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水啊水
“小可莉想要吃什麼？”
“我想吃烤魚！”
說著，伯常就起身，對獵鹿人的待應生點餐。
回到座位，可莉正在和莫娜聊著天。
“莫娜姐姐，為什麼會在地上趴著呢？”可莉小手一攤，表示不理解。
“額...咳咳，作為占星術士，只有簡樸的生活才能窺探到世界的真實。”
“可我看莫娜小姐的情況，應該是沒有吃飯餓肚子導致的昏迷。”伯常坐了下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你你是誰啊，真是的，我...我那只是在體驗生活。”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
“我..我是誰？”
“沒錯，我是誰。”伯常趁熱打鐵。
“我不知道。”莫娜搖頭不解道。
“你就是我，而我也就是你，星空之中的命運是否真的需要遵守，又或者說，逆著命運而行，是否也在命運之中呢？”
“啊？你...你什麼意思啊？”莫娜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伯常。
“這就得從人和提瓦特的關係講起了。”
談話間，服務員就端來了熱氣騰騰的菜，但卻在莫娜那邊放了一盤沙拉。
“在莫娜小姐身上，一直都有一個問題纏繞著你。”
“什麼問題啊？”
“你是誰？”沒等莫娜開口，伯常緊接著說道，“莫娜嗎？又或者阿斯托洛吉斯？又或者梅姬？不這只是一個名字，一個代號，你可以叫莫娜，我可以叫莫娜所有人都可以，把這個代號拿掉之後呢？你又是誰？”
莫娜嘴邊還掛著沒要下去的生菜葉子目瞪口呆的看著伯常。
“窩...窩不知道。”
“好，那你在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是誰？”
“這個問題剛剛已經問過了....”
“不，剛剛問道是本我，現在問的是自我。”
“這.....”莫娜看了眼正在吃烤魚的可莉，又看了看伯常。
“我生從何來？死往何處？人為何要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的出現對這個世界來說意味著什麼？是世界選擇了我還是我選擇了世界？”
“啊啊啊啊！夠了！”
“我和提瓦特之間有必然的聯絡嗎？星空是否有盡頭，時間是否有長短，過去的時間在那裡消失，未來的時間也在那裡停止，我在這一刻提出的問題，還是你剛才聽到的問題嗎？”
“啊啊啊！你給我閉嘴！”莫娜一個猛起身。
“是誰閉上嘴！而我又讓誰閉嘴！”
莫娜又緩緩的坐了下來。
“是...我讓我閉嘴...”
“回答正確，恭喜出院。”
將面前的甜甜花釀雞推給莫娜，“吃吧，把嘴巴閉上。”
看著面前的甜甜花釀雞，莫娜義憤填膺的嘎嘎炫。
“阿波尼亞姐姐，你剛剛說的是什麼啊？可莉一句話也聽不懂。”
可莉拽了拽伯常的衣角，嘴邊還有烤魚的殘渣。
擦乾淨可莉的嘴後，說道，“小可莉聽不懂就對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嗯？”可莉歪了歪頭表示不理解，但看了眼掰著雞腿的莫娜。
“莫娜姐姐一個人就能吃一整隻雞，好厲害。”
感受到了什麼，伯常回頭看去。
歌德大酒店窗旁，羅莎琳正在那裡發呆。
微微點頭後，繼續喝著桌子上的茶水。
“唔唔唔！真是的！怎麼每次暈倒都能有大餐吃！唔唔唔！”莫娜眼含熱淚的啃著雞腿道。
“莫娜姐姐，你是沒錢吃飯嗎？可莉可以把零花錢借給你哦。”莫娜轉頭，看著可莉手裡的一枚摩拉抱著可莉就是狠狠地貼貼。
“嗚嗚嗚可莉你太好了！”
“莫娜小姐，如果你不想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為難的話，我這邊還是希望你能擦乾淨嘴巴上的油漬在去做別的事情。”
聽到這話莫娜連忙鬆開可莉，用手臂擦了擦嘴。
“我...我叫阿斯托洛吉斯•莫娜•梅姬斯圖斯，你可以叫我莫娜。你叫什麼名字，”
“阿波尼亞.....”
“沒聽過，我在這裡住了有一段時間了，你是最近才來的嗎？”莫娜吃著還剩一點的甜甜花釀雞看著伯常。
“其實，這種事情對於你來說真的有必要從我嘴裡說出來嗎？”
“嘖，就討厭你這種說話不說清楚的人了。”
說著莫娜就擺弄著水佔盤。
不一會，莫娜眉頭皺了皺瞥了眼伯常，又看了看伯常的胸口。
“咳咳，應該是巧合。”
又弄了一遍水佔盤，“怎麼會呢？這命之座我之前見過。”
伯常不動聲色的來到了莫娜身後，蹲下身子搭在對方肩膀上。
“竟有如此緣分？那緣分從何而起呢？”
“燈火闌珊，她驀然回首，而我，卻趴在巷子裡。”
“莫娜姐姐又趴在地上！”
“虛～”莫娜食指放在嘴邊打斷可莉的話。“安靜....安靜....我要思考...”
“那麼...彼時彼刻？”
“恰如此時此刻。”
“竟能如此相像？”
莫娜點了點頭，“像，很像。不過，你比她....多一樣東西。”
“不會是身上的衣服吧？”
“不是，當然不是。”
“那麼，是什麼呢？”
“你比她大。”
伯常歪了歪頭，“大？”
“咳咳，簡單來說就是，你發育的比她好，我的水佔盤一般不會有錯，但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樣的話，額.....果然每天都要吃好才能長大嗎？”莫娜陷入了自我的懷疑之中。
“阿波尼亞姐姐，唔，莫娜姐姐在說什麼啊？”可莉拉了拉伯常的衣角道。
“不聰明的孩子都一樣，沒事的。”
“你才不聰明呢！我這是博學，正常人不理解我是正常的。”莫娜仰起頭抱著胸看著伯常。
“嗯，確實呢。”伯常也不甘示弱抱著胸靜靜的看著莫娜。
莫娜看著陣仗嚥了咽口水，鬆開手亂甩一通，“謝謝你請我吃飯，我先走了。”
“慢走，莫娜小姐。”
“啊啊啊啊！”莫娜逃跑似的離開了獵鹿人。
“唔，莫娜姐姐是怎麼了？不高興嗎？”
“不清楚，可能吃了好吃的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