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開全馬不停蹄的趕往皇宮,向南宮御風請旨,說要納薛凱旋為太子側妃。

不是他不想娶薛凱旋為正妃,因為他知道只要薛明珠的五靈根還在,父皇就不會允許他退婚。

他以為父皇如此疼愛自己,一定會允許自己納薛凱旋為側妃的,但他想得太天真了。

南宮御風神情古怪的看著南宮開全,反問道:“她一個六階煉丹師願意給你做側妃?”

“……只要父皇的聖旨一下,薛家莫非還敢抗旨不成!”

“混賬!”南宮御風氣得將手上的奏摺砸了過去。

南宮開全猝不及防,額頭被砸出了血。

“你知道她師父是什麼人嗎?那是一個連朕在他手下都毫無反抗能力的頂尖強者!”

“你以為朕真的是心疼你才收回聖旨的嗎?”

南宮開全終於明白了,突然全身無力。

“除非她自己心甘情願給你做小妾,否則你想都不要想……”

南宮開全如遭到了巨大的打擊,她那麼優秀,那麼美麗,又那麼的心高氣傲,怎麼會願意屈居側妃之位呢!

之後的日子,畫皮怪每天都去城裡各處探聽訊息,幾乎每個大家族都有自己的傭兵隊,每個大家族都在販賣靈獸,包括丁家。

皇室有三十多五支傭兵隊,隊員的修為在靈神以上,是實力最強勁的。

他們分別在各個森林裡抓靈獸,抓來的靈獸送往鬥獸場,拍賣場,或者殺了賣皮毛,賣肉。

南宮開全有十五支傭兵隊,隊員實力也不輸皇家傭兵隊。

南宮開譽有十三支傭兵隊,隊員修為雖比不上南宮開全傭兵隊的隊員,但也不容小覷。

就連三流世家薛家,也有一支靈王階的傭兵隊。

薛凱旋當即決定從薛家自己下手,三日後的晚上,薛家地牢裡的十幾只靈獸全部都放走了,獸王們親自接應,把靈獸們都帶回了赤魂森林。

薛騰表一夜之間發現地牢裡靈獸都沒了,大發雷霆要嚴厲懲罰護衛。

護衛們紛紛叫屈:“薛家主,是您親自進鎖靈陣裡來放走的靈獸,為何還將責任推到了小的們身上?”

“放屁……”薛騰表氣得七竅生煙的咆哮:“老夫能幹那種捅自己一刀的事?”

護衛:“可確實是您薛家主幹的啊!……”

短短半個月,棠州城裡的鬥獸場,包括皇家鬥獸場以及靈獸販賣店的靈獸,幾乎都被放走了。

而且都是東家親自放走的,奇怪的是第二天東家又捶胸頓足矢口否認。

棠州人覺得蹊蹺,但又不知為何。

華陽公主氣歪了鼻子,下令要將放走靈獸人抓起來千刀萬剮。

薛凱旋出來散散心,眺望著赤魂森林的方向,想起她與傅岫白之間的點點滴滴。

兩位女子從旁經過,多看了薛凱旋幾眼。

沈佳兒走來過來道:“二小姐!”

“哦,原來是沈姨娘和方姨娘啊!”薛凱旋禮貌的福了福身。

她認得這兩人,她們是薛貴的兩位小妾方慕雪和沈佳兒。

這兩位姨娘是唯一沒有欺負過她們母女的人,只是害怕曹婉柔,因此也不敢對樂雲母女伸出援手。

方慕雪長吁短嘆的道:“二小姐,你小的時候我們見過你的,長得好看又聰明,兩歲就會繡花了,如今更是成了六階煉丹師,唉,可惜你孃親福薄!”

沈佳兒靠近薛凱旋,壓低聲音道:“你孃親是被人害死的,切莫被薛家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薛凱旋知道,她們倆被曹婉柔下了絕子藥,對曹婉柔恨之入骨,只是勢微無力反抗。

薛凱旋沉下臉呵斥:“胡說八道,我孃親明明是病死的!”

兩位同病相憐的小妾搖搖頭走了,薛凱旋還聽見方慕雪嘆息道:“樂雲的命真苦啊!”

……

日子很快就到了秋天,轉眼,薛凱旋已經來了薛家半年。

中秋家宴上,薛騰表對薛凱旋道:“旋兒辛苦了,為咱薛家人煉丹,分文不取,旋兒是咱薛家最乖巧懂事的孩子!”

薛凱旋不好意思的道:“都是自家人,還收什麼錢啊,只求薛家能儘快強大起來,只要叔伯你們準備好藥草,讓你們天天丹藥拌飯都可以!”

此言一出,薛家人齊聲叫好,你一言我一語將薛凱旋誇上了天!

還說要是旋兒早回來,當初薛明遠被丁威毀了丹田所需的修復丹就不用高價去拍賣場買了。

薛明珠撇撇嘴,暗罵薛凱旋蠢貨!

薛騰表道:“旋兒,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祖父恢復原來的修為,祖父實在是找不到地心靈漿”

薛凱旋道:“好啊,旋兒就試試吧!”

她就喜歡創新!

薛家人自然十分高興。

薛明珠嗤笑:“連清華帝君都找不到代替地心靈漿的東西,你能?”

薛家人不悅的看向薛明珠。

薛凱旋道:“勇於嘗試是成功的第一步,不試試怎麼能知道能不能呢?”

薛明珠心中冷笑,行吧,那本小姐就等著看笑話了!

薛貴道:“以後在薛家要是誰敢欺負旋兒,本將軍就收拾誰!”

說完還警告的看了一眼薛明珠和曹婉柔。

佟老太太也識趣的低頭跟薛瓦礫說起了軟話:“還是旋兒好,又乖又貼心,祖母都捨不得你以後嫁人了……”

“祖母,旋兒還小!”薛凱旋故作羞澀的嬌嗔。

大家都笑了起來。

宴會散後,薛凱旋迴到菡萏院,想起佟知娥的話,拿出傅岫白的畫像看得入了迷。

紅光一閃,胡硯落在屋裡,看著薛凱旋看著傅岫白的畫像出了神,嫉妒的連血管裡的血液都酸了。

他拉著薛凱旋的手道:“你看看我,我不比他美嗎?”

薛凱旋皺眉指責:“你這人怎麼回事,私闖別人房間,你有沒有禮貌啊?

胡硯理直氣壯的道:“你的就是我的,什麼私闖?”

薛凱旋罵他:“不知所謂,不要臉!”

胡硯笑容邪肆:“要臉幹什麼?我要.....”

話還沒說完,就被薛凱旋一掌攻過來,胡硯被打出門。

胡硯黑著臉憤憤的道:“毒婦,我還會再回來的!”

言畢化做一道紅光消失。

“哼,你來一回我打一回!”薛凱旋氣呼呼的叉腰道。

夜半時分,胡硯又潛了回來,看著熟睡的薛凱旋,臉色十分難看。

正巧此時的薛凱旋無意識的夢囈了一句:“傅岫白,我喜歡你!”

胡硯的臉色瞬間僵硬,鈍痛從心臟蔓延,一股強烈的澀意在身體裡洶湧四竄。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比不上傅岫白,旋兒為什麼會那麼掛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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