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來的人卻一個接一個。江暮不斷掙扎著,手被繩子捆住了,在椅子後面動彈不得。
江暮嘗試著轉動自己的手,但是繩子捆得太緊了,勒得她手腕生疼。
“嘶……”
賈德州走上前,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瓶藥水,試圖掰開江暮的嘴往裡頭灌。江暮搖晃著頭,趁賈德州不注意,一頭栽了上去,直接把那瓶不知名的藥水打翻在地。
“我靠,你神經病啊!”賈德州往後一坐,直接倒在地上了。
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人,扛起江暮就往外頭跑。江暮一臉懵逼,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
江暮偏了偏頭,看到眼前的人有些許熟悉。光線太刺眼,江暮眯了眯眼睛,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是曲婉。
但她想不明白,曲婉為什麼會在這裡?她怎麼能這麼輕鬆的把自己救出來呢?
曲婉把江暮身上的繩子解開,拍了拍她的肩,對她淺淺一笑。
“剩下的靠你了!”曲婉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江暮看著眼前這麼一個大活人消失不見了,嚇了一跳。
“我去!大變活人嗎?”江暮反應過來身後有一群人在抓她,她撒丫子就跑,邊跑邊掏兜裡的電話,結果電話不在兜裡。
眼前突然出現一道白光,仔細看那是一道門。江暮開啟門往裡走去,不一會兒就沒了意識。
……
“小姐?”賈德州開啟後門,搖了搖江暮,見江暮遲遲不肯醒來,試圖伸手拍江暮的小臉。
手剛伸過去,還停留在半空中,江暮就醒了過來。她看到眼前的賈德州,還有那半空中的手,往後靠了半步。
“你……你幹嘛!”江暮拍掉了賈德州的手:“非禮啊!”
賈德州收回手,往後退了幾步,江暮摸摸口袋,手機還在。
江暮下了車朝遠處跑去,沒看紅綠燈差點被不遠處的車撞了。
“艾瑪,嚇死我了。”
江暮鬆了半口氣,但是剛剛的場景為什麼會這麼令人印象深刻呢?就好像是真實發生過的一樣。
江暮扭了扭自己的手腕,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感仍然存在。她也沒再多想,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與此同時,許祠和曲婉打算去郊區的案發現場再一探究竟。看著蕭祺還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她把柳霜拉過來。
“霜兒,你下午多看著點蕭祺,別讓她幹出什麼傻事來知道沒?”許祠語重心長地說著。
“我知道,但是我想問一句加工資嗎?”
許祠翻了個白眼,此時此刻她有一萬句問候的話呼之欲出,但是又被她嚥下去了。
“你真是愛財如命,視財如寶,三句話都離不開錢了是吧。”許祠嘆了口氣:“加工資!”
等到許祠和江暮走後,柳霜跑到廚房切了點水果,還從冰箱裡拿出一杯酸奶。
把這些東西都裝到盤子裡後,端著它們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咚咚——
“七七,你要吃水果嗎?要喝酸奶嗎?我把這些東西放你門口了,你要是想吃就開門出來拿。”柳霜拉來一張凳子放在門口,把東西放在凳子上。“我就在畫室,你要是想找人聊天或者餓了可以來畫室找我,我隨時奉陪的。”
“好,我知道了。”蕭祺在裡頭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