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我好像有一些事不記得了。”江卿媛抹了抹眼淚,讓孃親把她昏迷這些天發生的事都說一遍。

江夫人溫聲說好。

在江卿媛找出解藥之前,京城疫情爆發已經有兩個月之久了。主要感染地區還是西城區,其他城區只有零散少數被感染的,感染之後的人都被重點隔離開了。

太子進入西城區後,各方壓力都增加了不少。但是解藥依舊是遙遙無期。蔣兆新研製出解藥能暫時抑制病情,卻治根不治本,身體孱弱的人抵抗不住病情依舊會死亡。

巡邏計程車兵即使佩戴了特殊的面紗,也有被感染的風險,但他們還是願意逆流而上,用自己的生命築起長牆守衛百姓。

士兵們每每看到曾經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的戰友因疫情而死,就會心痛萬分。

可是,這場戰是必須要打的,沒有一個人退縮。他們只是擦了擦眼角滲出的眼淚,強忍著拍拍他們的肩膀道:“下輩子還是兄弟。”

整座城區被晦暗籠罩,百姓都期待黎明的到來。殊不知,黎明悄然臨近。

“太子爺!江小姐找到解藥了!”何一欣喜若狂,快馬加鞭地趕到西城區向太子彙報這個事情。

西城區整整癱瘓了兩個月,無數人夜以繼日的努力,終於迎來了勝利的曙光。

太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眉頭瞬間舒展開了。他接過何一手中的藥方,立刻下令讓太醫們準備藥材研製藥品,還擊鼓釋出通告通知百姓。

“我們有救了!我們有救了!”

“太好了!終於有解藥了!”

“朝廷沒有放棄我們!太子千歲!太子千歲!”

母親抱著瘦弱的孩子,眼眶裡滿含淚水。兩位老人攙扶著,聽見訊息激動的手忍不住顫抖,顫顫巍巍地鼓著掌。

百姓歡呼著,內心的喜悅溢於言表。

整整兩個月,他們被封鎖在西城區,出行受限,每天都要接受士兵的檢查,身體不適伴著咳嗽聲入睡,整天提心吊膽擔心下一個死去的人會是自己。

現在!終於!有救了!

“安靜!”

鳴鼓一聲,眾人都安靜了,目光集聚在臺上的太子身上。

現在他們覺得太子就是他們的神!

“諸位,現在丞相府的江小姐已經找到了解藥,但是缺少了一味名癘的藥材。現在孤已經下令搜尋這味藥材,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所收穫。”

“這次疫情形勢嚴峻任務艱辛,首先感謝各位的配合。”

“孤沉痛哀悼因疫情而犧牲的每一個人。”

“疫情帶來的災害是無法避免的,逝者安息,生者安康。”

“朝廷也承諾對疫情區域會免稅三年,對有勞動力去世的家庭給予應有的幫助。”

“最後,現在疫情還未完全解決,請大家再配合一段時間。”

太子聲音誠懇,不疾不徐。

他掃視臺下的眾人,都在認真聽他說話,與之前怨氣沖天的樣子截然相反。

這些都是他的子民,他怎會輕易放棄他們呢?

不少人聽到太子的話後當即跪拜他,口中大喊“太子千歲!”“江小姐千歲!”後眾人才紛紛從話語中醒悟過來,也隨眾人跪拜。

西城區是貧民窟,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日他們聽信謠言,差點釀成大禍。如今太子不計前嫌,他們感激極了,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太子看見眼前的一幕,第一想到的是江卿媛。

她現在在太子府幹什麼呢?找到了解藥一定很開心吧?他一想到江卿媛在太子府等著他就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回太子府,可是手中的事物他不能放下,他只能儘快處理好再回去。

癘確實稀有,但是好訊息總是接踵而至的。太子之前命人去西南地區搜尋藥物時,正巧收集了許多癘。儘管不夠全城區的人使用,但也能先應應急。

蔣兆拿到藥方時還在疑惑,怎麼會用催吐的藥方治療疫情。聽了何一的解釋以後才恍然大悟。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次疫情與上次疫情是一個型別的病狀。京城的太醫只見過流感,沒有人會往蠱毒方面想,自然解決不了疫情。

蠱毒隨流感發生而擴散,又隨流感消失而滅亡。這也就說得通上次疫情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好,為什麼他研製的藥物只能抑制不能全治了。

蔣兆火速配好藥物,然後把藥灌進了已經被感染而且正在沉睡的好兄弟蘇壹松的口中。

不到一刻鐘,蘇壹松就吐出了一隻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蠱蟲。蠱蟲還能走動,身上垂掛著許多粘液物質,蔣兆看見後連忙後退了幾步。

對不起了兄弟,真的很噁心。

蘇壹松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被吵醒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蔣兆依舊蓬頭垢面的模樣,他嘿嘿一笑,拿起棍子挑給蘇壹松看了一眼這個蠱蟲。

蘇壹松:?

好兄弟情分瞬間破滅。

蔣兆又拿出了之前應對流感的藥物一頓操作給蘇壹松灌了下去,蘇壹松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胡亂吞了這些東西問道:“我要死了嗎?”

蔣兆神神秘秘的,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又問:“你感覺怎麼樣了?”

蘇壹松深深呼了一口氣,疑惑道:“老夫怎麼覺得身體輕快了不少?”

蔣兆聽後,才笑眯眯地跟他說了解藥已經找到的事。

這個方法確實管用。

蔣兆立即帶上藥物,派人跟隨他先去給病情嚴重的孩童和老人使用。

直到第三天早上,西城區的人才全部脫險。

太子推開窗戶,太陽從外面照射進來,灑在太子的臉上。

外面的街道已經重新恢復它往日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的場面了。

“太子爺!江小姐暈倒了。”何一也是剛剛回府才得知訊息。

太子關窗的手瞬間收緊,手指指尖泛白。

“什麼時候的事?”他步伐慌亂,快步朝屋外走去,急不可耐。

“三天前。”何一跟在太子後面,補充道:“江丞相說讓您別分心,所以就沒有通知您。”

太子翻上馬背,他什麼也聽不清了。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卻如置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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