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她!”甄月嬋看了他一眼,轉身邁步離去。

“老公,你…”

直到甄月嬋轉過身,李桃含身邊的兩女才反應過來,那身穿職業裝的女人還好,只是眼裡震驚,但那先前挽起李桃含手臂的女孩,此刻已經呆愣在原地,她秀美的臉上此刻滿是不解。

她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尤其是李桃含那近乎哀求的話語。

吳溫芯,她身為洪門副龍頭之女,從出生就是在紙醉金迷的環境下長大,其父更是對她寵愛之至,在洪門中身份何其高貴。

一年前,吳溫芯原本還在梵蒂岡留學,是其父親的一個電話讓她匆匆趕了回來,而原因竟然只是要讓她回來陪在這男人左右,具體做什麼卻沒有明說,她不傻,反而很聰明,她早就從這其中暗自猜測出原因,甚至父親曾暗示過她,如此人有需求,她可以適當做出犧牲。

對於父親的話,吳溫芯和父親產生了隔閡,為此大吵了幾次,但她又不敢不聽,從小在洪門長大的她,很清楚父親的心狠手辣。

眼前這男人的身份她雖然不清楚,但她曾親眼看到自已的父親對其執晚輩禮,在這人面前態度極其謙卑,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似生怕哪句話得罪了這男人,不止是她的父親,就算是龍頭見了此人都禮遇有加,當做上賓一樣對待,讓她對這男人的身份很是好奇,她也曾問過自已的父親,她至今仍然記得父親當時搖頭嘆氣的樣子,卻並沒有告訴她答案。

她跟在這男人身邊一年,被男人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她開始心裡厭惡,想要輕生,卻被男人救下,隨著漸漸瞭解到男人那超乎尋常,神仙一般的手段,她對男人的印象有了改變。

那個少女的不懷春,那個少女不愛英雄,尤其還是一個有著遠遠超過普通人能力的男人,隨著時間的深入瞭解,吳溫芯漸漸對男人產生了傾慕之心。

直到後來她和眼前男人訂了婚。

今天晚上吳溫芯在房間等了半夜,但她發現未婚夫在書房一直沒有出來,她本想詢問自已未婚夫,但他卻什麼都沒說。匆匆出了門,她因為擔心也跟了出來,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就來到了這裡。

眼前看到的這一幕卻讓吳溫芯無法理解,她看著甄月嬋的背影,眼中升起了濃濃的恐懼。未婚夫的本事,她是知道的,簡直可以說是陸地神仙,她不明白,自已未婚夫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麼會對一個女人表現出這種態度,這跟以往未婚夫的性格,有著很大區別。

從這隻言片語中,吳溫芯分析出很多資訊,尤其是自已未婚夫剛剛說出的話,讓她此刻腦子都快混亂了,她從震驚中回過神,看向李桃含。

“奴婢....老公,你…”

然而此刻的李桃含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吳溫芯,他眼看甄月嬋就要走遠,“主人,你要去哪兒?我送你。”

甄月嬋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冰冷之音徐徐傳出,“怎麼,我要去哪兒,還要跟你彙報?”她話音落下,抬起右手,掌心一抓,其上黑色符文再次浮現,頓時便有一股黑白二氣環繞其玉手上,散發出詭異之光。

“不敢!奴婢不敢!只是...主姐交代過,讓奴婢伺候好主人,且主人如今剛剛復活,對這外界之事必然陌生,主人若有什麼吩咐還是交給奴婢去辦更加妥當。”看到這黑白二氣,李桃含立刻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他眼中瞳孔一縮,瞬間覺得頭皮發麻,這奴印封有他主魂中的一縷殘魂,她雖心裡巴不得甄月嬋離開,但她此刻卻不得急忙開口辯解。

聽到李桃含的話,甄月嬋略一猶豫,李桃含說的很有道理,她現在也無處可去,倒不如讓此人跟在身邊,也方便她日後行事。

想到這裡她旋即收了掌心奴印,緩緩轉過身看向李桃含,“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二心,”她說著抬起了玉手,輕輕一握,其臉上展顏一笑,“你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你記住!我不是那柳玉珊,但,我也可以是她,而她絕不可能是我!我可不會像她一樣對你。”

“奴婢一定謹記!”看到甄月嬋臉上的笑容,這笑容明明很美,但卻讓李桃含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把柳玉珊儲物戒指給我!”

甄月嬋輕步走到李桃含身邊,玉手一揮,頓時便有一股柔和之風捲在李桃含雙膝上,把他從地面上生生托起。

李桃含立刻伸手在腰間一抓,手上便多出一枚黑色戒指,雙手捧起,恭敬遞到甄月嬋面前,“當年您...柳玉珊走後,奴婢便把這戒指收了起來,其上神識還在,請主人請過目!”

甄月嬋拿過戒指,神識探入,發現其上神識的確還在,她沒有去抹掉柳玉珊留在上面的神識,把戒指帶在中指,她剛要收回神識,突然掃到戒指裡物品時,甄月嬋臉色一變,玉手瞬間捏住李桃含的脖子,“三音琴呢?”

“...奴婢不知,奴婢找到柳玉珊的時候,三音琴就已經消失了。”

“算了...”

“你修煉了雙玉仙訣?”甄月嬋冷目深深看了李桃含一眼,淡淡開口,

突然聽到甄月嬋這話,李桃含身子一顫,“主人,我...那柳玉珊修煉此功法險些步入魔修,修為始終停留在化神巔峰,此功法也是她當年傳我,借我試功,這一點您是知道的,奴婢這世修煉太短,想要短時間為主姐破開封印只有修煉此功法才可快速恢復修為,奴婢做這些可是沒有一點私心,其根本目地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讓主姐出手復活主人。”

甄月嬋盯著他模糊的眉頭看了一會兒,玉手鬆開了他,“你的本命法寶呢?你看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好的女人不當,非要變成一個男的,我記得你以前最討厭男人...怎麼?是那柳玉珊死了,你開始肆無忌憚了?”

“奴婢原本就是男身,只是跟隨柳玉珊後,因主姐厭煩男人,奴婢才被她變成女兒身...”

甄月嬋上下掃了他一眼,“我也討厭男人,你還是變回去吧,看見你這幅樣子我實在受不了,而且我也不喜歡有個男人天天跟在我身邊。”

她說著目光看向李桃含身邊的吳溫芯,雙手環抱胸前,以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著兩人,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老公,你,你是女的?”吳溫芯此刻也聽出了一個大概,她雙目呆滯的看著李桃含,不斷搖頭,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已經徹底打破了她的三觀。

“我...”李桃含轉頭看向吳溫芯,眼中露出複雜,他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以後我再跟你解釋!先把耳環給我。”李桃含嘆了口氣,伸手扒開吳溫芯的秀髮,露出一對流蘇耳環,這耳環明顯是現代風格,四條鏈身奇長,末端掛著長短不一的白色珍珠點綴,在路燈下白光閃爍,頗為漂亮。

李桃含摸了摸她的臉頰,從她耳朵上取下耳環,戴在了自已雙耳處。

看到這一幕,不說甄月嬋看向李桃含眼中的怪異,身邊的吳溫芯更是伸手捂住了臉,眼中有了焦距,只不過這焦距卻變成了濃濃的複雜與無法理解...

李桃含沒管這些,戴好耳環後,他雙手掐了一個手印,那耳環頓時散發出刺目之芒,他張口吐出一顆白珠,其上白光閃耀,四周突然冒出許多白色霧氣籠罩四周,漸漸將李桃含籠罩其內。

李桃含伸手在腰間一抓,手上頓時多出一套白色羅裙,直接被他套在了身上,霧氣四散下,甄月嬋和吳溫芯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輪廓,他原本的一頭短髮被無限拉長至臀部,身子漸漸由一個體格健壯的青年蛻變成一個身材纖細,凹凸有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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