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寧神神秘秘的樣子早已經引起了江卿媛對木盒子的注意,她只是假裝不在意,等純寧走後便立刻開啟了盒子。

江卿媛正想著純寧送些什麼不正經的東西,裝的這麼花裡胡哨的,隨後映入眼簾的便是男女交織的畫面。

江卿媛:?

她臉頰有些發熱,立刻關上了盒子。

前世她與太子成婚時,在婚床的床頭也有這樣的書。但是當時她只覺得太子在羞辱自己,生氣把書撕了。

後來唯一的一次是太子強迫她的,太子喝了下了藥的酒水很是粗魯,半天都找不到位置,尺寸也大的嚇人。她對這些事情更是不盡人意,想起來就厭煩。

江卿媛想起這些事,臉頰好像更燙了。她把江春支走,再一次開啟了木盒子。

書頁上的男女交纏著,各種花樣姿勢層出不窮。

江卿媛看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她把頭埋進枕頭裡悶了好一會,呼吸才堪堪平穩。

怎麼還有用嘴舔的和用手弄的?還有女上男下的?她感覺自己知識已經欠缺了。江卿媛硬著頭皮把這些書看了一遍,便收進木盒子了。

看得她眼花繚亂的,得讓何青詡學一下。

豎日江卿媛和太子去西城區頒發聖旨,江卿媛看到太子時腦海中又浮現昨日在書中的畫面,她感覺自己的耳尖發燙了,有點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江卿媛催促太子讓他快點去宣讀聖旨,自己則想隨便去逛一逛。

太子當然感知到了江卿媛的情緒,倒不是對他厭煩,而是…有些害羞?

此時西城區的百姓已經彙集了,太子現在要先去宣讀聖旨,他讓江卿媛看著他的眼睛,溫聲笑道:“卿卿,可以等我一下嗎?”

江卿媛帶著江春在城區周邊隨意逛了逛。看到有個女人頭髮凌亂,神情怪異,坐在牆角邊痴笑。

“那個是什麼人?”江卿媛掃了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女人,人們紛紛湧在公告欄前觀望,只有她在自娛自樂。

“小姐,這是個寡婦,在疫情中喪子之後就變得這般瘋瘋癲癲的了。”江春略微跟這裡的侍衛打聽了一下。

這個女人正是之前不肯讓死後的孩子火化的婦人,她與孩子相依為命,孩子的死已經刺激到她了,她更不肯火化孩子,但是在疫情中沒有辦法,士兵強行奪走了她的孩子。

江卿媛有些同情她,她剛剛走近這個女人,女人便發了瘋般衝過來,手中竟然還有一把刀。

江卿媛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一個踉蹌摔到了地上,手掌被磨破了皮,血絲滲出了傷口,在白嫩的面板上看著有些嚇人。

“保護小姐。”

江春反應過來,立刻將女人踹倒在地上,抽劍抵在女人的喉嚨上。侍衛們反應過來,紛紛圍住她。周圍的百姓也聞聲而來,看著女人這這副模樣噓聲不已,議論紛紛。

“這張寡婦想刺殺江小姐?她真瘋了?”

“哦喲,前些年丈夫死後只有兒子與她相依為命,這下孩子也走了,誒……”

“還刺殺江小姐,這下好了一家三口走的整整齊齊了。”

“這也不是江小姐的錯啊!疫情總有死傷,沒辦法的事嘛天菩薩!”

女人絲毫不害怕江春的劍,她已經癲狂尖聲:“來啊,殺了我啊。”

江春挑了挑眉,面無表情地把劍刺進女人的大腿,只聽見脆響的一聲,女人的腿骨被刺斷了。她倪視女人,還略有不滿,又把插入劍抽了出來。

女人尖叫了一聲,下意識捂住了大腿,手中的刀應聲落地。

江春這才看見刀上全是血。女人為了把細長的刀藏進衣袖,是用手握著刀身的。鋒利的刀割裂了她的手掌,她竟然忍著。

江秋把江卿媛扶起來,看見她手掌的傷,眉頭越皺越深。她用手帕仔細擦了擦沒有破皮的地方,立刻去喚太醫。

江卿媛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遇見一個癲子還把手弄破了。

“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都是你!我要殺了你為我的孩子報仇。我要殺了你!”女人沒能刺中江卿媛,恨意滔天,歇斯底里地吼叫。

“你裝什麼清高?你為什麼這麼晚才找到解藥?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又發現瞭解藥?為什麼不讓他們一起死?”

“為什麼只有我的孩子死了,為什麼啊老天爺啊為什麼要帶走我的孩子…”

她恨啊,為什麼不全死了?為什麼這些人不給她兒子陪葬。全死了才好啊,都別活了,都別活了。

這一片的人在這件事之後都認識了她,這個女人叫張桂華,她的丈夫是一位商人。她嫁給自己的丈夫不足一月,她的丈夫溺水而死。沒有了丈夫的女人孕下孩子艱難的生活,孩子幾乎是她的全部了。

自從孩子死後她每天都會坐在這個牆角,有時滿是泥垢的手裡還抱著一些被子,咿咿呀呀地跟被子說話。

她怕是把被子當成已故的孩子了。

起初人們看著她狼狽不堪都於心不忍,多上前安慰她,有些也會給她一些吃食和銅錢,但都被她罵走了。

她不領情,她覺得別人都在笑話她。

笑話她什麼呢,笑話她是一個寡婦,笑話她剋死了丈夫,又剋死了自己的孩子。

江卿媛也沒好脾氣,本來還想安慰這個癲女人一下的,沒想到是一個神經。她瞥了一眼癱坐在地的女人,聽著她嘶啞的聲音,面色冷淡。

江春的劍又重新抵在女人的脖子上聲音,已然帶著怒氣:“你找死?”

女人忍著痛抬頭掃視了一圈,擰出一個猙獰的笑容,聲音沙啞:“對啊,我就是想死啊!我想死啊!”

她用最後的意志,快速抓起地上的刀,笑著看向江卿媛,動作狠厲,捅穿了自己的腹部。又迅速抽出,攪動了好幾下。

粘稠的血液和腹部內物質隨傷口流出了體外,濃重的鐵腥味撲面而來。

直到她疼得沒有了意識,她還是笑著凝視著江卿媛。

江卿媛:……

真是有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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