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時急了,“為什麼啊,您剛才在高老師那裡不是這樣說的。”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變卦了不行。”她終究是重複了她爸媽以前說的話。

“不是,您怎麼這樣啊,一點都不講信用。”

“哎,我承諾你了嗎,這事兒不要說了,我就是不同意,你爸也不支援。”

韓珩跟在她後面,沒有反駁。

他自然也不願意自己兒子屁顛顛地跟在白羽琛女兒後面,跌份兒。

“憑什麼啊。”

韓時不服。

“就憑我是你媽。”

得,致命武器,絕殺。

韓時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媽媽時越女士這麼像他外婆過,活脫脫電視裡面的惡婆婆化身,一字一句都叫他瞠目結舌。

“是因為白叔叔嗎,您以前喜歡他,人不喜歡你,所以你也不要我喜歡白畫是嗎,媽,你知不知道您這樣真的很像電視裡的惡毒女配啊。”

話音才落,死一般的寂靜。

“韓時!”韓珩忍無可忍,發了火,“我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什麼話都敢說,快跟你媽媽道歉!”

“我,”他說完也覺得不好,但此時大家都在氣頭上,誰也不想先低頭。

“你倆怎麼慣著我了,都沒管過我。”他還是忍不住爭辯,“誰問過我在學校好不好了,誰陪我在家待過超一星期了,誰又關心過我啊。”

越說越委屈,他什麼都知道的,爸媽在外面應該都有情人,他們就是不愛對方,連帶著他也沒人喜歡。

韓時沒出息地哭了,一個十七歲的個子已經快和韓珩持平的大男孩兒當著他爸媽的面,哇哇大哭。

對,哇哇的那種。

時越看自己兒子哭得好不悲傷,心裡又好氣又心疼,“哭什麼啊,我都還沒哭呢,你不是也說我了嘛。”

她走上前,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都比你老媽我高一個頭了,還讓我哄你啊。”

韓珩也是手足無措,上前粗魯地用高定西裝的衣袖給他兒子擦眼淚,“兒子,你是個男生,怎麼哭得比女生還誇張。”

“別哭了,這鼻涕都蹭我袖子上了。”

怎麼會不心疼呢,這孩子剛生出來時也就一小點兒,他抱都不敢抱,每晚回來看著妻子旁邊躺著的小嬰兒,他心都化了。誰知道,這孩子一轉眼就長大了呢。

韓時本來是情不自禁,這會兒都來哄他卻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胡亂擦了臉,看向眼前的時越,清了清嗓子,“媽媽,對不起,我剛都是胡說的,您別放心上。”

“我才沒放心上,你小子說的話我要都計較,早就被你氣死了。”

好好一孩子,偏偏和他親爹一樣,長了張破嘴。

哪兒哪兒都能戳到她的肺管子。

回到房間,她坐下來後,也在想剛才韓時無意中說的話。

惡毒女配,她是嗎?

她雖然以前死死追著白羽琛,但也不完全是自己一廂情願啊。大二那年,他明明答應了和她交往。她到現在都記得那時的快樂,都要高興瘋了。

從高中到大學,七年時間啊,換來什麼了呢。

是他一聲不吭出國留學,是他與沈荷在異國他鄉結婚的訊息。

這樣看來,她不更像悲情女二嗎。

“在想什麼?”韓珩洗了澡,身上都是氤氳的熱氣,靠近她時,還有她慣用的沐浴露的香味兒。

時越躲了躲,“想我是不是真的是個壞女人。”

“嗤,”韓珩不顧她的躲避,繼續向前,湊在她耳邊,“你看起來更傻一些。”

她退無可退,只得以手抵著他的胸膛,“離我遠點兒啊,別逼我發火。”

韓珩身體被擋住,賊心卻不死,手伸了過去,“嘖嘖,我剛說錯了,你就是個壞女人,天天就兇我,對我也不好。”

“別鬧,”她拿開他摩挲著她大腿的手,“我累得很,不想動。”

“我來,”他聞言,眼裡迸發出光亮,“我動就好,你躺著就行。”

說完就要撲倒,時越被他壓得一時動彈不得,還待掙扎,就看見他面前大敞的春光。

嚯,幾日不見,這胸肌都練出來了。

“老婆,”男狐狸精俯身,“你不想摸摸嗎,觸感很好的。”

他循循善誘,蠱惑著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倆好久沒睡了,莫名的還有點兒新鮮感。

這麼想著,手上就跟著鬆了幾分,“那就,”她扯開了眼前礙眼的浴袍,“來吧。”

韓珩得了允許,就要深入。

“嗡——”“嗡——”扔在床尾的手機,不合時宜地一直在響。

“電話,”時越推他,一直在響,應該是有事。

韓珩入了一半,哪能就此停下,“不管,繼續。”

手機卻還在響。

時越不配合,歪七扭八的一會兒出來一會兒進去的,磨得他青筋暴起。

“時越,你真是要我的命。”

無奈之下,只得加快了速度,一個釋放,放開她,躺在一邊緩勁兒。

時越也不舒服,這不上不下的。

撥開他放在胸前的手,爬起來去夠快要掉下床的手機。

劃開,看見人,是李讓。

本不想接的,但是想著很晚了,怕他打不通擔心又要成宿成宿的失眠。

“喂,小讓。”

旁邊的韓珩怔愣的雙眼眯了起來。

“嗯,我回家了,沒什麼事兒,嗯嗯,放心,太晚了就不回去了,嗯,嗯,晚安。”

掛了電話,她在想剛才他的聲音怎麼有些不太對,好像喝酒了?

“小讓?外面那個啊。”不知何時,韓珩都近得快要貼近她的手機裡了。

時越不願和他談論李讓,這麼一打斷也沒了興致,又覺得身上黏的不舒服,下床就要去洗澡。

“什麼時候,外面的人都這麼膽大包天了,還敢打電話,怎麼,查崗啊。”

韓珩陰陽怪氣一頓輸出,“那他知不知道,他查到的是正宮啊。”

“韓珩,”時越脫下身上僅剩的內衣,拿上浴袍,“咱們不是都心知肚明瞭嗎,現在扯這些沒用的做什麼。”

“我去洗澡,你要繼續就睡這兒,不想的話,我出來前請你離開哦。”

說完,就進了浴室。

徒留韓珩氣得直捶床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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