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江卿媛半信半疑,她也知知道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險,所以她懷孕的事還未公開。

“當然是真的!”純寧又壓低了聲音:“老輩子說的可準了,若是前三個月講有孕之事告訴外人容易動胎氣!”

江卿媛看著純寧極其認真的模樣,點了點頭:“無妨,你不是外人。”

純寧又跟江卿媛說了許多有關於懷孕的禁忌,例如孕婦不可以拿剪刀啊,孕期不能剪頭髮之類的。

這些江夫人從未跟江卿媛提起過,其實江春幾人在江卿媛身邊,就能把她伺候的很好,無需江夫人多操心。

時間在兩人說話間流逝,很快便到了正午。

近日顧若在丞相府玩膩了,白日裡都在太子府給江卿媛鑽研做膳食。

江夫人勸她,太子府裡有專門的人會準備江卿媛的膳食,讓她多享些福,莫要操勞這些事情。

顧若哪肯啊,在蘇府乖孫孫就可喜歡吃她做的飯了,這下換成別人伺候她還不放心了,非要自已伺候江卿媛。

江夫人無奈:“你就慣著她吧!”

顧若哼聲:“她是我孫女我慣著她怎麼了?”

顧若知道江卿媛的密友來了太子府,一樣的膳食她多做了一份,讓人端到花園的涼亭中讓兩人用膳。

七菜一湯,每個菜餚分量不多,都小巧精緻,香味撲鼻。

在兩人用膳之前,江春用銀針把每一道菜都試了一遍毒。雖然這是顧若親手做的,可是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每一樣要進嘴的膳食還是要驗一遍。

純寧咬了一口皮薄餡大的包子,只感覺蝦仁在自已的嘴裡爆開炸出了鮮嫩的汁水,好吃的舌頭都打捲了。

”這包子怎麼這麼好吃!“純寧三兩口就吃完了一個包子,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江卿媛你哪裡找的廚子?”

純寧生在皇府,什麼好吃的沒吃過,可今天這包子著實讓她大吃一驚。純寧吃膩了御膳房的包子,只覺得嘴裡的這口非尋常,比皇宮裡的包子還好吃。

江卿媛這幾天連著吃蝦仁豬肉包,味蕾早已習慣這般美味,她慢悠悠地夾起一道菜。聲音裡夾雜些傲嬌:“這可是我外婆親手做的。”

江卿媛話音剛落,顧若就端著兩碗燕窩美滋滋地來了。

太子早就吩咐過了,顧若在太子府裡是主子,在府裡見到任何人都不必行禮。但顧若剛剛聽說了,來的這位客人身份可不低,是位公主。

她放下手中的燕窩就想給純寧行禮,雖然太子爺是這麼說,但她也不能壞了規矩,給江卿媛添麻煩。

純寧聽江卿媛叫了一聲外婆就知道顧若的身份了,哪能讓她給她行禮,在顧若還未屈身就道:“快快兔禮!您是媛兒的外婆就是本宮的外婆,哪能讓外婆給孫女行禮呢?”

“多謝公主。”

“外婆喚我的名諱就好了,叫公主多生分啊!”

“公主言重了,還是莫要壞了規矩。”

江卿媛吃著飯不想再看兩人極限拉扯:“外婆快坐下同我們一塊用膳吧,別跟純寧瞎扯了。”

她又挑眉看了一眼純寧,故作嫌棄道;“你也別多說話了,快用膳吧,我都餓了。”

純寧不理會她,連忙讓顧若坐下,也學著江卿媛撒嬌的樣子對顧若道:“外婆,您做的菜真好吃,我可喜歡了。”

聽到這話,顧若可開心了。喜歡做膳食的人在忙碌過後,最喜歡聽到的話就是別人用膳後的誇獎。

顧若笑道:“公主若是喜歡,吩咐一聲,我立馬給公主做了送過去。”

純寧拉著顧若的手臂,念念:“哪能讓外婆這麼辛苦呢?我每日過來找媛兒玩,順便蹭一頓就好了。”

“好好好!”知道純寧是江卿媛的摯友,還能來太子府與江卿媛解悶,她自然是願意的。

純寧肚子裡這倆,鬧得很,從懷孕後口味都變的刁鑽得多。今天中午是她懷孕後吃的最多的一次,肚子都吃撐了還不願意停下筷子。

江卿媛輕輕給打著嗝的純寧拍著背,她輕微捷眉,嘀咕道:“喜歡吃也不能吃這麼多啊都撐成這樣了。”

純寧摸著肚子喘氣,感嘆道:“真的太好吃了!”

她頓了頓又道:“我這一把年紀,懷這一胎可不容易。多吃一點喜歡吃的怎麼了?外婆可是說了,每天都能給我做呢?你嫉妒了?”

顧若看見兩人拌嘴,也不由得好笑。

江卿媛被氣笑了,警告她道:“明日你若是再來,也要跟我一樣限食了。”

純寧哼哼,不以為然。

她抱住身旁顧若的胳膊,朝江卿媛擠眉弄眼道:“外婆會給我做的!”

純寧對喜歡的人向來是自然熟,用了個膳的功夫,她已經同顧若情深姐妹了。

“這是我外婆!”江卿媛也抱住了顧若的胳膊,不甘示弱:“外婆對我可好了,在禹州送了我好幾套商鋪和四合院!”

“禹州?”純寧聽到禹州又聽到商鋪和四合院,心裡隱約期盼著,問道:“外婆,您貴姓?”

“我姓顧,夫家姓蘇。”

純寧驚喜地拍了一下手:“禹州蘇家?”

“正是。”

江卿媛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你們在打什麼暗號?”

純寧這才把原委道來。

純寧的駙馬秦越,最近在京城的商鋪出了問題。

之前疫情他抑制物價,妨礙到了某些人掙錢,已經有人心懷不滿了。沒想到這次聯合起來,給秦越挖了一個大坑。

秦越的商鋪多數是成衣鋪,一直是從幾個貨源進貨進行紡織售賣,就是為了平衡價錢,防止私人溢價的行為。沒想到這幾個老闆聯合起來,將布匹絲綢的價格提高了兩倍不止。

秦越與幾人合作時間較長,也沒有手寫的信件來證明那幾人違約,悶聲吃了虧。

但儘管他答應出兩倍的價錢買這批布匹絲綢,但幾人還是不鬆口,說最近下了暴雨,布匹不能準時送達。

秦越也是商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幾人是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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