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拽上車林安然就被套上了黑色的頭套,她被套上頭套的瞬間隱約掃過車上情形,車上大概有三個男人。

一個是司機,另外兩個在後座將自已架住。

他們都將臉遮擋得很好,看來是有備而來。

本來就驚恐無措的情緒在被黑色頭套擋住視線的這一刻呈幾何倍爆炸增長,林安然心臟跳的飛快,她不斷地吞嚥口水迫使自已冷靜下來。

林安然告訴自已,害怕是沒用的,恐懼的情緒只會讓她被動。

摸清對方的目的才是她的首要目標。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已這幾年有得罪什麼人嗎,或者和什麼人有怨仇未解的。

林安然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沒有,她幾乎想不出綁架她的人是誰。

林安然深吸了一口氣,她盡力讓自已的聲音沒有那麼顫抖,試探性地問道:“你們想要什麼,錢嗎?”

車裡的人根本沒有人搭理她,她心下一沉,這些綁匪應該是受過訓練的,不會讓她從他們口中得到任何資訊。明白了這一點,林安然沒有再開口,她幾乎無計可施。

突然她左邊的男人開口:“看後面!這小娘們兒居然還有保鏢!”

林安然一頭霧水,她什麼時候有的保鏢?

她右側的男人氣急敗壞的說:“廢話!你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女人!現在怎麼辦,後面的車快跟上來了!”

右側的男人朝前方司機大聲說道:“開快點!下一個路口走老路把後面的車甩了!”

司機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我儘量吧。”

接著林安然聽到車輪與地面摩擦產生的巨大聲響,她整個人都在往右邊傾倒,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林安然剛剛坐穩,車身又飛快加速,她整個人往前方撞去,她感覺她的五臟六腑在身體裡橫衝直撞一樣,讓她眩暈得想吐。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左邊的男人說:“終於甩掉了。跟狗皮膏藥一樣。”

這些綁匪看樣子對地形非常熟悉,林安然只覺得絕望感充斥滿了心臟。

大概又開了不知道多久,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看來是到了目的地。

林安然被架著從車上下來,她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架著她的兩個綁匪幾乎是拖著她走的,林安然被拽下車的時候腳好像崴了一下,她現在疼的冷汗直冒,還被這樣粗魯地拖著,林安然可以想象到自已的腳現在應該是臃腫不堪的模樣。

林安然被拖著走了一段路之後,她聽到了門被開啟的聲音,應該是進入了某個房間,並且這個房間還不小,因為林安然能聽到這個房間迴音非常的空曠。

林安然的雙手被反綁在一個椅子上,她的頭套並沒有被摘下,她的眼前依舊一片漆黑,她的不安再次加重。

是誰要綁架她,又是為了什麼而綁架她?

既然已經到地方了,為什麼對方還不露面?

林安然一頭霧水。

長期處於黑暗,並且還是在這樣孤立無援的情況,林安然心慌的厲害,她根本沒有搞清楚目前的情況,也不知道等待自已的會是什麼。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她會不會命喪於此?

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完成。

她還沒有看著林南風長大,她的事業才剛剛步上一個新的臺階,她的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她不能在這裡不明不白地死掉。

“你,你們等一下!”林安然有些慌張,因為她感覺到這兩個人好像要離開這個房間了,只剩下她自已在這一片黑暗中等待一個未知的可能會喪命的結局她真的會瘋掉。

“就算死你們也讓我死個明白吧,你們究竟是為什麼綁架我?”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放心,我的僱主得到他想要的就會放了你的。你死不了。”

“他想要的?他是誰?他想要什麼?”

綁匪不再回答。

林安然並沒有因為聽到沒有生命危險而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的慌張。

所以這個背後指使綁架他的人是想利用她要挾某個人用他想要的東西交換她的安全。

林安然搞清楚了自已的角色——她是人質。

她不清楚背後指使的人是誰,她也不知道被要挾的人是誰。

能夠利用自已來要挾的人,那必然對於那個被要挾的人來說,她很重要。

其實林安然順著這條邏輯線反推回去,有一個人的名字浮現在心頭。

她最不想虧欠的就是那個人。

-

過了一會兒林安然感受到有一雙手在撫摸她的腿,非常情色的摸法。

林安然聽到這個摸她腿的綁匪說:“唉,大哥,我看著小娘們兒長得不錯,身材也帶勁,不如我們……”緊接著是一陣猥瑣的笑聲,“反正擋著臉她也不知道我們長什麼樣。”

林安然聞言幾乎渾身一僵,咬緊牙關,發著細微的抖。

另一個綁匪卻說:“瞧你那點出息。你知道她是誰的女人嗎,你要是真碰了她,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她是誰的女人?”

“季明修的。”

正在摸林安然的腿的綁匪一下子縮回了手,他吞了口水:“哪個季明修?”

“A市能有幾個季明修。就是把強子的腿搞廢那個。”

“臥槽!這小娘們兒的居然是那個瘋子的女人!”

“你敢碰他的女人你猜猜你會是什麼死法。”

“媽的,快走吧,誰惹得起那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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