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後,汪天洪向元慎請求看望惠皇貴妃,元慎允許了。

殊不知,元慎來到一堵牆前,召見了他的暗衛暗影:“暗影,你去一下貴妃宮裡,待會把你聽到的全部告訴朕。”

此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暗影頷首,低眉回答:“陛下,屬下這就去。”

另一邊,惠皇貴妃坐在主座上,注視著從門外走進的人,遣散了宮女太監。

“爹爹,你可算是來了!”惠皇貴妃倒了一杯茶,遞給眼前的人。

汪天洪落座,抿了一口茶,又慢悠悠地問:“慕雪,你都進宮七年了,怎還未懷上身子?”

汪慕雪,是惠皇貴妃的名字。

汪慕雪閉了閉眼,再睜開,眼中卻蓄滿了淚水。她說話時帶上了點哭腔:“爹爹,我不知道。每一次侍寢後的第二天,我並沒有像其她女子般腰痠背痛。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汪慕雪越想越委屈。自從元慎登基以來,元慎只點了她和宸皇后侍寢,但不知為何,她總懷不上孩子。

“糟了!”汪天洪似是反應過來,他問了一句:“你侍寢時,陛下會不會點燃一柱香?”

“是,爹。這怎麼了?”汪慕雪有些不自在。

汪天洪對他從府裡帶過來的嬤嬤耳語幾句,嬤嬤便牽著汪慕雪走進內室。不久,紅著眼的汪慕雪出來了。

嬤嬤在兩人面前說:“老爺,娘娘如今仍是處子之身。”

“我知道了!陛下分明就是忌憚汪家,所以才不讓你誕下皇嗣。”汪天洪突然得出一個結論,接著小心翼翼地從袖口中取出一個瓷瓶,壓低聲音道:“娘娘,這是魅骨香,效果甚佳。把它下給陛下,保準娘娘一次能夠懷上身子。”

汪慕雪看了看四周,趕忙將瓶子藏起來。

“這次就多謝汪大人了,本宮一定能夠懷上皇嗣!”

牆後的某人聽到這話,擔心不已,立馬將剛才的訊息上報給元慎。

夜晚,汪慕雪邀元慎賞月共酌。

“愛妃今日怎麼有空尋朕了?”元慎接過汪慕雪遞來的酒。

“妾一日不見君,便思念成疾,淚雨紛紛!”話落,汪慕雪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主動往元慎靠去。

元慎皺了皺眉,打破了汪慕雪的自我感動:“愛妃如今見到了朕,就不必傷懷了。還是珍惜一下這月下美景吧!”

汪慕雪尷尬地紅了臉,把酒一飲而盡:“陛下所言極是!”

元慎悄悄把酒倒掉,裝作喝完杯中酒。

汪慕雪的身體開始變得燥熱,她索求的眼神望著他,不自覺地脫下一件件外衫,拉起身前男子的袖口。

是的,她在酒裡下藥了。

元慎別開眼去,掙脫了他的拉扯,又吩咐了一旁的宮女:“皇貴妃醉了,扶他去休息吧!”

元慎頭也沒回,徑直離開了汪慕雪的宮殿。其他宮人見狀,面露各異。

這是他演的最不好的一次。

後來,這件事不知怎麼傳到了宮外,眾人議論紛紛。有人說,惠皇貴妃要失寵了!

這不,許知言正和許知意討論著這事呢。

“師姐,你說惠皇貴妃會不會失寵啊?”許知言對惠皇貴妃沒什麼好感,不過她倒很高興這件事情將會發生。

許知意忙於政務,許久才回答了許知言:“憑我對陛下的看法,暫時不會。”

“為何?我聽說惠皇貴妃還下了藥,是個正人君子都很討厭這種行為。難道陛下不會厭棄他嗎?”

“我只知最是無情帝王家!汪家勢大,皇帝必然忌憚,我猜想惠皇貴妃很有可能會成為他扳倒汪家的一枚棋子。”

處理完手中事務後,許知意不禁想到了惠皇貴妃以及剛才對她的評價。

其實惠皇貴妃在她心中,不過是個既可憐又可恨的女子罷了。她成為爭權奪利的棋子實在可悲,但她不該做出陷害胞姐、欺壓宮人等一系列的壞事。

只是,她是許知意仇家的人,定然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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