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她拿出一塊滿是裂紋的玉牌,張口傳出的卻是低沉的男聲:“那日與你透過傳訊玉後,我才想起,當初珠兒滿月之時我替她做過一塊生死玉牌”

“如今這生死玉牌雖遍佈裂痕,但卻沒有碎,由此可見,咱們的珠兒性命還在!”

原來這婆子竟是一個男人偽裝的。

薛凱旋震驚,薛明珠竟然沒死?還不知所蹤?

不過就算沒死,也成了廢人了,她覺得薛明珠不會有自己那般的幸運。

曹婉柔這才停止了哭泣:“真的?”

“真的,不騙你,珠兒可是我的孩子!”

曹婉柔親密的依偎在那男人的懷裡。

兩人久別重逢,男人將手探進曹婉柔的衣服裡,揉著她高聳的胸,氣息不穩了起來: “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已派人四處去尋找珠兒了!”

揉得曹婉柔身子發軟,自從那次被幾隻獸壞了事以後,薛貴就一直沒碰她。

她給了一個柔媚的眼神,男人剋制不住的將她掀倒,壓了上去……

很快,屋裡響起了淫靡的聲音。

薛凱旋用隱身符偷偷過去將門口望風的婆子打暈,又偷偷將屋裡設了個靜音陣。

如此外面再大的聲音也傳不進屋裡。

書房裡,薛貴想起薛明珠,暗自悲傷,終究是自己養了十八年並寄予了厚望的親生女兒,如今是生死未卜。

“王管家”站在門口道:“不好了,將軍,夫人和大公子在夫人房裡中毒暈過去了!”

“什麼?”薛貴臉色大變,難道那賤人又出手了?

他急急忙忙的帶著一眾護衛奔向曹婉柔的院子,院子裡空無一人,屋裡傳出的異樣聲音讓薛貴心裡發慌。

他急忙推開裡屋的門,大床在搖晃,一對赤果果的人纏在一起,女的還陶醉的嗯嗯啊啊著。

男的如牛般喘著粗氣,似乎在欲罷不能中!

薛貴如被五雷轟頂,又覺頭上綠光萬丈,恥辱和憤怒驅使他一掌轟了過去。

一對狗男女來不及躲,被轟的吐血。

“將軍……”院子裡的護衛聽見聲響衝了進來,看見一對一絲不掛的狗男女,趕緊退回了院子裡。

那男人朝薛貴攻了過來,曹婉柔趁機穿上了衣褲,也朝薛貴攻擊了過來。

那男人也趁機裹上了那件他穿過來的鮮豔外袍。

屋裡打鬥聲陣陣,嘩啦一聲,曹婉柔從窗戶裡飛了出來昏死了過去,薛貴與那男人依舊打得難捨難分。

薛凱旋聽畫皮怪說薛貴遲遲拿不下那男人,命薛騰表趕緊過去幫忙。

薛騰表衝進屋裡,一掌將男人轟得撞在牆上,牆壁跟著震動了幾下,些許塵土從屋頂落下。

男人軟軟的順牆滑落,爬都爬不起來。

薛貴拿出鎖靈繩,將兩人捆綁了起來,押到了院子裡。

薛貴上前,憤怒的一巴掌扇在曹婉柔臉上:“賤貨!”

曹婉柔嘴角溢位血絲,痛哭流涕的跪在薛貴面前:“將軍,我知錯了,看在一群兒女的份上,饒過我一次吧!”

薛明理兄弟幾個跑進了院子跪在了薛貴面前:“爹……饒母親一命吧!”

薛貴一口氣上不來,氣得差點昇天。

而薛騰表仔細看著跪在面前,身裹豔紅袍子頭戴金簪的男人,越看越眼熟,腦海裡突然如被雷劈過:“竟然是你,於半仙?”

薛貴聞言看向姦夫,也震驚的無以復加:“竟然是你,於鳴?”

於半仙羞愧的低著頭恨不得鑽進地縫。

薛貴鐵青著臉怒吼:“說,你們究竟是何時勾搭上的?”

曹婉柔抱住薛貴的腿哭嚎:“將軍,是他強暴我的……我是不願的,是他強暴我的……”

薛貴嫌惡的一腳踢開她,將視線投向於鳴。

見曹婉柔把罪責推自己頭上,於半仙立馬反駁了起來:“放屁……明明是你勾引我的!當初你說薛貴接連納了兩小妾,每晚都宿在小妾屋裡,你空虛寂寞!”

薛凱旋走了進來道:“到底是誰勾引誰的,搜一下魂不就知道了?”

“薛騰表,搜於半仙的魂!”

“是,主人!”薛騰表五指成爪覆蓋在於半仙的頭上。

於半仙的生平就如電影般在半空中播放了起來。

原來這於半仙於鳴是王管家和一寡婦苟合生下來的私生子。

王管家為了從曹婉柔那得到更多的好處,於是讓慣會花言巧語的於半仙與曹婉柔勾搭成奸。

日子久了,曹婉柔懷上了身孕。

後來有一次,於半仙易容進將軍府看懷孕的曹婉柔,偶遇樂雲。

此時的樂雲雖然也身懷六甲,但那絕色的容顏依然令於半仙垂涎三尺。

他出言輕薄樂雲,被樂雲憤怒的吐了一臉唾沫。

於半仙懷恨在心,於是對曹婉柔說樂雲勾引他,讓曹婉柔給她點教訓。

曹婉柔本就嫉恨樂雲懷上了薛貴的孩子,如今更是視樂云為眼中釘肉中刺!

幾個月後,恰巧的是兩人同一日要生產了,那日竟然天降吉祥。

於是曹婉柔用傳訊玉與於鳴設下一個計策,說薛凱旋是災星,說薛明珠是福星,並讓王奎用毒液兌水將樂雲院子周圍的花草毒死來配合於鳴。

愚蠢的薛貴果然信以為真,後來竟然還挖了薛凱旋的五靈根給薛明珠……

於鳴口角歪斜,流著涎朝薛騰表嘿嘿笑著,被搜了魂以後,他的神識受損成了一個傻子。

薛騰表氣憤的一掌劈過去,曹婉柔驚恐萬狀的看著於鳴栽倒在自己身側歸了西,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瞪著她。

薛貴無力的癱倒在地,虧得他這麼多年竟然以為薛明珠是他的親生女兒,到頭來才知她竟然是於鳴和曹婉柔通姦生下來的野種。

他想起十八年前的有一晚,他喝得伶仃大醉踉踉蹌蹌的來到曹婉柔的屋裡。

次日頭疼欲裂的不記得自己昨夜到底有沒有碰她,但一個多月後,曹婉柔嬌羞的告訴他,她又有喜了!

薛騰表:“把王奎抓過來!”

薛凱旋瞥了他一眼,道:“這還用你說?等你此時才後知後覺,王奎早就跑了!”

接著又朝院子外道:“把王奎押進來!”

春桃和夏荷拖著如喪考妣的王管家進來了。

此時的王奎被下了軟靈丹,就如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人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王奎嘭嘭的一下一下的朝薛貴和薛凱旋磕著響頭,很快額頭上就鮮血直流。

“老奴財迷心竅……求……”

又是求饒!薛凱旋突然覺得好沒意思,她懶洋洋的打斷他的話道:“既然知道該死,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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