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詡,你不開心啦?”江卿媛看太子面色變了又變,憋著笑問道。

“嗯…”太子又抱住了江卿媛,悶聲道:“我想…和卿卿早點完婚。”

“喜歡卿卿…”

太子心儀江卿媛這事,皇帝也是知道的。他跟太子這麼多年不和,太子唯一求過他的一件事就是讓他給他們賜婚。

起初皇帝並沒有同意,紫微星關乎國運,他不能拿整個江山社稷跟他兒子開玩笑。

後來匈奴來犯,太子率兵親征,時隔兩年,大獲全勝,唯一的一個請求就是讓皇帝賜婚。

這幾年江卿媛不喜太子,皇帝也略微知道一些,再加上丞相府寵溺江卿媛,若是她不願意嫁給太子,皇帝也不會逼迫她。

皇帝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想同樣的事再發生在他兒子身上。

“若是人家不願嫁與你,這事就到此為止。”

江卿媛又感受到了太子的心跳,她略微思索了一下說:“我夢到第下個月會爆發疫情。”

“要是我一嫁給你,就爆發疫情,別人會怎麼想。”

“他們會說我災星的,寶寶。”

太子爺自然不肯江卿媛在輿論的風口上承受這一切,他深吸一口氣:“卿卿,我沒有安全感,我怕你會離開我…”

在江卿媛面前的太子,就感覺是一個想讓人疼愛他的小孩。

江卿媛面對著太子,他溼漉漉的桃花眼微紅,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與剛剛他那副冰冷無情的神情截然不同。

江卿媛忍不住,貼上了他的唇,舌尖一點點挑逗他。

“現在有安全感了嗎寶寶。”江卿媛眼神微迷,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

太子感覺自己的血管都要爆了,他也剋制地呼吸,堪堪點頭。

江卿媛回府後一夜好眠,第二日睡醒時才想起昨天純寧公主給她遞了賞花宴的請帖,她要去參加賞花宴。

這個純寧公主是當今皇帝的親妹妹,今年三十有三,性子與江卿媛略同,兩人可謂是不打不相識,現在她倆也算是閨中密友了。

純寧酷愛養花,這次宴會,約莫是她最愛的玉蘭花開了。

賞花宴還有一個時辰開始,江卿媛不慌不忙地讓人更衣打扮,以前依她的性子,也是最後到場的。

江卿媛剛扶著江春下了馬車就看見劉嬤嬤領著六個丫鬟早已經在外面候著,幾人見到她齊齊行禮。

“劉嬤嬤不必多禮,快快領我進去。”

“江大小姐,公主吩咐了,您不必著急。”劉嬤嬤領著路,笑著道。

一行人穿過行廊走了好一會才到主殿。

“喲,我的好妹妹你可終於來了。”

江卿媛聞聲看向上座的純寧公主,一席人的目光紛紛落到她的身上。

純寧公主雖然三十有三,但是保養極好,柳眉紅唇,有一股獨特的氣質。

這些人就見怪不怪了,每次江卿媛都是壓軸出場,讓她們在此等候,但是她們又敢怒不敢言。

“妹妹來遲了,我的好姐姐不會怪我吧?”江卿媛嘴上雖說著,臉上可沒有這個意思。

“江大小姐能來就已經很給姐姐們面子了,姐姐們怎麼會怪您呢?”

純寧公主給江卿媛留了她身旁的位置,她還未入座,便冷不丁的的聽到這番話。

她還未曾開口,純寧公主掩面而笑:“是誰在說話呢?”

“回公主的話,右侍郎之女曹湘。”

也不知道這個曹湘到底有沒有聽懂純寧公主說的是什麼,就急匆匆地站起來回話。她的位置離公主很遠,剛剛為了讓公主聽清,故意揚聲說的。

這次賞花宴的機會難得,她要在公主面前好好表現一下自己,據說太子正在選妃,說不定自己能透過公主的引薦呢。

江卿媛和純寧公主同時看向這人。

全身上下,穿金戴銀,白頭粉面,俗不可耐。

曹湘悄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飾,心裡暗喜,今天早上特意起來打扮了很久,應該不會很差。

純寧忽的笑出了聲:“說得好,來人啊,賞。”

眾人紛紛不語,各存鬼心。

這裡只有純寧能讓江卿媛稱一句姐姐,其他人哪敢擔待的起。

這個曹湘也不知是怎個回事,去接江卿媛的是純寧身旁的嬤嬤,給她留的位置也是同公主平起平坐的,她還真以為純寧公主怪罪江卿媛呢。

曹湘暗自竊喜,即刻跪下謝恩。

“謝公主恩典。”

話音剛落,站在純寧公主身後的嬤嬤就走上前去,揚手到曹湘臉上,手勁狠厲。嬤嬤手粗,還有許多老繭,打了第二下,曹湘終於回過神,跪著求饒。

“公主,求公主恕罪,求公主恕罪。”

“恕罪?這是本宮賞你的,你要謝恩啊。”純寧公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本宮是在教你做人呢。”

“右侍郎之女曹湘,出言不遜,驚擾公主,就賞二十個巴掌吧。”

江卿媛淡漠地看著這一切,並沒有說話。弱肉強食,若不是她身份擺在這,今天這巴掌可能要落到她的臉上去了。

純寧也並沒有心軟,江卿媛承擔她該承擔的責任,皇帝就要保她的榮華富貴。這些人都有十萬八千個心眼子,可不能慣著她們,自己做了什麼事,就要知道相應的代價是什麼。

這一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這個宴會,眾人自顧自的玩樂,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剛才的事。

舞曲結束之後,純寧便遣散了人,拉著江卿媛去看玉蘭花。

“江卿媛,我跟你說,我這次這些玉蘭花,全部是極品!可好看了,我第一個可是給你觀賞的,咱們是不是最好的閨蜜?”

純寧一改性子,嘰裡呱啦地跟江卿媛說了一大堆話。

“是是是。”江卿媛笑她,像純寧這樣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精力還是這麼旺盛。

“你什麼意思?這麼敷衍?哦哦哦既然這樣的話,我以後再也不給你看了。”

純寧愛花如命,經常親自侍弄自己的花,有一些還專門讓人看守,就是為了防止有些奴婢不懂規矩,摘了這些花。

江卿媛看著純寧小嘴叭叭地說著,陷入了沉思。

純寧,同是在那次疫情中離世。父母好友同時離世,讓她一時難以接受,再加上要嫁給當時自己不喜的太子,江卿媛真的感覺自己那時要碎掉了,腦子混亂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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