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著吳可可媽媽這幅樣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這位大娘,您剛才沒有阻攔,得到結果了倒是像瘋了一樣,難道有什麼事情是大家不知道的?”

文笙的話意在所指抓鬮裡的貓膩,村長聽了自然心虛。

於是訓斥道:“不要再吵了,選中你家吳可可,是你家的福氣,在這裡大吵大叫成何體統!”

吳可可母親被吼得不敢說話,接著村長又小聲說道:“事已至此,若是昨晚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咱們兩家都得完蛋!”

聽到村長的小聲威脅,吳可可的母親就更加不敢說話了。

事情彷彿已經成為了定局。

這下剛剛還一點都不害怕的吳可可瞬間就沒法淡定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個臭道士,你一定是故意來幫著吳思思的,你是吳思思請來害我的,一定是這樣的!”

“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

“村長,母親,我還不能死,我還不能死啊!”

“吳思思,你個蠢貨,應該死的是你,不是我!”

吳可可的幾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的天,這個吳可可變臉變的也太快了吧?”

“是啊是啊,剛才還說能夠獻祭給河神,是一件十分光榮的事情。”

“對啊,還說今天無論她們誰被選上,都是她們吳家的光榮,到時候就要欣然接受,可不能反抗,不然丟的可是她們吳家的臉面。”

“我的天,事情沒有結果之前,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一聽到祭祀的是自己,又變成了這副嘴臉,這個吳可可,可真是太能偽裝了。”

“呵呵,剛才是誰說生女當如此的?”

“哈哈哈,露馬腳了。”

這時候,有幾個村民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

“不對勁,我感覺十分不對勁。”

“我也感覺到了,一開始的時候,吳可可家好像一點都不怕,而是還是一副著急抓鬮的樣子。”

“然後抓鬮結果出來之後,又是這幅怕死的表現。”

“而且啊,道長的抓鬮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扔進火堆裡一個紐扣,然後透過另一個判斷抽到的那一個紐扣的顏色,你們說道長何必多此一舉呢?”

“難道……”

“這裡面沒準兒真有貓膩呢!”

看到村民們已經把秘密猜出了幾分,村長連忙說道:“祭品已經選出,都別廢話了,立刻獻祭吧!”

“等等!”吳可可突然大吼一聲。

“我還有話要說!”

村長怕吳可可做最後的掙扎,說出秘密最後魚死網破,於是連忙訓斥道:

“吉時已到,還由不得你說什麼,獻祭!”

“等等!”這時一旁的道長文笙又發話了。

“村長,這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位姑娘都要為了村子成為祭品了,最後想說句話都不讓說,是不是太無情了一些。”

文笙的話讓村民們也討論了起來。

“是啊,是啊,我也想聽聽吳可可還想說什麼。”

“說不定還有什麼大秘密呢。”

“村長不讓吳可可說話,不會是心虛吧?”

聽到村民們這麼討論,村長也不敢直接讓吳可可閉嘴。

畢竟已經有人猜測村長是心虛了,村長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心虛呢?

於是村長硬著頭皮說道:“吳可可,你最後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過不用擔心父母。”

“你要是為村子做了貢獻,作為村長,自然不會虧待你的父母。”

村長的話表面上是安慰,實際上就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想要說什麼,掂量掂量你父母以後的處境。

不過出乎了村長的意料,吳可可想要說的根本就不是昨晚的小動作,而是一個大秘密。

“祭品應該選擇吳思思,因為吳思思根本就不是吳家的親生女兒!更不是咱們紅豆村的人!”

“咱們紅豆村已經養了她這麼多年,也應該讓她報答一下了!”

吳可可的一句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什麼?吳思思不是老吳家的親閨女?”

“這藏得挺深啊,咱們一個村子裡這麼久,都不知道。”

“怪不得吳思思長的那麼漂亮,他們家明明沒有一個長得美的,原來不是親生的。”

聽到大家的討論,吳可可更加來勁了,她朝著吳思思的母親喊道:

“大娘,您說一句良心話,我說的是不是事實?”

被捂住嘴巴的吳思思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更是探究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這樣突然的秘密,她自己也想知道答案。

吳思思母親說道:“思思雖然不是我的親生,但是我一直把她當親女兒養,她從小就生長在紅豆村,自然也是紅豆村的人,吳可可,這並不是你能拒絕當祭品的理由!”

吳思思的母親說的十分有道理,得到了村民的一致認可。

“養女怎麼了?養女就不能是家人嗎?”

“在紅豆村長大的就是咱們紅豆村的人,村子裡什麼時候還看中血統啊?”

“這個吳可可,已經怕死怕到亂找藉口了,還是趕快祭祀吧,一會兒吉時都過了。”

吳可可的嘴臉讓村民們都產生了厭煩,紛紛著急的想把吳可可扔進河裡。

吳可可看到這樣的形勢,頓時心如死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而就在吳可可要被扔進河裡的時候,文笙突然說道:“等等!”

村長:“道長,還有什麼事兒嗎?”

文笙說道:“剛剛河神給我傳音,說是為了慶祝本尊的到來,今年就不用祭品了。”

“啊?”村長很明顯沒有相信這個說法,於是文笙繼續說道:“不信?那我證明給你看。”

接著只見文笙朝著大河喊去:“河神,本尊的話要是屬實的話,你就給本尊來一個大水柱!”

話音剛落,河中央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

接著一個巨大的水柱從河裡噴出,宛如出水的蛟龍。

水柱大概持續了半杯茶的時間,然後文笙又說道:“好啦,可以下去了!”

話音剛落,剛剛還一柱擎天的水柱突然消失不見。

河水平靜得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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