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眼巴巴的瞅著楚淮之,染上醉意的雙眸溼漉漉的,讓人一眼便沉醉其中。

楚淮之對上她的星眸後到嘴邊的話又給吞了回去,最後話音一轉:“陛下醉了,先回養心殿休息吧。”

姜梨站在原地沒動,直勾勾的看著楚淮之,目光肆意的對著他那張妖孽臉打量。

楚淮之被她這熾熱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正要開口,姜梨突然抬腳朝他走來。

“皇叔生的當真是貌美,除了母后之外,朕還沒見過這麼美的人呢!”

大腦被酒精麻痺的姜梨想到啥說啥,絲毫沒有任何顧慮。

不光言語上沒有任何顧慮,就連行為上也愈發膽大放肆。

姜梨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楚淮之的臉,最後走到他身前停下,在楚淮之的注視下抬手摸了上去。

楚淮之抿了抿唇,喉結上下滑動了下,垂眸看著腦袋剛到自己胸口的姜梨,想要看看她還會再做出什麼僭越之舉。

成功摸到楚淮之的臉後姜梨雙眸一彎,倏爾笑了。

她抬起另外一隻手捧住楚淮之的臉,仰頭對著他一陣打量。

在看到楚淮之那緊抿的薄唇後她又皺了皺眉,嘟噥道:“臉是生的好看,可是怎麼不會笑呢?”

“皇叔,給朕笑一個。”

姜梨活像那地痞流氓,一臉不正經的看著懷中的小美人,妞,給爺笑一個。

楚淮之的嘴唇抿的更緊了。

姜梨一臉無奈的將手指移到了楚淮之嘴角,兩根手指杵著他的嘴角做出一抹上揚的弧度。

看著楚淮之上揚的嘴角姜梨滿意的笑了。

“這才對嘛,笑起來多好看,皇叔以後不能總是沉著臉,要多笑笑,總是沉著臉是會沒嗝沒媳婦兒的嗝”

姜梨一連打了兩個飽嗝,淡淡的酒氣從她口中吐了出來,噴了楚淮之一臉。

出人意料的是擁有嚴重潔癖的楚淮之並沒有生氣,反倒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小腦袋。

打完嗝的姜梨這會兒已經貼著他的胸膛睡著了。

“陛下。”

楚淮之垂眸喚了一聲,可醉酒的姜梨此時早已困得不省人事。

一陣天旋地轉後,姜梨被楚淮之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朝養心殿走去。

路上的宮人們看到這一幕後震驚的瞪大眼睛,沒想到不近人情的攝政王竟然對陛下這位侄子這麼親暱!

見他們叔侄二人關係這麼和睦,宮人們心裡頓時一陣欣慰。

楚淮之抱著姜梨走在寬敞的宮道上,路過的宮人見狀連忙撩起衣袍,正要出聲行禮時卻被楚淮之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除了鳥鳴聲外,從金鑾殿回到養心殿的這一路都很安靜,靜到這偌大的皇宮內彷彿只有楚淮之和姜梨二人。

楚淮之毫不費力的抱著姜梨,目不斜視的朝養心殿走去,這一路上都沒低頭去看懷中的姜梨。

如今他只要一看到姜梨這張臉,昨晚發生的事就會在腦中揮之不去,跟著了魔似的,整個思緒都不受掌控。

楚淮之不願再想起昨晚的荒唐,乾脆不去看懷中的姜梨一眼。

二人的身影出現在養心殿那刻周嬤嬤眼珠子差點瞪了出來!

“王爺,陛下這是怎麼了?”

“醉了。”

楚淮之面不改色的吐出兩個字,說完便直接掠過周嬤嬤朝殿內走去。

看著二人的身影周嬤嬤急的拍了下大腿,連忙跟了上去。

這這這、這叫什麼事吧!

陛下身世本就危險,怎麼這兩天還老是跟攝政王做出這麼親密的接觸呢??

攝政王心思深沉,萬一識破了陛下的女兒身,會是什麼後果周嬤嬤想都不敢想!

楚淮之抱著姜梨來到了床前,彎腰將她放在了榻上。

正要起身,姜梨突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楚淮之一時不備,上半身登時隨著姜梨的動作沉了下去。

最後他雙手以極其曖昧的姿勢撐在了姜梨腰身兩側,而後溼潤軟糯的觸感擦著他的側臉落在了他的耳垂。

溫熱的呼吸從後頸傳來,意識到那抹溼潤是什麼後楚淮之的耳垂驟然紅了!

霎那間紅的能滴出血來!!

聽到殿外傳來的腳步聲後,楚淮之連忙抬手拉下姜梨環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噌一下站直了身子。

“給王爺添麻煩了,老奴這就……”

周嬤嬤話還沒說完,只覺得一陣風從她身前飄過,等她回過神時殿內哪裡還有楚淮之的身影?

周嬤嬤一愣,連忙扭頭看去,最後只捕捉到門口那一閃而過的絳紫色衣袍。

方才那陣風正是落荒而逃的攝政王殿下。

“真是怪哉。”

周嬤嬤嘟噥了一聲,不知方才發生何事的她也沒多想,連忙走上前打量了下姜梨,確定她身上沒什麼不妥後才鬆了口氣。

彼時從養心殿出來的楚淮之徑直的趕往了雲霄宮,他步子湍急,就連向來平穩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耳垂通紅,心臟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神態也與先前那個鎮定自若的攝政王判若兩人。

“主子這是怎麼了?”

楚淮之的身影剛出現在雲霄宮那刻貼身侍衛便迎了上來,見他臉色不對勁還以為他中了藥,面色瞬間凝重起來。

“無礙。”

楚淮之隨口應了一聲,大步朝殿內走去。

貼身侍衛皺了皺眉,連忙跟在了身後:“主子可要沐浴更衣?”

楚淮之看了眼胸前被姜梨抓出皺褶的衣衫:“嗯。”

“屬下這就讓人備水!”

雲霄宮有處溫泉,宮人們很快便試好了水溫,在溫泉上撒上了花瓣。

楚淮之三兩天褪下身上的衣服,將整個身子全都埋入溫泉之中。

直到泉水侵入毛孔,楚淮之那緊繃的身子才漸漸鬆懈下來。

楚淮之深呼一口氣,靠在浴池邊上任由泉水將他整個身子淹沒。

雖然極力隱忍,但那紅的能滴出血來的耳垂還是出賣了楚淮之此刻的異樣。

他閉上眼睛,腦中想的全都是方才姜梨臉色緋紅,軟若無骨的手捧著他的臉的那幕。

除了這一畫面在楚淮之腦中遲遲不散之外,方才軟唇擦過耳垂的觸感也無比清晰的浮上他的各大感官。

耳垂升起一股異樣的酥麻,身下的池水也掀起陣陣漣漪。

花瓣掩蓋下的九英寸不受控制的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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