多久,於莉似乎是決定了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張軒悠悠醒來,還沒等他起身,他就感覺哪裡不對。

轉頭看去,張軒不由得懵了,我特?什麼情況?難道昨晚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真的?

張軒有些不敢相信的掐了掐自已的臉。

疼!是真的!

完了!完了!這怎麼辦?一會於莉醒了,會不會給我一巴掌?此時的張軒麻了。

張軒正準備偷偷下床穿衣服,哪知此時於莉也醒了。

“莉姐,那個昨晚上……”

“不怪你!是我自已主動的!”於莉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啊?為什麼?”張軒愣了。

“張軒,你是個好人!”於莉給張軒發了一張好人卡。

“唉,如果我能早些時間遇到你該多好……”

“莉姐……”

“你不用說了,一切都是命啊!我不後悔,我無以為報,昨晚就當是感謝你了!”

“便宜那些王八蛋,還不如便宜你呢!”

這句話於莉說的聲音很小,但張軒是聽得清清楚楚。

張軒還在懵逼中,於莉已經整理好衣服離開了。

回過神來的張軒,一臉的苦笑,這算什麼?被逆推了嗎?

剛回到家的於莉,正碰見閻解成要出門。

“於莉,你回來了?你怎麼從後面過來?昨晚你去哪了?”閻解成一連三問。

於莉連看他都不看一眼,直接繞過閻解成回了家。

“你說話啊?你怎麼會從後面過來?昨晚你到底在哪睡的?”閻解成心裡慌亂起來。

昨晚,閻解成三人被打暈後,直到後半夜才醒過來,李懷德把許大茂和閻解成兩人,罵的跟狗一樣。

今天一大早,閻解成回來想跟於莉解釋解釋,只是沒想到於莉根本就不在家。

“閻解成!昨晚我在哪睡的,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啊?我還得回答你?”於莉說道。

“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男人!”閻解成說道。

“呸!臭不要臉!從今天開始,我於莉就不是你老婆了,你閻解成,也不再是我的男人!咱們離婚吧!”於莉說道。

“離婚?不行!為什麼要離婚?難道你在外面有男人了?”閻解成大聲質問道。

“為什麼?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對!你說對了!老孃就是在外邊有男人了,你能怎麼樣?反正這婚我是離定了!”

於莉也不藏著掖著,經過昨晚上的事,他可不就是在外面有男人了嘛!

“於莉!你個臭娘們!還要不要臉?你竟然在外面勾搭別的男人?”閻解成似乎忘了昨天他所做的一切。

“我不要臉?對!我是不要臉了,你能怎麼樣?來,打我啊?你個混蛋!王八蛋!還說我不要臉!你閻解成,才是真正不要臉!”於莉恨恨的說道。

“哎呀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吵起來了?”

這時,閻埠貴老兩口從外面進來。

其實,從於莉和閻解成開始吵吵,外面就已經有人在看熱鬧了,再加上早晨上班時間,所以人是越聚越多。

閻埠貴也是聽到了於莉兩口子吵架,才拉著老伴來看看的。

“爸!於莉這個不要臉的外面有人了!他要跟我離婚!”閻解成惡人先告狀。

“呸!你閻解成又是什麼好東西?”於莉不甘示弱。

“到底是怎麼了?”閻埠貴問道。

“讓你這個好兒子告訴你吧!”說完,於莉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那個大傢伙先散了吧,小兩口鬧彆扭,沒什麼好看的,大家別耽誤了上班時間啊!”還是閻埠貴有腦子。

眾人一聽閻埠貴這麼說,也知道人家小兩口鬧矛盾呢,再加上上班時快要間到了,所以大部分人都走了,不過還有一少部分人繼續就在這裡看熱鬧。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閻解成你說!”

關上門之後,閻埠貴再次問道。

閻解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腦袋一耷拉,從頭到尾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閻埠貴在聽完之後,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啪!

閻解成左臉重重的捱了一巴掌。

“你個混蛋!那許大茂是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他說的你也信?我怎麼生了你這樣一個兒子!你簡直要氣死我了!”閻埠貴恨鐵不成鋼。

“閻解成啊!閻解成!你真是我老閻家的好大兒啊!我老閻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閻埠貴接著說道。

“這能全部怪我嗎?她於莉昨晚還一夜未歸呢!你怎麼不說?”閻解成還有些不服氣。

啪!

閻解成剛說完,右臉又捱了一下,這下,他這臉就左右對稱了。

“還嫌不夠丟人!這種話也是隨便能說的?”閻埠貴恨不能把這個兒子給拍死。

“於莉,你……”

“爸,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錯,昨晚我是在別人家裡睡的!”於莉也是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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