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果果從樹上倒吊了下來吱吱叫:“俺也去……俺也去……”

一猿一猴一人來到一棵大樹下,這棵樹真大啊,樹幹足有三個成年男人的腰那般粗。

樹上有一個巨大的蜂巢,如同一個黃色的小蒙古包。

猿奔奔神秘兮兮的指著蜂巢壓低聲音道:“俺探查過了,工蜂們都出去幹活了,蜂后每日這個時候都要小憩。”

“吃蜜就要吃靈蜜,此時正是偷靈蜜的最好時機,嘻嘻!”猿奔奔賊笑著爬上了樹,將毛茸茸的手探進了蜂巢。

下一秒,“嗷……”的一聲,猿奔奔從樹上摔了下來。

緊接著前凸後翹穿著黃黑條紋衫的蜂后捏著一柄鋼叉從蜂巢裡衝了出來。

已經化成人形的蜂后看著猿奔奔冷笑:“好啊!又來偷本娘娘的靈蜜,不給你點教訓你還沒完沒了了!”

“崽子們,上!”蜂后一揮手,蜂巢裡成千上萬的護衛蜂們嗡嗡衝了出來。

猿奔奔嗷嗷抱頭一路鼠竄,防不勝防的被蟄了好幾下,最後慌不擇路的跳進湖裡。

“慘啊!”猴果果同情的看著湖面。

蜂后此時這才看見薛凱旋,眼睛猛然一亮,心疼的道:“哎呀,好可憐的兩腳獸崽子,看看都瘦成啥樣了?”

“快來我這裡吃靈蜜補補身子!”蜂后熱情的將薛凱旋帶進蜂巢。

片刻後薛凱旋邊說著謝謝邊抱著一罐靈蜜出來了。

從湖裡爬上來一身還溼漉漉的猿奔奔可憐兮兮的喊:“蜂后娘娘,俺也是崽子,俺也要補補身子”

蜂后擺手:“你壯得如牛,不需要補!”

猴果果暗喜,那卡姿蘭般的大眼睛撲稜撲稜閃著希望:“蜂后娘娘,俺也是崽子,俺瘦,俺也需要補補身子!”

蜂后看了一眼皮包骨的猴果果道:“你吃再多也不長肉,別來浪費本娘娘的靈蜜”

猴果果眼裡的光熄滅了!

“嗚嗚……”沒愛了!

不顧兩獸哀嚎,蜂后扭著臀回了自己的蜂巢。

薛凱旋朝眼巴巴看著她的兩獸招手:“快來,一起吃”

兩獸激動的衝了過來,蜂巢裡的蜂后探出頭來看著分享一罐靈蜜的三隻,眸子裡帶著欣賞的笑意:“這兩腳獸倒是隻良善的崽子……”

吃完靈蜜,薛凱旋將罐子洗乾淨了放在蜂巢門口,然後離去。

路上偶遇火焰狼,領著兩隻崽子的火焰狼熱情的道:“兩腳獸,咱帶你去喝奶去!”

喝奶?薛凱旋驚了!

火焰狼:“母狼奶水不夠,崽子都餓了兩天了”

三角鹿的山洞裡,兩隻火焰狼幼崽在躺著的母三角鹿的腹部拱啊拱的。

火焰狼道:“俗話說,有奶便是娘啊,這兩隻崽子怕是已經將這母三角鹿當成娘了”

一邊的公三角鹿反駁道:“你這話不對,赤魂森林裡這麼多獸崽子都喝過我家雌獸的奶,為何從未聽哪隻崽子稱我為爹呢?”

“這……”火焰狼無言以對。

兩隻火焰狼崽子喝飽了,公三角鹿看向薛凱旋:“兩腳獸崽子,現在該你了”

母三角鹿心疼的道:“瞧這兩腳獸崽子,多瘦啊!待會多喝點”

最終,薛凱旋還是沒喝奶,雖然三角鹿夫婦再三熱情邀請她喝奶,但她實在是過不了心裡那個坎,下不去嘴。

日子一晃過了三個月,這日閉關出來的白衣少年舒展了下腰眺望著遠處,這才想起那個眉心有七彩焰的小姑娘。

她怕是連骨頭都沒有了吧?白衣少年放大神識感應了一番,結果大出意料……

薛凱旋悶悶不樂的騎在一條血蟒身上,雙眼空洞的望向遠處,視線裡出現一位白衣少年。

她抬起眼看著眼前手拿摺扇清風霽月的少年,低聲問:“你是誰?”

“本帝君名諱傅岫白”

薛凱旋似乎不感興趣,她將臉貼在血蟒冰涼的面板上,閉上眼睛低低的吟出一句:“白雲深遠岫,搖曳入晴空”

傅岫白震驚了片刻,才三歲多就能出口成章,當屬奇才啊!

血蟒吐著信子提醒她:“兩腳獸,傅岫白就是清華帝君,人界第一強者”

第一強者?薛凱旋聞言立馬從血蟒身上下來跪在了傅岫白的面前:“請神仙幫我查查我孃親現在如何了?”

傅岫白拿出一面水鏡,示意薛凱旋滴血在上面。

血滴在水鏡上迅速被吸收,鏡面上出現了薛凱旋想看的場景。

亂葬崗上,添財和添壽將母女倆扔了下來,一隻禿鷲抓起自己飛走了。

過了片刻後來福來了,它嗚咽著用爪子在努力的刨坑,兩隻前爪刨得血淋淋終於刨出了一個大坑。

接著費勁的將樂雲的屍體推進坑裡,然後再用爪子刨土蓋起來。

將屍體掩埋好以後,來福悲傷的嗚咽:“是狗子沒用,狗子不過是隻靈物而已,狗子護不住你們母女啊!”

一雙狗眼裡竟然流出了兩行淚。

薛凱旋淚流滿面的看著水鏡說:“不怪你,來福,不怪你!”

她懂來福的無能無力!

傅岫白磁性的聲音響起:“既有血海深仇,就當振作圖強”

薛凱旋抹掉眼淚朝傅岫白跪了下來:“請神仙收我為徒,助我報仇”

“倘若你能成功的生出靈根,本帝君就收你為徒!”

既然她能被挖走靈根,那起碼得有三系靈根才有被挖走的價值,收個三系靈根的徒兒勉強不算太拉低他清華帝君的身份。

傅岫白伸手,白皙的掌心中躺著一顆黑色的丹藥。

“這是由紫靈塑體花,地根草,火靈根,冰靈果,木靈三針花,金雷竹,離土果煉製而成的復靈丹,可助你再生出靈根”

薛凱旋拿起他手心裡的丹藥,眼神堅定的道:“我一定能再生出靈根的!”

“那本帝君就拭目以待了”傅岫白不置可否的揚了揚唇,飄然離去。

如果她真能熬得住靈根再生的痛苦,日後必定會出人頭地。

服下復靈丹一個時辰後,薛凱旋就感覺到丹田灼熱的痛,她躺在山洞裡一聲不吭的忍受著。

夜裡丹田痛得越發厲害,猶如有人拿著勺子在她丹田的傷口處用力刮,痛得她滿頭冷汗。

這一痛就痛了七七四十九日,每每她痛得死去活來想一頭撞死在石壁上的時候,腦海裡就想起那灼人的火,那火中一動不動的人,薛家那群人兇惡猙獰的面孔,便又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了。

當傅岫白以為見不到薛凱旋的時候,薛凱旋卻跪在了傅岫白的面前,高呼:“薛凱旋拜見師父!”

傅岫白垂眸,卻驚駭的發現她丹田裡竟然生出了全系變異靈根。

這說明她之前不是三靈根而是五靈根,而全系變異靈根是在五靈根的基礎上衍生成的暗黑系,冰系,雷系,風系靈根。

而且能衍生出全系變異靈根,唯一的可能性是服用了天地至寶、五千年才流一次,一次不過兩三滴的地心靈漿。

她一個落魄孩童是如何機緣巧合得到地心靈漿的?

良久,薛凱旋見傅岫白還未出聲,抬頭用那雙烏黑清澈的眸子不滿的看向傅岫白:“師父這是反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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