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完後皆是一驚,後脊隱隱發涼。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密謀了五年之久。

江夫人想到江夏就一肚子氣,真是吃裡扒外的賤骨頭。

那日江夫人在商鋪就隱約感覺心慌慌的,沒過多久江秋就跌跌撞撞地來報說江卿媛暈倒了。

她火急火燎地趕到主醫館時,江卿媛已經腹痛不止了。江夫人既心疼又無奈,知道了這件事是江夏一手造成後,又火急火燎地去了趟太子府。

一天之內,太子府小黑屋的門被踹開了兩次。

江夏被黑暗吞噬著,在牆角縮成一團,聽見響聲後被嚇了一跳。她身體僵硬瑟瑟發抖,不敢抬頭看人。

她心裡清楚,這人是來索她的命的。

江夫人用劍輕輕挑起江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她對視。江夫人眉眼清冷,烈焰紅唇,烏黑濃密的長髮只用一根簪子束在腦後。常年在商鋪打拼使她有一股純天然傲氣凜人的氣質,年歲增加只會給她妖媚的五官帶來蠱惑的美。

她此刻像一條帶有劇毒的美人蛇,纏繞在江夏的脖頸,隨時都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江夏只感到毛骨悚然,一下癱軟在地。

“江,江夫人。”

江夫人的劍又抵進了一些,擦到江夏瘦骨嶙峋的脖頸,滲出了血。

“丞相府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要害老孃乖女的性命?”

“當初就應該讓你像狗一樣被丟在街上,真是賤骨頭,賤到骨子裡了。”

“老孃給狗吃這麼過年飯狗還知道叫兩聲讓老孃開心呢。”

江夫人冷聲嘲諷,看向江夏地目光帶著輕蔑。她真是氣急了,拿出當年在京城打拼的那股子狠勁。

丞相府待下人是極好的,每月月錢跟宮女無差,平日若有個小病也準帶薪休假,還能讓府裡的太醫看診。她只要說個數,有的是人想要擠進來伺候她。

白眼狼就是白眼狼,無論養多久都養不熟。

她看著癱坐在地上渾身顫抖的江夏,放下了抵在她喉嚨上的劍,語氣輕軟像帶著毒的蛇一般:“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的,我女兒遭受的,你也會有的。”

江夫人沒逼問江夏為什麼要這麼做,五年之久,當時江夏也才十五歲,不管是什麼原因,她不敢想象這個小女孩竟然如此惡毒。

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讓她也嚐嚐撕心裂肺的痛苦吧。

江夏對著江夫人直磕頭,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才見過何七慘死的的模樣,他倒下時眼睛都沒閉上。

事情原本不是這樣的,她不想害死江卿媛的,是何七威脅她,對!何七引誘她做的!

何七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他用了點伎倆裝作富家子弟讓江夏愛上了他,江夏兒時被人拋棄,內心受了很大的創傷,她不想寄人籬下,她只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何七要了她的身子,她還天真以為何七會跟她成婚的,他們有自己的家,還會有可愛的孩子,他在外賺錢養家,她在家相夫教子。

可是,一切都是假的。

正當江夏想告訴江卿媛她想贖回自己的賣身契時,她看見了何七看著江卿媛的眼神,是帶著愛意的。她剛剛做的美夢,還未開始就破碎了。

江夏痛的呼吸不過來,她假裝不知道,還想維持這片刻的假象。直到何七給了她一些藥物,讓她給江卿媛服用。

她不答應的。她最開始是沒有答應的!她追問何七這是什麼藥,為什麼要給江卿媛服用。

何七挑眉看她,漫不經心地勾了勾她的髮絲:“你還不知道嗎夏夏,我喜歡江小姐呢,你幫幫我好不好?這藥喝下去江小姐就會乖乖聽我的話了。”

江夏氣瘋了,她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可何七親口告訴她又是另一回事。

她瘋狂地叫罵著,她的身子都給他了,他卻對她說出這樣的話!果然男人都是不靠譜的,只有把那東西剪掉才會老實。

何七任由她打罵,等她哭夠了打夠了他才嗤笑說:“你這個賤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貨色,半點都比不上江小姐,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何七是故意刺激她的,只有這樣江夏才肯幫他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江夏沒答應何七這事,渾渾噩噩地過了兩天。

可是當她看到江卿媛在陽光下鮮明快活的曬著太陽時,她又覺得不甘心。

憑什麼,憑什麼她生來就有人視她如珍寶,而她命如草芥。

嫉妒的種子在她心中瘋狂地生長,最後竟然答應了何七的要求。她像瘋子一樣嫉妒江卿媛,嫉妒她有好的家世背景,還有一個喜愛她的太子,就連盛元最高傲的公主純寧也成為了她的摯友。

何七不是喜歡江卿媛嗎,那就讓江卿媛感受一下何七的愛意吧。

江夏還偷偷看過何七的信,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何七要叛國!可是,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在這裡受盡委屈,只關心自己並不在意外面這些事。

朝廷是生是死與她無關。

江夏每日都會摻一點藥粉進江卿媛的吃食裡,看著她吃下這些東西心裡就會產生一股快意。

她不甘心啊,憑什麼自己這麼努力爭取的東西,江卿媛招招手就可以得到。

她想要毀了江卿媛,讓江卿媛淪落成自己的模樣。

但是不多時,江夏又後悔了。江夫人待她極好,她不該一時腦熱答應何七這件事。可是她沒有退路,她真的沒有退路!

她也曾跟何七說這件事到此為止,她不會在幫他做事了。可是何七告訴她,這藥物只要一停止使用就會被發現,被發現的後果不堪設想。

被人發現了這件事,她會死的!她不想死,嘗過甜頭了,誰不想過好日子?

但是現在江夏只有死路一條了。

“來人,每天用刀刮她一百下,再用鹽水澆至傷口用鞭子抽打。切記,不要把人打死了,留著一口氣就行了。”

江夫人身後的侍衛立即提刀上前,把正在磕頭的江夏綁到木架上執刑。

聽著江夏尖銳的哀嚎,江夫人也沒有感到快意,江夏這條賤命不夠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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