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說一看見我的母妃就想起他那屈辱的一生,所以他也不會多看我兩眼。”

“我的母妃是一個情種,她對皇帝情深如海一直討好他想要他回心轉意,可惜她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冷漠,直到她病死皇帝都沒再來看過她一眼。”

“因為我的生母是南聖的皇后,我是有最大可能性繼承皇位的人。所以在我主動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時,他們還是沒有放過我,一直追殺我想要我的性命。”

“當初我在盛元跳下懸崖的那一刻就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慾望了。”

“可是我沒想到自已竟然被人救了,又奇蹟般的活了過來,我沒死。”

範宛爾沉默著聽南嵐訴說他這一生的遭遇,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他當初欺騙了自已還有一個原因是當時他一心求死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

她聽到他說:“宛宛,我心悅你。”

範宛爾從未接觸過這些情情愛愛的事,她紅著臉不知所措。

她要如何回答南嵐的話呢?說她也心悅她嗎?她不知道。

心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是像喜歡太子妃一樣的那種感覺嗎?

可是她怎麼能同時喜歡兩個人呢?

南嵐一字一句將自已複雜的身份同南嵐說了,最後一句是他忍不住才說出來的。

他想他不應該直接告訴宛宛的,若是這一去無回,宛宛又該怎麼辦,她也有她的人生不應該被自已的一句話蹉跎。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告訴她。

剛剛宛宛昏迷時嘴裡念著的那個人讓他有了危機感,要是他不再為自已拼一把,他們可能就真的要錯過了。

他不想就這麼錯過。

“我,我好像也心悅你…”範宛爾聲音像蚊子一樣小,支支吾吾地也說不清楚,但她看他這著急的模樣也很急切想要同他表達自已的想法。

“什麼?”南嵐瞳孔都放大了好幾倍,他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話,又反覆詢問著範宛爾。

可他聲音裡的喜悅絲毫不掩飾:“宛宛,你剛剛在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可是我還有另外一個喜歡的人…”

“那宛宛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他?”南嵐當即被潑了一瓢冷水,不過他還是不甘心。

只要宛宛喜歡自已多一點就好了,只需要一點點。

身在皇室,他見過不少陰暗的事情,自然懂得人心的險惡。

範宛爾還是第一個真心希望他好的人。

“我喜歡的人是太子妃。”她糾結了一下,還是將實話告訴了南嵐。

她心裡還一直念著江卿媛的好,“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同時喜歡上了兩個人。”

南嵐聽後才知道範宛爾說的喜歡另一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由得笑出來聲,肩膀也隨之抖動。

這三天隱在眉宇間的疲憊全然褪去只剩下了笑意。

現在好了,宛宛只喜歡自已一個人了。太子妃乃是女子,對他起不了什麼威脅。

“宛宛,你能不能再等等我,就兩年,兩年之後若是我成功奪位,我就回來娶你。”

南嵐迫不及待地說出了這幾天他憋在心裡的話,他內心忐忑不安期盼著範宛爾能答應他。

“我可沒有答應要嫁給你。”範宛爾蒼白的臉色漸漸變的紅潤,她戳了戳手指,對南嵐的話感到不滿意。

“紅妝十里,明媒正娶。我南嵐對天發誓,只娶範宛爾一人為妻!”

南嵐豎起手指對天發誓,擲地有聲。

老皇帝四處留情搞出了那麼多皇子導致朝廷動盪,他可不會跟他一樣成為一個爛人。

“我…”範宛爾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說道:“我要再考慮考慮。”

成親可是大事,她雖然喜歡南嵐也不能這麼隨意就答應他,她還是要與太子妃說一說這件事的,畢竟自已還是她的人。

南嵐救了自已兩次,平常對她也很好,事事都聽她的話,脾氣也很穩定,也很好學,範宛爾覺得自已要是跟他以後過日子肯定不錯。

只是他是金髮藍眼,他們生下來的小孩是隨她還是隨他呢?

一想到這裡,範宛爾就猛烈的搖了搖頭讓自已清醒一點,怎麼她突然就想起這些事情了!

南嵐一看範宛爾的語氣就知道自已肯定有戲,心裡一喜一喜又是一喜,宛宛果然是喜歡自已的。

他看出了他的羞怯,又主動轉換了一個她感興趣的話題,“太子妃昨日來看過你。”

範宛爾心中一驚,太子妃竟然親自來看望她!

她說的要接她回太子府的話都是真的!

“我在夢中隱約聽到太子妃的聲音,沒想到她真的來了。”範宛爾又隱約紅了眼,太子妃對她的恩情她何以為報啊!

“是誰同她說的?”

莊園距離太子府有很長的一段距離,太子妃懷著孕呢,她不想讓她舟車勞頓趕來莊園看望自已,也怕驚動了胎氣。

南嵐也只是猜測:“應該是管家。”

若真是管家通報的訊息,那現在太子妃也應該知道範宛爾已經醒了,南嵐想起她對範宛爾在乎的程度,估計她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南嵐猜的沒錯,傍晚的時候江卿媛就趕到了莊園。

那日她回府後也是翻來覆去徹夜難眠,她心裡裝著事連平時最喜歡吃的糕點都不香了。

一聽到江春彙報範宛爾已經醒了便火急火燎的出發前往莊園,還帶了許多名貴的藥材給她。

“宛宛!”

江卿媛快步走進廂房,聲音裡也含著笑意。

範宛爾掙扎著起身,想要給江卿媛行禮,直接被江卿媛攔住了。

“咱們情同姐妹,哪需要你給我行禮?”江卿媛嗔道,讓她好生坐著。

南嵐看見江卿媛帶了一席人進房,便給她們留下空間退了出去,他要去給宛宛煮今晚要吃的粥和煎晚上的藥膳了。

江卿媛一臉關切:“你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範宛爾如實說道:“奴婢傷口還有些疼痛。”

“都是我不好讓你來這個莊園唸經祈福,你才白白遭受了這些委屈,日後你跟在我身邊我定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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