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阿蘊這個眼睛不是一直有問題嗎?”蘇培盛說道。

溫雅抱著手臂點頭,

“看來你不瞎嘛!既然知道這個,還讓阿蘊去救丁一諾?救完好讓他繼續傷害我們阿蘊是吧?人不能這麼賤吧?”

“不是,你有沒有想過,既然阿蘊的眼睛當初是丁一諾治好的。那麼現在能夠扭轉這個結局的,就只有丁一諾一個人了。他若是醒過來了,就能治好阿蘊的!”

蘇培盛的話的確是把格局開啟了。

我聽完也沉默了。

溫雅不說話了,良久,她又道,

“是有些道理,但我們阿蘊已經打算去美國治療了。”

“說實話,國外的醫療水準雖然高。但畢竟阿蘊的眼睛之前是丁一諾做的手術,他知道關鍵點在哪裡。去國外的話,人家醫生不一定知道啊。有一句老話叫做解鈴還繫鈴人,找丁一諾是最快的捷徑!”

“呃……好像是這個道理,好吧,我有點糾結了。阿蘊,你說呢?”

溫雅又將目光看向了我。

我喝了一口啤酒又吐了出來,這便起身拿起了外套,

“開車送我醫院吧!”

的確,我也覺得蘇培盛的話有道理,既然解藥在丁一諾的手裡,我何必捨近求遠呢?

“現在去嗎?”

溫雅問道,

“現在都九點多了,你今天還淋了雨,能不能行啊?”

“去吧!我的眼睛也不能拖下去了啊!”

“好吧!”

蘇培盛連夜將我送到了醫院裡。

其實我還在擔心,我們的行為會不會再次受到蔣佳穎的阻擾。

畢竟今天林楠笙當眾宣佈了蔣佳穎不是真千金,這個女人此時一定是怒火中燒,隨時會想著報復了。

搞不好現在在醫院裡正等著我們。

然而,等我們趕到病房時,發現守在丁一諾身邊的只有丁媽媽孤伶伶一個人。

看到我進來,丁媽媽激動地站了起來,上前緊緊地給我來了一個擁抱。

“我就知道,只有你對我們一諾是真心的,我沒有看錯你。”

溫雅好奇地問道,

“阿姨,蔣佳穎沒有來照顧丁一諾嗎?她不是聲稱最愛丁一諾的嗎?”

丁媽媽尷尬地嘆了一口氣,

“前幾天她還一直來,但是聽醫生說丁一諾將來都是植物人狀態,她就不怎麼來了。”

溫雅輕笑了一聲,

“阿姨,您也看到了蔣佳穎是個什麼貨色。在外面招搖撞騙,現在對丁一諾始亂終棄……”

丁媽媽搖頭,

“我早就知道她是這種女人,但是一諾就像是吃了稱砣鐵了心,非得跟她在一起。希望他這一次能夠汲取經驗教訓。”

“阿姨,我也不一定能百分百治好他,但是……我只能說,我盡力而已。”

“孩子,你能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很知足了。”

為了能夠讓丁一諾儘快甦醒過來,我連夜去將以前曾經用過的針灸工具拿了過來。

然後對丁一諾做針灸……

這一夜忙到了很晚。

離開的時候,丁媽媽對我反覆感謝。

真的就恨不得差點跪了的那種。

回來的路上,溫雅在車上感慨道,

“真希望丁總這次清醒過來,別再犯錯了。”

蘇培盛開著車,卻是沉默不語。

溫雅踢了他一腳,

“你怎麼不發話?”

“呃,這種事情不好說,鬼才知道丁一諾醒過來會怎麼樣。不過,根據我的經驗,他應該會跟以前不一樣。”

“你什麼經驗啊?”

“我不知道,我亂猜的!”

“切,討厭,又胡亂發神經!”

回到家之後,已經後半夜了。

倒頭便睡。

次日早上,我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

電話是林楠笙打過來的,

“小蘊,你昨天有順利到家了吧?”

“林叔,我一切都好……”

“對了,一會過來一趟,我介紹你跟安琪認識一下,好不好?”

“好啊!”

我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起床,在鏡子前面,我仔細地照了照,發現眼睛仍舊是紅通通的,就像一隻小兔子。

洗完臉趕緊戴上了太陽鏡遮擋。

半個小時之後,我就抵達了林楠笙的住所。

那是高檔別別墅區,叫做溫莎公館。

其實以前我也來過幾次,對這邊非常熟悉。

按下門鈴之後,就有保姆過來開門了,保姆對我非常恭敬,“宋小姐好。”

“林叔在嗎?”

“已經在等候你了!”

“好,謝謝!”

大理石鋪就的大廳光可鑑人,水晶吊燈下,一圈寶石藍的沙發靠著牆壁。

林楠笙就坐在沙發上,陪著一年輕的女子正在說笑著。

她身上的衣著端容,面板白皙,舉止優雅,一看就是受過良好的教育。

“林叔!”

我微笑著點頭,打了一聲招呼。

林楠笙連忙起身相迎。

“安琪,快過來,她就是宋小蘊,按年齡算,你該叫她一聲姐姐……”

眼前的女孩,看樣子應該也是二十出頭,其實看起來跟宋小蘊的年齡也差不多少。

但如果按我前世真實的年齡算,她比我小了好幾歲。

看樣子,她應該是林楠笙跟現任妻子生下來的小女兒。

按道理,像這種關係我應該會很討厭她才對。

但是眼前的女孩,還真讓我討厭不起來。

她看起來很有親和力,在林楠笙作完簡單的介紹之後,她非常主動地走到了我跟前,握住了我的手,喊了一聲,

“姐姐!”

“姐姐,快請坐!”

她牽著我手,坐在了她身邊,微笑地看著我,

“早先就聽爸爸提起過你,他說你是個很優秀的女人。你年紀輕輕就擁有了自己的公司,已經打敗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同齡人了。”

“林叔是過獎了!”

“咳,聽爸爸說,你已經做了他的乾女兒。怎麼還叫林叔,我希望你能夠跟我一樣,也喊他一聲爸爸。”

“你不怕我會分走他的父愛嗎?”

我笑著問林安琪,其實剛才葬禮的時候,她也去了現場。

不過,因為我心情過悲傷,並沒有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過了一個過場便離開了。

而現在林楠笙將我叫過來,應該就是為了讓我姐妹正式相認。

林安琪爽朗一笑,

“若是小時候,我肯定會跟你爭風吃醋的。但是現在我長大了,爸爸卻老了。現在是爸爸需我們關愛的時候了。我多了一個姐妹,就相當於是多了一個人關愛爸爸,我心底是高興的啊。”

“你能這樣想真好!”

林安琪落落大方,談吐得體,果然,真正出身豪門的富家千金情商就是不一樣,跟蔣佳穎真是天差地別。

她拉著我的手說了很久,最後突然道,

“哦,對了,我們家裡還有一個家庭成員,我也介紹給你……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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