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的異能本體乃是一把光明劍,此刻這柄劍正悄然懸浮於他身後。然而就在下一刻,劍身猛地膨脹起來!眨眼間變得巨大無比,如同山嶽一般巍峨聳立。

隨著劍身的變大,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驟然爆發而出。這股力量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狠狠地撞擊在季付身上,將其如炮彈般彈射出去。

與此同時,一道道耀眼奪目的光波從劍身綻放開來,彷彿要撕裂虛空。面對如此變故,文靜反應極快,但她顯然並未料到季付會首當其衝。畢竟季付原本就離張躍較近,而張躍的異能本體所釋放出的威能又異常狂暴,所以在此刻遭受衝擊後,季付傷勢最為重。

季付像一顆炮彈一樣被狠狠地彈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臺下。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如閃電般迅速衝到季付身邊,正是臺下的劉佳。她毫不猶豫地施展出自已精湛的醫術,立刻開始對季付展開緊急治療。

自從進入異世紀以來,人類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儘管普通民眾之間變得越發團結,但國家高層們卻並非如此。這實在令人費解,因為這些高層一邊自身內部矛盾不斷,另一邊卻不停向大眾宣揚著所謂的\"大一統\"理念,強調所有人都應該緊密團結在一起。

即便我們互為競爭對手,當看到季付受傷時,劉佳依然義無反顧地上前幫忙救治。事實上,季付所受的傷勢對我們而言確實較為嚴重,但從醫學角度來看,並沒有到危及生命的程度。沒過多久,經過劉佳的精心照料,季付的身體狀況便逐漸好轉起來。隨後,他緩緩坐回臺下。

\"謝謝你了。\"季付感激地望著劉佳說道。

劉佳微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不必客氣。\",應該的。”

臺上的我們繼續與對方展開激烈地周旋。其實,從目前的戰局來看,勝利的天平早已向我方傾斜。在這場激戰中,對方已有兩人敗下陣來,而我方僅損失一人。更重要的是,季付對我們而言,在賽場之外能發揮更大的作用,但在賽場上卻並非如此,畢竟他的異能並不屬於強攻型別。而且近期他一直依賴於使用異能,而非他擅長的水雲槍,因此他的離場並未給我們造成太大困擾。

由於對方已失去了治療系異能者,他們很快便難以抵禦我方如潮水般的攻勢,個個身上都掛了彩,傷勢有輕有重。儘管周緯竭盡全力想要保護自已的隊友,但終究力不從心。

原本寄予厚望的吳江所施展出的火城未能奏效,使得他在此次比賽中的表現大打折扣,可以說是毫無建樹。

即便是擁有強大異能和精湛技藝的羅平此刻也漸顯疲態,難以招架。面對我和葉楠的前後夾擊,他身負數處傷口,顯然無法再堅持太久。

果不其然,經過一番鏖戰,羅平終於被我們成功拖住,而其他對手也紛紛被我方隊員逐個擊敗,狼狽地從擂臺上跌落而下。

然而,在這混亂之中,我方的文靜卻不幸被其中一名滾落臺下的敵手趁亂裹挾,並一同墜落到地面之上。

不過無需擔憂,戰局很快便得到控制。此時,對方僅餘羅平和張躍二人堅守擂臺,但面對張躍那堅如磐石般的異能防禦,我們竟束手無策,難以撼動其絲毫。

緊接著,羅平也在葉楠凌厲的一腳下,毫無招架之力地摔落臺下,至此,擂臺上僅剩張躍孤身一人。

“你還是自行跳下臺去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我們好意勸道。

張躍無奈地嘆息一聲,默默點頭表示應允,然後縱身一躍,主動離開了擂臺。

隨後,我們也相繼走下擂臺。

文靜開始施展她精湛的醫術,為大家療傷復原。

不得不說,他們確實是一群優秀的對手,每個人都身懷絕技、實力超群,而且在比賽中並未使出任何卑劣伎倆。

待眾人傷勢痊癒後,兩支隊伍再度碰面。

“能和你們一起比賽,我很榮幸!”雙方不約而同地感慨道。

“哈哈哈,我第一次見你們這樣的對手。”

“你們也是,異能和技能都很厲害,改天聚一聚。”

人就是那麼簡單,兩句話就成為了朋友。

——

經過一場激烈角逐後,今天終於完成了比賽任務,但令人慶幸的是接下來兩天可以暫時休整一番,並有機會觀摩他人賽事。

“這次分組時,抽到與自已實力差不多的競爭對手,運氣好,然而如此好運並非時刻相伴左右,因此仍需努力複習才行。倘若遇到其他厲害的人,無論怎樣精心準備都無濟於事。切記合理安排時間、注重身心調節,既不可過於勞累,亦不能過度放縱自我。”

此時此刻,我們佇立於競賽場地上,恭立於老師身前聆聽,其諄諄教誨:“遵命!”

見眾人領悟要領,老師微微頷首表示滿意之情並揮手示意。

“既然已經知道了,就快去去歇息罷!”

聞聽此言,我們歡呼雀躍如脫韁野馬般向場外狂奔而去。望著這群活力四溢漸行漸遠的身影,老師不禁面露欣慰笑容且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嘆息道:“青春年少正當時啊……”

助教站在齊將軍身側,聞得此語亦隨之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所言極是!只可惜近兩年來這幫孩子們委實太過辛苦操勞啦,幾乎已消磨掉原本屬於青年人應有的朝氣蓬勃勁兒嘍。”

助教點點頭,確實,異世紀能夠活下來就不錯了。

這兩年死亡率直線上升。

先是大考試進入的死了一大批,出來後黑洞傳送了一堆怪物過來又死了一大批。

所以他們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他們的實力很高。

——

我們幾人跑了出去,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就可以去看看別人的比賽了。

現在是下午三點,我先回去洗個臉吃個飯再回來,下一場比賽是三點半,三點半我在回來。

今天一共7場比賽,其他的比賽也結束了,比賽場地裡出來了許多人,和他們一樣都是比賽後想休息休息的。

比賽有輸的一方,也有贏得一方,雖然有輸的一方,但是輸的一方可以再和輸的那一方比賽淘汰最差的。

所以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只有三十分鐘,我也沒有再停留,直接往我的房間走去。

“我先回去換件衣服再回來,你要一起嗎?”

我問葉楠道。

“不了,我和小雨他們回去。”

葉楠對我說。

我點點頭,往房間走去。

我也能理解葉楠,女生都是群居動物,大多都是一起的,所以他們一起回房間我也可以理解。

還沒有走兩步,身後感到了一陣衝擊。

“回去怎麼不叫我們?!你要以一已之力孤立我們所有人啊?”

鄭明開從背後猛的衝過來。

我被他衝得直接往地上摔,王浩又拉住我。

“是啊,怎麼還以一已之力孤立所有人呢。”

王浩笑著把我拉正。

“找死啊你。”

我笑罵了一句。

“自已有眼力見就自已來。”

我們幾個人一起向房間走去,邊走邊聊天。

“等會兒你們要幹什麼?”

王浩問。

“我想回來看一下別人的比賽,積累一下經驗。”

我回答道。

“你和我想到了一處,我也想這樣,回來看看,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訓練,然後後天去比賽,特別有精神!”

鄭明開激動的說。

季付和江澈雲在後面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

季付和江澈雲向來都是那種高冷範十足的人,儘管自從跟我們相識之後他倆已經變得開朗不少,但依然透著一股淡淡的高冷氣息。

“喂,你們偷偷摸摸地嘀咕些啥呢?”我好奇地湊過去問道。

“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哪裡懂得真正的愛情?”季付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說道。

“嘿!少來這套,你這傢伙。我雖然沒有那個實力,但咱不是還有陳翛嘛!他可都已經成功脫單了哦,你們倆居然還在琢磨該怎麼去追求心儀之人。”鄭明開忍不住吐槽道。

聽到這裡,鄭明開似乎有些破防了,

“唉,我看我是沒戲咯,我喜歡的那個人早就離世多年……”

季付深深地嘆了口氣,表示無奈。

鄭明開意識到自已可能無意間戳到了季付的痛處,頓時有些懊悔,於是不再言語。

“咋滴啦?一個個都悶不作聲的,這樣搞得我好尷尬耶!”我試圖打破僵局。

“哎呀,不好意思啦兄弟們。主要是你突然間變得如此感傷,誰還敢亂插話呀。”鄭明開連忙解釋道。

鄭明開剛才彷彿進入了一種忘我的境界,整個人沉浸在思緒之中,宛如老僧入定一般。此刻,他看到季付對這件事情似乎已經不再那麼在意,於是也漸漸地從那種狀態中走出來,重新恢復到平常的樣子。

“哈哈哈,嚇到你了吧。安雅已經去世好多年了,我也不在意了,我要帶著她的那一份活下去。”

鄭明開豎了個大拇指,對季付表示了肯定。

“兄弟真男人。”

我們幾個人相視一笑。

“那澈雲呢?剛才你也參與討論了呀!你和雲歡到底怎麼樣了?”我們紛紛扭過頭去,將目光投向江澈雲。

江澈雲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苦笑著說道:“以前我一直為我倆是青梅竹馬感到開心,可萬萬沒想到如今卻因為這層關係讓我舉步維艱。在她眼裡,我似乎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啥情況?上次你們從冰城回來的時候,雲歡不是緊緊抱住你痛哭流涕嗎?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呢?不對啊,都過去一年多了,你們還是普通朋友關係?”大家十分困惑地質問道。

江澈雲自已也是滿腦子問號,他實在想不通為何雲歡感受不到他的愛意。一直以來,他都是以溫柔體貼的方式對待雲歡,但云歡似乎總是視若無睹。起初,他認為他們年紀尚小,談情說愛為時過早,不太切合實際。然而,如今他們即將年滿 17 歲,很快就要步入 18 歲成年階段,開始思考這些問題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雲歡竟然並沒有這樣的念頭。

“這不應該啊,她上次從外面跑回來的時候直接撲到你懷裡大哭一場,這足以證明她當時心裡是有你的呀!怎麼會突然間就不喜歡你了呢?”有人提出質疑道。

“萬一她當時只是因為我是她從小到大的朋友,捨不得我罷了。”

“這倒也是,不好說。畢竟感情這種事誰也說不準,也許她真的只是把你當成好朋友而已。”

“怎麼回事啊兄弟,你不中用啊。”鄭明開開玩笑道。

聽到這話,另一個人有些不服氣地反駁道:“你好意思說我,現在都幾年了,從我們認識到熟識已經那麼久了,你還不承認你喜歡文靜。”

“你……你胡說什麼?什麼叫我喜歡她?我哪裡喜歡她了?”鄭明開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連耳根子都微微發紅。

“不是你臉紅什麼?難道被我說中了心事?”對方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哪……哪有?你別瞎說了!”鄭明開有些慌張地別過頭去,不敢與對方對視。

“那你說你為什麼對文靜那麼好?每次她遇到困難,你總是第一個衝上去幫忙;她生病了,你比誰都緊張;她開心的時候,你也跟著笑。這些可都是喜歡一個人才會有的表現哦。”對方繼續追問。

“我……我那是因為……因為我高尚啊,我就是單純地想幫助她而已。其他姑娘都有預備物件了,我要是去關心她們,豈不是會引起誤會?”鄭明開結結巴巴地解釋著。

“那為什麼不關心一下沒有主的王雨呢?她失戀以後一直沒有再找物件,你就不能多陪陪她,安慰安慰她嗎?”對方丟擲了一個新的問題。

“我…我…”

“別我了,承認吧,你就是喜歡。”

“對啊,你再不追,文靜就要被別人帶走了。”

異世紀以來,大家談戀愛,結婚的時間都比以前早了很多,他們現在才談都是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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