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猗有些詫異,老爹竟然沒有罵自己?這可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

老爹只有他和老哥兩個孩子,臨猗也理解他望子成龍的心情,可是隻要他稍微做的不好臨珈就會嚴加責備,日積月累他怎麼受得了?

所以在臨珈又一次說他不如何青詡的時候他果斷拉著臨晉跑路,這日子一點都過不下去了。

沒想到啊他福大命大,不僅進了京城,還拿下了一席之地,更是開通了北苗和盛元的商路,簡直是妙啊!

他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故作深沉:“老爹,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一路可艱難了。”

臨珈最看不慣臨猗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作勢踢了他一腳:“你給老子裝什麼裝?”

臨珈是知道他出宮的時候帶了侍衛一起走的,雖然是半夜離家出走,但仗勢還挺大的,包括臨晉在內帶了十幾個人。只不過在京城大門他讓他們在外面等著,之後兩人便被抓起來了。

家都差點搬空了,還艱難?

臨珈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他是知道他們被抓之後的事的,要不然他收到盛元使者的訊息也不會馬不停蹄地趕來。

不過兩人看起來混的風生水起的,還憑一己之力化解了兩朝近百年的矛盾,根本不需要他這個老爹!

“你倆要不要跟我回去?”

今日是外藩會,按理說他還會在盛元待一些時日的。

不同於在皇宮,他看到了兩人在盛元確實成長了不少,還能獨當一面給盛元的百姓看診。

而且兩國建交,兩人在京城也很是安全,皇帝會派人保護他們,避免出了意外引發爭戰。

臨晉點頭,他想回家了,再也不想來京城這個讓他難受的地方了!

臨猗搖頭,他回去肯定又得上很多課沒有時間玩,宮裡哪有京城好,西城區的人把他當塊寶。

太子晚上熬了一個大夜,準備第二天上朝時把這些亂黨一網打盡。他要在成婚之前把這些雜碎全都剷除掉,免得出什麼岔子。

“臣有奏,異姓王宗毅勾結外朝,結黨營私,濫殺無辜,應當殺無赦。”

“臣有奏,尚書令張林收受賄賂,以假亂真擾亂科舉,應當殺無赦。”

“臣有奏,鹽督宋津隱匿銀稅,私用銀票運鹽,應當殺無赦。”

……

看著這麼多人突然上奏,皇帝覺得累的緊。如此多的人在今日被彈劾,一定是有備而來,證據確鑿的。他苦心經營這麼多年,還是有這麼多漏網之魚。

他隨意看了兩眼奏摺,冷聲詢問:“你們可有異議?”

“臣有議,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臣從未做過這些事,對皇上一向是忠心耿耿,求皇上明鑑!”

“臣也有議,這些彈劾簡直荒謬!老臣與異姓王乃多年好友,他的為人老臣再清楚不過!他確實是對皇上忠心耿耿啊!”

“臣有議,老臣為朝廷打拼多年卻得到如此結果,是寒了老臣們的心啊!臣願意以死自證清白!”

一群大臣唧唧歪歪在朝堂上吵的不可開交。

這些罪臣還理直氣壯,似乎絲毫不害怕這些彈劾。

但這次不一樣,太子已經把證據都收拾好了。在他們吵來吵去的時候,皇帝已經看了好幾頁劉公公遞上來的奏摺,氣的他的手直髮抖,龍顏大怒。

他把手中的摺子砸到跪在地上的大臣身上,不怒自威:“你們自己看看這是什麼東西?這是你們做的好事?朕養你們這麼多年不如養一條狗安心。”

“宗毅,好一個勾結外朝啊!竟然勾結南苗?拖下去五馬分屍,馬上封鎖宗王府,家屬全都入奴籍,流放西北!”

“宋津上任三年貪汙四十萬銀稅?拖下去鞭刑。”

“還有你,你不是說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嗎?去啊,現在就可以去死了。”

皇帝一聲令下,侍衛立刻從外面進來把這些人押走了,儘管他們如何叫喊皇帝都沒有多看一眼。

皇帝辦事也是果斷的很,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痕跡。

太子聯合眾大臣揭發這群人,罪行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皇帝看到了證據不再多語,直接把其餘的人都關進了天牢,聽候發落。

天牢是關死刑犯的地方,進去了就等於死了。

一時間朝堂上哀聲一片。

江幾山不自覺挺直了脊樑,要出手給女兒報仇了:“臣有奏。”

皇帝看了他一眼,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下,幸好還有幾個好人。

“宣”

“太子府侍衛何七,與南苗勾結,給西城區的百姓和小女投至蠱毒,造成疫情感染導致大量百姓死亡,罪該萬死。”

皇帝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他突然想起還有何七這麼個孩子,卻沒想到他有這麼大本事,把京城攪的一團糟。

江幾山直直地遞上奏摺,劉公公上前接過又遞給了皇上。

皇帝真的糟心,摺子還看完就已經沒有了耐心:“賜死。”

這一天到晚都是這些糟心玩意,竟然還謀害紫微星,這可不能忍!

皇帝跟江幾山保證過,既然江卿媛是紫微星心為國民,他定會保她的榮耀。

背叛國家,殘害百姓,罪孽啊!

何七死一百次都不足掛齒!

江幾山接過皇帝的聖旨,心裡到底是舒了一口氣。

雖說何七已經死了,但是他還是要他背上千古罵名!詛咒他永世不得超生,這才讓他心裡的怒意消散了一些。

這些個壞東西害他的乖女,他可不能忍!

“做的不錯。”下朝時江幾山碰到太子忍不住誇讚一聲,這孩子果然是比他爹聰穎,辦事也利落的很,怎麼看怎麼順眼。

“岳父大人贊繆了。”太子朝江幾山行了個禮,連岳父大人都叫上了。

哦對了,他們還有兩天就要成婚了。

“岳父?什麼岳父?”

江幾山一愣,裝模作樣。怎麼看太子怎麼不爽了,一提到岳父這這個詞他就來氣,自己的乖女被太子這個大白豬拱了。他哼聲,拂了拂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太子:???

兩人之前是師生關係,太子對江幾山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畢竟自己這個女婿也需要再磨練磨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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