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夜裡,薛凱旋失眠了,想起白日對視那一眼看到的那份緊張,又想起她與傅岫白相處的點點滴滴,白皙的臉龐上悄悄爬上了一片紅霞。

她知道,兩世為人的她第一次動情了。

也怪不得她,與傅岫白這種頂級優秀的男子朝夕相處,又有哪個女孩能忍住不動心?

次日,薛凱旋來到傅岫白的山洞,因為有了少女心思,所以不敢抬眼看他。

此時的傅岫白正在作畫,因此沒察覺到薛凱旋的異樣,他放下筆對薛凱旋道:“旋兒,你過來看看為師這幅畫如何?”

薛凱旋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看他的畫,道:“甚好,只是這裡若是能添上一隻飛鳥就更好了”

薛凱旋說著拿起一隻筆蘸了點墨,畫上了一隻正在飛翔的小鳥。

“是生動多了,旋兒小小年紀,繪畫造詣居然比為師更深!”傅岫白滿意的點頭,拿起筆給畫題上字,然後放下畫筆。

薛凱旋低頭一瞥,見自己用過的畫筆與傅岫白剛才放下的畫筆並排緊貼在一處,不由得暗自心生歡喜。

.....

次日,薛凱旋做了糕點拿過去給傅岫白吃,傅岫白嚐了一塊道:“旋兒的糕點越做越好吃了”

聲音透著某種致命的磁性,嘴角還鮮見的勾起了一抹稍瞬即逝的笑,薛凱旋驟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

又一日,傅岫白道:“為師今日教你彈驅魔調!”

“我……我不會彈琴!”薛凱旋暗暗懊悔自己在現代的時候怎麼不學學古琴,傅岫白會不會覺得自己很笨啊?

“無妨,為師教你,坐過來!”傅岫白指了指自己身邊示意薛凱旋坐在自己身邊。

師徒倆肩並肩坐在一處,傅岫白撥弄著琴絃認真指點著,薛凱旋低頭坐在他身邊,看著二人的衣袍相連,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

他屈指在薛凱旋腦袋上輕輕一彈,低眸輕咳:“專心點!”

“哦哦!”

學了一個月,薛凱旋終於彈出了磕磕巴巴的驅魔調,確實挺不容易的。

接下來,就是學靜心咒,傅岫白拿了一本書給她:“一日內要將靜心咒給背下來,明日背給為師聽......”

次日,薛凱旋在傅岫白麵前背誦:“有形者,生於無形,無能生有,有歸於無。是以,凡所有所相,皆是虛妄,若能見諸相非相,當知謙謙君子,淑女好逑.....”

嗯?傅岫白猛的抬頭,面無表情的盯著她:“背到何處去了?”

謙謙君子,淑女好逑?小小年紀就想著跟那隻狐狸雙宿雙飛了?

“背錯了,我重背.......”丟大發了!薛凱旋又羞又囧,恨不得鑽入地洞。

傅岫白抿了一口茶,今日這頂級母樹大紅袍似乎有些澀。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薛凱旋每日晚上都在翻來覆去的猶豫,要不要給他寫封情信表個白?萬一他不喜歡我該怎麼辦?

這日傍晚的時候傅岫白對薛凱旋道:“旋兒,為師想要你的一杯血......”

薛凱旋愣住了,沒明白傅岫白的意思。

她到此時還不知道,因為她的血液裡含地心靈漿,服用了地心靈漿如果進階失敗也不會遭到反噬,所以傅岫白需要她的血。

傅岫白見無回應,轉頭疑惑的看向她。

“哦,好!”薛凱旋這才反應過來,別說一杯血,就是一桶血她也是願意的。

她想拿起一個茶杯卻慌亂的打翻了茶杯,手忙腳亂的將茶杯擺正後,她拿出匕首割破手腕開始放血。

傅岫白看著一滴一滴鮮紅的血從她雪白的皓腕上滴落到茶杯裡,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

他努力忽視著心口傳來的那種刀扎般的疼,他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一杯血放好了,傅岫白走過去拿出一條雪白的帕子幫她包紮傷口。

薛凱旋垂眸看著他溫柔的幫自己包紮,看著他如鴉羽般的長睫蓋在俊美絕倫的臉龐上,聞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龍涎香,心如小鹿亂撞,呼吸也亂了節奏……

啊……這頂不住啊,根本頂不住了啊!

幸好此時傅岫白已經包紮好了,他拿出一顆療傷丹和止血丹遞給她:“服下”

薛凱旋接過丹藥放嘴裡,一雙美眸頓時笑彎成月牙,咦,怎麼他煉的丹藥是甜的?

傅岫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為師要閉關些時日,這些時日你好生修煉,不可再貪玩......”

“嗯......”傅岫白!薛凱旋低著頭聲音嬌羞,自從對他動了心,她就不想叫他師父了。

傅岫白手一拂,枯木龍吟琴出現在桌子上:“這琴為師贈與你,多修習驅魔調和靜心咒!”

送琴!送情!薛凱旋欣喜若狂,傅岫白他也喜歡我!

人世間最美好的事莫過於我喜歡他,正好他也喜歡我!

“嗯嗯.....”她將琴抱在懷裡,激動的連連點頭。

傅岫白詫異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如此興奮。

薛凱旋快速轉身,臉上爬滿熱氣,捂著躁動的胸口落荒而逃……

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傅岫白還是沒出關,薛凱旋想見他又不能打擾他,那種相思的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她百無聊賴的看著孫小聖將新摘來的桃子都放在那具石棺內,然後躺在石棺裡翹起二郎腿吃桃子。

孫小聖在石棺內朝她招手:“兩腳獸,快進來躺一躺,這裡面躺著別提多涼爽了......”

“不要”薛凱旋擺手拒絕,石棺也是棺,躺棺材裡面多不吉利啊!

猿泰山走過來:“俺來躺一躺”

孫小聖連忙拒絕:“哎,你別來,你體型太大,這裡躺不下”

“不讓俺躺,那俺就將這石棺蓋子給你蓋上......”猿泰山說著就去搬旁邊的石棺蓋子,可饒是它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未能將那石棺蓋子移動半分。

路過的月魔蛛王走了過來道:“猿泰山,你別白費力氣了,本王都搬不動,你如何搬得動啊?”

薛凱旋一聽來了興趣,問:“月魔蛛王爹爹,這石棺是什麼時候就有的了?”

月魔蛛王撫摸著八字鬍道:“呵呵,爹爹也不知道,就連森林裡最年長的靈獸也不知道,只說自從它們記事起,就已經有了,俺們小時候也在這石棺裡躺過,玩耍過。”

“哦,月魔蛛王爹爹,我先回去練驅魔調了!”薛凱旋突然覺得很沒意思,她起身回了自己的山洞。

眾獸覺得莫名其妙,兩腳獸這是怎麼了?不是剛練過驅魔調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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