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這小丫頭腳還受著傷,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

“老公,老公,我以後都叫你老公。”江瓷嗓子已經啞掉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眼前的薄妄夜,像只受傷的兔子般軟糯糯的說道。

她此時很苦惱。

狗男人精力怎麼這麼旺盛,昨晚在離開之前分明和她做過,結果一大早回來又抱著她來浴室做一通。

是個人都承受不住啊!

她懷疑薄妄夜是不是性成癮!

要不然,怎麼滿腦子都是黃色顏料!

“你是不是心裡在罵我?”

薄妄夜看著江瓷那一副不情願的模樣,眸色越發的深沉幾分:“還是覺得,我沒有讓你舒服,還想繼續?”

“……”

舒服你個鬼!

江瓷身體軟得不行,索性直接伸手攬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懷裡:“老公,我又累又困,我想睡覺了,你抱我去床上睡覺好不好?”

聽著她嬌軟動人的聲音,薄妄夜的喉結不由得微微的滾了滾。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他很討厭男女之事,甚至就連蘇夏冉勾引他,都提不起任何興趣。

他一度懷疑自己有性冷淡,可自從和小傻子做過以後,就徹底的食髓知味。

每次看到她,都想將她按在懷裡,狠狠地蹂躪一番。

更想和她每分每秒負距離。

莫名的,小腹又開始發脹起來。

“……”

江瓷哪裡知道薄妄夜此時此刻還在想這些黃色顏料,累困交加的她最終將頭靠在薄妄夜的肩膀上,直接睡了起來。

聽著懷裡傳來小丫頭輕輕的鼾聲時,薄妄夜額頭上瞬間冒出幾根黑線。

小傻子……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他只能強忍住心底的慾望,將小丫頭從浴缸裡抱出來,輕輕的替她擦拭乾淨身上的水珠,把她抱回了床上。

偏偏某個小丫頭還很不老實的往他懷裡蹭。

薄妄夜:“……”

睡個覺也要勾引人。

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被小傻子給榨乾!

薄妄夜拿小毯子蓋在江瓷的肚子上,視線很快就落在了一旁放在床頭櫃的藥膏上。

方才急診科的那個木醫生說這個膏藥消腫效果很強。

那就先給小傻子擦一點吧。

思及此,薄妄夜沒有絲毫遲疑的開啟膏藥的盒子,從裡面擠出白色透明液體,緩緩地塗在了江瓷腫得老高的左腿腳裸上。

藥膏觸碰到面板的瞬間,床上的江瓷微微的動了動,眉心似乎也有些微微的緊蹙。

薄妄夜在給江瓷擦拭完膏藥後,就將膏藥隨手放在了一旁。

而他本人並沒有睡覺,而是重新穿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就直接下了樓。

……

璟宸府。

自打薄飛洲昨天拿下薄氏集團總裁職務後,就火急火燎的回到了璟宸府,以最快的時間給陳茉莉辦完了喪事,將人直接下了葬。

今天他更是直接吩咐管家準備一桌好菜,叫上薄晨軒和薄馨媛,興高采烈的說道:“晨軒,馨媛啊,爸爸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薄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我們終於不用被薄妄夜踩在腳底下了。”

薄飛洲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興奮和得意,半點也沒有妻子過世後的傷感。

薄馨媛紅著眼眶沒有說話,母親的去世對她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和父親共情。

薄晨軒同樣也沒什麼情緒的坐著,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薄飛洲見薄晨軒和薄馨媛沒有說話,繼續說道:“對了晨軒,馨媛,考慮到股份現在轉到你們名下也沒什麼用處,爸爸把你們那20%的股份全部都轉到我的名下了,這樣我的股份就和薄妄夜不相上下了,到時候,就算薄妄夜想對付我們,咱們也不怕。”

薄馨媛聽到這話,終於是紅著眼眶看向薄飛洲:“爸,媽媽才剛去世,她屍骨未寒,您覺得您說這些合適嗎?”

其實她是有些怨恨父親的,母親去世才短短兩天,父親就急急忙忙將母親的遺體給下了葬。

甚至就連正常的葬禮都沒有。

“馨媛,其實你母親的去世,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薄飛洲壓抑著內心的喜悅,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母親去世,薄妄夜怎麼可能同意將薄氏集團總裁職務讓出來,你奶奶又怎麼會輕易將你們的股份轉給我?你母親這也算是死得其所。”

“爸,您怎麼能說這樣的話?”薄馨媛為母親感到不值:“媽媽這些年來為這個家奮鬥,一直都做您的賢內助,您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如今她才剛去世,您怎麼可以這樣說?”

“馨媛啊,人死不能復生。”

薄飛洲嘆了口氣,一副惋惜的模樣說道:“更何況,你母親是被薄妄夜的手下給打死的,薄妄夜才是害死你們母親的兇手,你們要是真的為你們母親感到難過的話,那就想辦法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以後找薄妄夜報仇。”

“爸,其實母親的死,是您早就設計好的對不對?”就在這時,一道沒什麼溫度的男聲忽的響起。

薄飛洲看向坐在對面的薄晨軒,眉心微微擰了擰:“晨軒,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當時你也在場,你母親分明就是被薄妄夜的手下開槍打死的,你怎麼能說是我設計好的?”

薄晨軒的眸色瞬間就暗了下去:“當初母親頻繁出入江城醫科大學,學習所謂的銀針技術,其實是您讓她去的對吧?當初您出國,給自己製造不在場的證據,卻讓母親用銀針對薄妄夜下手,如今東窗事發,您擔心母親會將你供出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母親死,我說得對不對?”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薄馨媛不可思議的看著薄晨軒:“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母親怎麼可能是父親設計害死的?

薄晨軒卻是眯著那雙冰冷的眸盯著薄飛洲,繼續道:“爸,其實您根本就不愛母親,對不對?”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薄飛洲聽聞此話,憤怒的拍案而起:“我和你母親結婚二十多年,始終都恩愛如初,你怎麼能說這麼混賬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害死你母親?”

“我看到了母親的日記。”薄晨軒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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