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某個地方的山腳下——

離地面三、四米的半空中突然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一個小光點,隨後那個光點迅速擴大並且越來越亮,很快便變成了一個發著刺眼白光的巨大光圈,光圈一閃即逝,照亮了方圓幾十裡。

在光圈消失的地方,突然多出兩個人形黑影,兩個黑影沒有一絲動作,似乎是昏迷了,就任由這樣直直墜落……

“砰”的一聲悶響,兩個黑影重重砸在地上,地上的落葉被震得片片飛起。

這兩個人不是他人,正是當時欲登山卻意外墜崖的倒黴蛋林蕭宏和黃謙誠。此時兩人的情況岌岌可危,心跳極其微弱,好像隨時都會停止似的。

可漸漸的兩人的心跳奇蹟似的開始恢復了正常,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咳、咳!”一聲劇烈的咳嗽聲響起,黃謙誠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揉了揉有些發昏的腦袋,活動了下四肢看了看四周,走向一旁還處於昏迷狀態的林蕭宏。

“喂,林蕭宏你醒醒,沒死的話就吱一聲。”黃謙誠說完還不忘拍拍他的臉,可仍然沒反應……

於是黃謙誠邊去一旁的揹包裡找藥,結果找了半天除了幾片創可貼外別無他藥。

“我記得好像這種情況好像可以透過人工呼吸進行搶救……”黃謙誠摸摸下巴自言自語道。

“吱!”

一聲突兀的聲音從黃謙誠身後響起。

“太好了,你終於……”

黃謙誠驚喜的回頭,可剛回頭看清聲音的來源後瞬間嚇傻了,只見此時有一隻怪物般的老鼠正處在林蕭宏身邊。

之所以稱之為怪物是因為它長得實在太詭異了:體型足有普通老鼠的五六倍之大,兩隻如乒乓球大的眼睛高高凸出,瞳孔如蛇,令人不寒而慄,最恐怖的是它那牙齒,如長鋸般的牙齒長長露出,閃著寒光,看上去鋒利無比,怎麼看上去都不像普通的老鼠。

這怪物此時正對著林蕭宏左聞聞右嗅嗅,好像把他當成了一塊肥肉。而黃謙誠的動靜彷彿打擾了它享受美食的心情,異鼠回過頭惡狠狠的盯著黃謙誠,“吱吱吱!”的發出嘶吼,並亮起那鋸齒示威。

平時的老鼠見到人都只有逃跑的份,而此時的異鼠見了人不但沒有跑,還露齒示威,這換成誰誰受得了。

“媽的!離我兄弟遠一點!”黃謙誠也火了,向前一步向異鼠豎起中指以表示接受它的挑釁。

異鼠不是人,它雖然不懂中指的含義,但見黃謙誠面對自己的警告不退反進,就知道眼前這傢伙八成是來搶食的,隨後擺出進攻的動作,隨時準備撲上來。

雖然這異鼠的長相確實讓黃謙誠嚇了一跳,但異鼠再怪,可終究是老鼠,可不像惡狗般兇猛,想到這裡黃謙誠也稍微安心了一些,自己以前可是徒手徒腳打跑過一隻瘋狗。這貨再怎麼厲害他也不相信能打得過瘋狗,想到這裡黃謙誠也沒有那麼慌張了,於是擺出了一個武術操的啟示動作對著異鼠。

於是一人一鼠便僵持起來,都在等對方的行動。

異鼠等的是對方的氣勢,若對方進攻來勢洶洶它必然掉頭就跑,若對方氣勢不足,它就會找準時機衝上去,制服對手。

而黃謙誠等的是一個機會,一個能夠一招制敵的機會。

脖子,是大多數動物的弱點,是各種血管通向大腦的關鍵節點,大動脈就在其中。所以,當那些食肉動物去捕食時,都會第一時間咬斷對方的脖子,這無疑是最簡單粗暴最有效的方法。

當時,黃謙誠遇到的惡狗撲來時就是對準他脖子咬來的,惡狗跳起來正好能咬到脖子,可當惡狗在半空時無處可躲,而它脆弱的地方——腹部,正好暴露出來,於是黃謙誠便腿部發力,猛的踢出一腳在其腹部,惡狗被踢出好幾米,最後夾著尾巴逃跑了。

而現在,黃謙誠等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等待著異鼠的進攻。

異鼠的耐心自然比不過黃謙誠,沒過多久,異鼠終於按耐不住,果然像黃謙誠想象的那樣,四肢發力朝著自己的脖子跳了過來。

看著異鼠跳起來黃謙誠會心一笑:“死亡如風,你死定了!”

當異鼠跳到半空時,黃謙誠找準時機右腿猛然朝異鼠腹部踢去,就當他快要得腳時,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了:異鼠非但沒有被踢飛,反而四肢的利爪正牢牢抓住自己的褲腳。

這是何等的騷操作!

黃謙誠大吃一驚,一時間腿上的力盡散,一時竟忘了收回停在半空,不等他吃驚,異鼠趁著他發愣的同時,順著褲子迅速朝黃謙誠脖子衝去。此時黃謙誠才反應過來,急忙抖腿,想把它摔掉,但他忘了一點:異鼠既然能在如此快速的攻擊下牢牢抓住,又怎會被這樣給甩掉?

只見異鼠突然猛的向上一躍,落在了黃謙誠手臂上,張口露出那鋸齒準備下口,黃謙誠急忙甩動手臂,連異鼠一同向一邊的樹幹撞去。

可黃謙誠終究是晚了一步。

隨著“撕拉”一聲,異鼠的鋸齒撕爛衣服深入皮下,隨後異鼠向後一躍,帶走了一小塊皮肉然後離開了樹幹的撞擊範圍落回地面。

而可憐的黃謙誠此時想收手已經來不及了,手臂上的傷口重重撞擊在樹幹上,二次傷害讓黃謙誠痛得眼淚飆出,咬牙呻吟。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黃謙誠惡狠狠的看著異鼠道:“媽的!老子昨天新買的衣服!你這畜生今日必死!”

而後者,把剛剛撕扯下的那小塊皮肉吐到一旁,彷彿是不屑。

這徹底激了黃謙誠,他想衝上去,但手臂上的傷口警示著他不能再衝動了,林蕭宏還在昏迷,一定要打敗異鼠,如果自己死了黃謙誠也活不成,異鼠就得了個雙殺。

黃謙誠認真回憶回想了剛才,開局不到五秒竟然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情,至今仍心有餘悸。

這畜生非常靈活,不可大意。於是黃謙誠便在腦海中把剛剛的戰鬥來了個對局回放,把細節部分進行分析。突然,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黃謙誠浮起了一抹不經意的笑容。

黃謙誠甩了甩還能動的右手,撿起一根粗大的樹枝直指前方的異鼠,食指對著異鼠勾了勾:“再來!”

異鼠彷彿聽懂了他的話,像之前那樣朝著黃謙誠脖子撲來,當它跳躍到之前的高度時,黃謙誠也動了,但他這次不是用腿部攻擊,而是用右手的樹枝自下而上向異鼠的腹部抽去。

可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異鼠牢的抓住了樹枝,順著樹枝快速朝黃謙誠衝來。

“我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黃謙誠早料到這樣的攻擊沒用,所以也沒指望這次的攻擊會得手,但是他另有打算。

就在異鼠抓住樹枝的那一刻,黃謙誠突然放手,此時的異鼠就無處借力,抓住樹枝處於半空中。

這就是黃謙誠想要的結果:既然腹部是自己的弱點,它就不可能毫無防備,任何攻擊它腹部的東西都會被它牢牢抓住,而這樣一來,背部反而成了它的弱點,它擋的住自下而上的攻擊可不代表著能擋得住自上而下的攻擊,總不可能半空180度轉體吧。

只見黃謙誠猛然向前一步,把全身力量彙集在右手上,化拳為掌,帶著憤怒和如同斧頭般兇猛的氣勢向異鼠的後頸劈去。

異鼠被牢牢擊中,重重砸在地上,渾身不斷抽搐著。

見異鼠還沒死,黃謙誠拿起樹枝猛的連續朝它頭部狠狠敲去補刀道:“怎麼,你倒是起來啊,倒是來咬我啊,一個畜生還敢和我鬥,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直到猩紅的液體流了一地。

“呼,呼,呼”

黃謙誠靠著樹幹大聲喘著粗氣,衣服早已被冷汗浸溼。

今天這一番戰鬥讓他心有餘悸,這一場生死對決,如果有一點失誤兩人就要團滅交代在這裡了。

看著自己的傷口,他自嘲的笑了笑,竟被區區一隻老鼠弄到如此地步,同時也有一堆疑問,這到底是什麼老鼠,這還是盤龍山嗎……

戰鬥結束來不及多想,一放鬆下來一股睏意襲來,黃謙誠也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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