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齊了吧,到齊了的話我們就去參觀了。”
老師掃了一眼我們。
轉身就走。
我們跟在他的背後。
“這裡是日常休息的地方,也是放鬆的地方,實際上這個地方只有比賽場地才是最重要的,其他地方都是給你們放鬆休閒的,畢竟勞逸結合嘛,32年前有用,現在也有用。”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年了,而我還無所知,每一次說的都是30年前的世界,而不是32年前,這兩年怎麼過得那麼快呢?
“那邊呢,是你們訓練的地方比賽,之前或者比賽之後你們都可以進來訓練一下你們自已提高實力,比賽完以後如果能夠進入決賽的話,也可以來訓練挑戰一下你們,然後訓練一下你們的團隊意識。”
老師走在前面,給我們指著各處的景點,我們也應他的要求,到處看,到處瞭解一下,以免到時候走丟。
其實我們也不會走丟的,只不過是一個流程,必須完成而已。
“你們去比賽了,我就在這裡面坐著。”
老師手指著高樓上的房間。
“我在那裡面坐著看你們的表現。”
因為老師是屬於重要官員,所以他不能坐在下面,更加上他是我們9個的老師,也生怕他在下面悄悄做二手畢竟他的權力比較高。
“好了,要了解的就是這些了,等會兒呢,你們就先休息一下,到處逛逛,到處遊一遊,如果可以的話就去練習一下,訓練一下你們自已的團隊意識。”
“比賽明天就要開始了,今天晚上我們要叫一個人去抽籤,決定你們和哪一隊先打,也就是說要決定一個隊長,那就江澈雲來吧,他的實力最強,也是實至名歸。”
江澈雲確實很實至名歸,他的實力是我們之中最強的,他已經有49級了,馬上就要跨入中級了,像我們這種小隊伍裡面,能有一箇中級的,相當於是很有實力了,並且他只有17歲。
誰見了不得說一句天才。
老師給我們說完以後他自已去休息了,我們也到處逛了逛,然後去看了看訓練場地,這次比賽會持續一個月,不過這一次的比賽比較集中罷了。
也不會分什麼級數能匹配到哪一級就是自已的運氣。
如果我們匹配到的是中級的,也許還能有一點點可能,如果匹配到的是高階的,那就有點麻煩了,不過第1場一般不會匹配到高階的,畢竟那就是明晃晃的欺負人了。
所以我們9人就約好了,先去逛半小時,半小時後在這裡的訓練館裡面集合。
我帶著葉楠,我們兩人去附近的武器店看了看,雖然我們沒有錢,不過,過過眼癮也是不錯的。
我們兩人走進了那家店,店裡面有很多人也都是學生打扮的。
“這個武器好啊,我聽說過,不過從來沒有見過的,這是第1次見。”
周圍的人都在討論著。
“你看這支槍。”
這家店很大很寬,我所看到的都是高階的武器。
店門口坐著一個老人,老人坐在躺椅上一搖一搖的。
“歡迎光臨啊,這些武器隨便看,不買也能看。”
我們點點頭,心想這應該就是老闆了,不過這老闆可真大方,這麼稀有的武器也敢擺出來,也敢讓我們摸讓我們看。不怕我們損壞了賠不起嗎?畢竟我們都是學生,他頂幾天了,只能把我們殺了,現在的社會也不允許他殺人。
“這個老人好奇怪啊,不過是個好人。”
我剛對葉楠說了這句話,我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老人卻對上了那個老人的眼睛,他在看我?
他這麼看了我一眼,我卻突然覺得他好眼熟。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老人很眼熟,我總感覺我在哪裡見到過他。”
葉楠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聽葉楠這麼說,就更加證實我的猜測了,這人就是很眼熟。
“這是不是那本書上的天才。”
我和葉楠看到過一本書,上面寫著異世界32年以來所上過榜的英雄們有的已經死了,為國捐軀,有的因為乾的事太過震撼而被登上了這本書。
“等我想想,他那麼眼熟,一定是幹過什麼大事的,我應該有印象才對。”
夜蘭舟舟沒回想,我也想了想,我不太記得清楚了,因為那本書我也沒有怎麼在意。上面記的人確實是在歷史書本上我們沒有見過的。
而且當時情況緊急,我正在研究我的新技能,所以並沒有認真去看這本書,早知道應該再看一眼的,萬一我們在大考試期間遇到了呢。
就這麼想著,葉楠悄聲在我耳邊說。
“我想起來了,他是很稀有的武器,異能者也就是金系,金系的異能者確實挺多的,但是像他們這種武器類的確實很少,就像是鄭明開那樣的。”
“意思就是這位老人是一個金系異能者?”
證明開家的異能特別的雜亂,就像是雖然鄭明開是金系能者,且是武器類的,但是他爸爸就不是。他爸爸居然是很難得的火系異能者,就很怪。
倒也不是說火系異能者者很稀缺,只是鄭明開是一個金系異能者,而他爸爸卻是火系異能者,他媽媽是木系的。
他們三個奇奇怪怪的家庭是這麼組成的,而且不只是鄭明開一家,鄭家那個大家族都是這樣,異能很雜,不像葉楠他們這種大家族都是冰系的,只是說他們的異能程度沒有葉楠的強。
像文靜那樣的家族,就算是生不出輔助系異能者,例如神聖之境,沒有這種異能的,一般就沒有異能,連其他系的異能都沒有。
所以他們家擁有了那麼雜的基因,我也是覺得很奇怪了,不過好像金系異能者的異能家族都是比較複雜的。
“你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是不是那個天才武器鑄就師?許多的高階武器都是他鑄就的。”
“對,我也是剛才才想起來的,它的特點是,雖然他的異能聽起來很高大上,但是他人長得很矮,並且長得很不起眼,這個老闆不就是長得很不起眼,且矮嗎。”
她這麼一說,我就一下子想起來了。
原來在不經意間,我們居然進了一個大佬的武器店,怪不得他願意讓我們摸,讓我們看,原來是因為他自已能夠把那些武器修好。
不過是為了什麼呢?他這樣無償的給我們摸給我們看他得到了什麼呢?他大概好像沒有好處吧。
那個老人還是看著我,甚至還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他這個笑是什麼含義不過人家是大佬,而且在這麼個地方,他也不會對我這種小輩出手的,那對於一個高手來說太掉價了,所以我也沒有往深處去想。
準備著看完這個武器店,我們就去訓練館和他們集合。
“我其實我覺得你更適合使用槍,而不是刀。”
葉楠對我說,但是季付已經用槍了,如果我再用的話,就有點不太對了。
像短刀這類似的武器,其實撞了的話也沒有什麼的,畢竟這世界上的武器就是短刀和長劍比較常見了。
而這種使用長槍的就很少見,並且我也沒有像季付那樣有天才基因去使用長槍。
季付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一個天才。
我們這一堆人一定程度上都算是一個天才,不過只是我們想的不一樣罷了。
葉楠看中了一把長劍,不過他已經有彎月刃了,彎月刃也好,只不過用的年限太長了,如果可以的話,讓這位武器助教師幫忙修一下這把彎月刃就好了,不過人家和我們非親非故的,為什麼要幫我們呀?
我們兩個笑著搖了搖頭,還是算了。
“小姑娘,我看你這手裡面的短刃很眼熟啊。”
我們兩個剛準備走出去,那個老人突然開口了。
“老人家你認得這把刃嗎?它叫彎月刃。”
葉楠說完就意識到自已可能在說廢話,人家可是武器鑄就師,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彎月刃。
那個老人家卻沒有追究什麼,他笑了笑點了點頭。
“對,這把彎月刃我見過,這把彎月刃還是我送給一位舊人的。”
舊人?難道是夜蘭的母親嗎?這把彎月刃就是他送給葉楠的。
“您說的那位是?”
“我當年所救下的一個小姑娘,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當時我看她一把武器也沒有,隨手送給他她了一把小玩意,沒想到在你這裡。”
“她是不是頭髮烏亮,眼角下帶著一顆痣的一個女人。”
“對,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大概也不是一個小姑娘了,是女人也正常,你見過他?”
葉楠說著眼睛就紅了。
“我見過她,是我的母親。”
“你的母親嗎?那現在她還好嗎。”
“我當年救下她的時候,她只是一小個很可憐,家裡面的人帶她出來,卻把她弄丟了,如果不是我找到她,也不知道她的家人要找到他什麼時候”
葉楠卻不敢開口了,按照這位老人說的,當年他對這個小女孩有一定的情誼,所以送給了他一把彎月刃,可是這個女孩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瘋子。
“她現在活得很好,只不過身體有一些不好罷了。”
“不對呀,當年我給她摸的賣相,她以後應該是會成為一個異能者的,怎麼可能一個異能者會身體不好呢。”
“是別人的原因,還是他的精神出了問題呢。”
葉楠不敢再說了,這已經觸及到他母親的隱私了。
“謝謝你,遇見你我很高興。 ”
我和葉楠走了出去,並承諾以後會常來這裡看他。
這位老者不願意告訴我們他的名字,當時的那本書上也沒有說,而且他好像不能出去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平時也有人住,只不過比賽的時候他們會自已幫忙安排。”
我和葉楠說道。
“嗯,我們以後就經常來這裡。”
葉楠點點頭。
原來媽媽如果沒有被那家人嫁給葉家,她就不會瘋,也會有很光明的未來,不會像現在這樣,被困在一個房間,自已的生死被別人操控。
偏偏,她是冰系異能者,沒有遺傳母親的火系異能者,異能本體也是在葉家很稀有的冰凌鳳凰,而不是母親的火麒麟。
但是,白家也不是火系異能者,為什麼母親是火系異能者,王雨也是火系異能者,只是異能本體不是麒麟,而是烈焰玫瑰。
麒麟是各種動物的身體拼成的,其中要是有王雨的一點異能。
他們會不會有點關係?
除了鄭家,其他人家只要從異世紀傳下來的,大多是純的。
所以突然出現的並不屬於白家的火系異能者讓葉楠疑惑。
“可是,我為什麼之前不知道?不對啊,我怎麼可能會不注意到這一點?怎麼可能?”
葉楠腦子裡想著,停下了腳步。
“不……不對……我是不是忘了什麼?我一定是忘了什麼?”
葉楠站在那裡,眼睛裡帶著紅。
“葉楠?葉楠?!你怎麼了葉楠?!”
我看著突然站著像是魔怔了似的葉楠,十分擔心。
“我忘了什麼?誰讓我忘了什麼?”
葉楠一定是葉家的人,她的異能,她的異能本體,都是屬於葉家的,雖然她的異能本體在葉家很稀有,但不代表沒有,且很高階。
所以她一定是葉家的女兒。
所以母親和父親確實是夫妻。
但是母親卻不一定是白家的人。
那麼多年了,她怎麼才反應過來?怎麼會呢?
她是在那一時刻想起來的?
從那個老人的武器店出來的時候想起來的。
“我和那丫頭緣分未盡,這算是我對她最後的緣分,以後我與她緣分已盡,我不會在幫助她了,她,就靠你了。”
老人的聲音在葉楠的腦海裡響了起來。
“當年我和她在鹽城相遇,她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兒,身上帶著不少好東西,但是她年齡小,被人騙了很多,用了一個很值錢的項鍊換了兩個肉包子。”
“我好心提醒,她卻給了我一個包子,那年我經濟困難,她的肉包子幫助了我,我註定是欠她的,那對狗男女來時我沒看出來不對,讓她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