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被沈寒澗逼得不敢動彈,傅長老見狀連忙畫陣,金光乍現化作牢籠將人鬼困在其中。

聞人柳問道:“它能掙脫這個嗎?”

傅長老摸著鬍子,語氣中帶著些驕傲:“我的陣法你們且安心就好了。”

傅時岸沒忍住道:“可山門的結界剛剛才被它拍碎了……”

傅長老瞪著眼睛,氣的鬍子都揚了起來:“逆子你閉嘴!”

傅時岸:“……”

閉嘴就閉嘴,那麼兇幹嘛。

傅時岸想著,委屈巴巴地拉了下小狐狸的袖子。

小狐狸:“?”

傅長老:“……”

沈寒澗收起寒若劍,腳尖著地,朝著人鬼走近,在人鬼身前停住腳步,細細觀摩。

沈寒澗不過百歲,之前從未見過人鬼這種東西,只是從流山派的古籍中略知一二,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所謂的人鬼。

只是靠近,人鬼身上腐敗惡臭的味道直衝腦門,在人鬼一聲聲哀嚎中,那股怨氣愈發濃烈,仿若要化作實質,將在場的活人全部吞噬。

傅長老最為年長,他摸著鬍子也上前看了看,臉色有些許沉重:“這不是一般的人鬼。”

沈寒澗看向他:“此話怎講?”

傅長老:“尋常人鬼由一人煉製,再陰險些的也不過是多死幾人,這隻人鬼卻是成百上千的冤魂煉製而成,比起尋常人鬼,眼前這隻更為強大,同時,無數怨念積聚在一起,它會控制不住自身的惡念,將其轉化為其他的慾望,眼前這隻人鬼被放大的慾望應當是食慾。”

沈寒澗將視線重新投向那隻人鬼,那隻人鬼鍥而不捨地撓著牢籠,嘴裡不斷念叨著好餓。

沈寒澗低聲喃喃道:“食慾嗎?”

傅長老點頭,又道:“人鬼出現在常春,我們長青劍宗不能不管,也必須要管,沈小子你的意思是?”

沈寒澗聞言便明白傅長老這是在問他的意思,畢竟這隻人鬼是他降伏的,長青劍宗想要接手前理應獲得他的應許。

“人鬼出現在常春地界,長青劍宗有權處理這件事。”沈寒澗將抉擇的權利交給了傅長老,道:“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自會相助,流山派也不會視而不見。”

傅長老聞言爽朗大笑幾聲,“好好好 就等著沈小子你這句話,這隻人鬼交於我們長青劍宗,我們會盡快查出它身後的鬼修,到那時可能還需麻煩沈小子你了。”

沈寒澗嗯了聲,道:“不麻煩。”

傅長老從懷裡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開啟瓶塞將人鬼吸入其中,快速蓋上了瓶塞,見人鬼在瓶子中掙扎,傅長老忽地玩心大發搖了搖瓶子,看那人鬼暈頭轉向的模樣笑得更開心了。

“人鬼一事不知何時解決,沈小子不如在長青劍宗住下?”傅長老熱情道:“長青劍宗窮是窮了點,但是一些粗茶淡飯和兩間小破屋子還是有的。”

沈寒澗也擔心人鬼一事會出現突發狀況,見傅長老開口了,便也點頭應下了:“多謝,勞煩長老了。”

傅長老聞言樂了:“你從前可沒這麼客氣。”

沈寒澗一愣:“從前?”

之前一直待在流山派,這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嘴裡聽到有關以前的他的事情。

傅長老:“你以前到哪都是冷著一張臉,誰說話你都不理……哦,你師兄的話倒是聽一些,其他人的就是放屁——”

傅時岸:“爹你這話太糙了……”

傅長老:“在外面叫我長老!”

傅時岸:“……長老。”

“……”沈寒澗沉默了一會,“我以前的性格真的有那麼糟糕嗎?”

傅長老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沒忍住笑了兩聲:“還真的假的呢?我這麼大年紀的人還會騙你個小輩?”

傅時岸在一旁小聲道:“誰知道呢,以前還騙我說晚上不睡覺會有鬼臉老太來拔我的牙偷我的劍……”

傅長老鐵青著臉:“你小子今天欠揍是吧?”

傅時岸立馬拉著小狐狸跑了。

沈寒澗:“長老跟令郎的感情真好。”

白行川也道:“確實很好,令人羨慕。”

略知一點沈寒澗身世的傅長老沉默了很久,然後開口:“其實我也不介意多個乾兒子。”

沈寒澗只是笑笑:“多謝長老好心,但寒澗自有慈母嚴父,哪怕不在身邊,也一直存在於我的心中。”

他們是最好的父母。

傅長老忽地覺得沈寒澗真的變了,多了幾分人情味,比起之前那高高在上的沈仙尊,眼前這個沈小子更像一個活著的人。

傅長老不禁露出一個真切的笑:“那也很好啊。”

沈寒澗輕輕一笑:“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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