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約而同地偷偷來到外面,白天發生的事情就像噩夢一般在他們腦子裡揮之不去,沒想到冷月宮的集訓竟是這個樣子,這才剛集訓了一天,他們三個人就被直接揪了出來,簡直是最為失敗的臥底了。

雖說他們偽裝敗露,冷月宮也並未懲罰他們,但是強烈的自尊心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們,是時候該做點什麼了。

“我乃千殺教北城教使,敢問二位分屬何部?”

白初生領著費無桀和謝三黃,在遠離偏殿的一個角落蹲下。

“我二人乃西城教使。”

費無桀坦言道,一旁的謝三黃跟著附和。

“舵主大人命我務必要搞清楚冷月宮的方位,可惜從出發之時就被蒙上了眼睛,只知道是在一座海島之上。”

白初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希望從費無桀和謝三黃二人口裡得到有用的訊息。

“我等也是,非但沒有弄清楚冷月宮的具體位置,反而暴露了自己。”

謝三黃握緊了拳頭,捶打著地面,懊惱不已。

“不過我們還有機會將功補過。”

費無桀和謝三黃聞言,紛紛朝著白初生又湊近了些。

“什麼機會?”

“還請細細說來。”

白初生探出頭朝四下看了看,在確定沒人之後,半遮著嘴,壓低了聲音說道:“聽聞許多年之前,有一顆天星墜落在冷月宮,據說天星燃燒之後剩下一顆晶石,後來被冷月宮的宮主藏了起來,有傳言說這晶石無所不知,被奉為偉大的先知,如若我們找到它,將它獻給護法大人,護法大人定能找到魔國所在,這豈不是大功一件?”

“可是冷月宮這麼大,我們要如何尋找?”

謝三黃不假思索的問道。

費無桀若有所思,託著下巴琢磨了起來,“如此珍貴之物,想必定是在什麼秘密之處,只要我們找到了冷月宮宮主的住處,盯著他必有所獲。”

“誰能盯得住冷月宮宮主,現在光一個教官就這麼厲害了,還不知道宮主是怎麼樣可怕的存在。”

白初生還算是有點腦子,率先否定了費無桀這個提議。

“那我們難道就這樣等死?明天天一亮還不知道等待我們的是什麼。”

費無桀不想坐以待斃,“不如我們先不急著找先知,偽裝成冷月宮的人,待時機成熟,再伺機逃出去報信。”

思來想去,也只有此法最為穩妥,不至於被一網打盡,其餘二人也紛紛表示贊同。

千殺教千人千面,說的就是他們的秘法,可以偽裝成被殺之人的面容,雖說幾人在大力出奇跡的搓澡師傅跟前露了餡,但如果重新偽裝成冷月宮的人,只要不進盥洗室,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擬定好對策的三人決心潛伏起來,伺機找落單的冷月宮弟子下手,調查清楚他們的身份並偽裝成他們。

看來睡不著的不止是他們三人,經過一天的特殊集訓,夏沫隱隱地覺得身體徹底放鬆之後,自己的修為邁進了宗師中期的境界,當感知到白初生、費無桀、謝三黃三人偷偷摸摸的出去之後,他便開了心眼來探知。

原本只能探知50米的,隨著自己身體強度的加強和精神力的更加集中,現在可以探知單向100米的距離,只可惜白初生領著他倆遠離了偏殿,早已超出了100米的探查範圍,所以也並未曾聽見三人的談話。

天亮之後,被集訓的眾人再次集結了起來,等待著教官的第二天特訓。

隊伍結合完畢,眾人這才發現少了三人,正是昨日暴露真容的三人,也不知道他們是逃走了,還是另有陰謀,人心難測,萬一要是藏起來伺機行動,卻也是不小的威脅。

總教官似乎看出了大家的憂慮,示意大家安靜,接著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白色的手套戴在了手上,淡淡地笑著說道:“正巧昨晚抓到幾隻偷油的老鼠,所以你們今天的集訓科目是——審判老鼠。”

聽到審判老鼠,大家都不知道教官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難道是要讓他們去跟老鼠溝通,這怎麼可能嘛。

在總教官的帶領下,他們被帶到一間密閉的石室裡,這石室非常寬廣,用一種叫璃石的透明牆體隔成了兩部分,上面部分像是一個大廳,大廳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武器,下面的部分更像是一個特製的鬥獸場一樣。

教官吩咐他們站好之後,便示意下屬帶老鼠進來,三個人被五花大綁著壓了儘量,這時受訓的其他七人才看清,所謂的老鼠,正是白初生、費無桀、謝三黃等人。

原來昨晚三人鬼鬼祟祟的商量好之後,就在潛伏起來準備襲擊冷月宮弟子的時候,卻被突然出現的總教官的下屬給抓了個現行,他們只能暗自感慨時運不佳,可誰又能知道總教官早就派人盯上了他們。

“今日的特訓便是,想盡一切辦法,太陽落山之前,從老鼠嘴裡審問出有用的資訊。”

總教官搬來一張坐凳,隨即坐了下來,準備觀摩今日的特訓情況。

“不過,如果你們審問不出,那麼你們也會受到懲罰,但是前提是,老鼠不能給我打死了!”

得到總教官的授意之後,受訓的七人隨即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將五花大綁的白初生等人拽進鬥獸場裡,輪番詢問,不管夏沫他們如何以利相誘,想不到白初生等人半天愣是沒開口,看著時辰一點一點的過去,他們還是決定讓白初生、費無桀和謝三黃等人受點皮肉之苦。

但總教官明確表示,不能真要了這三人的性命,否則什麼有用的情報也別想得到了。這三人雖然受了皮肉之苦,但是心裡也清楚,只要不開口,他們就不會死,所以在面對各個宗門天才的輪番攻擊之下,也是咬緊了牙苦苦支撐著。

很快太陽便下山了,再看這白初生、謝三黃和費無桀三人,被打的渾身每一塊肌膚都紫青著,可夏沫等人終究沒有逼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

只見坐眯著的總教官此時也睜開了眼睛,拿起一個黑色的遙控器按了下,透明的璃石牆門便開啟了,總監管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初生等人,又看了看夏沫等人,緩緩開口道:“可有進展?”

“這幾人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依我之見,是不可能問出什麼結果的,不如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一向話最少的付琳站了出來,給總教官提議道。

“既然如此,按照我先前所說,你們七人沒有達到我的要求,便要接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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