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林藝琴扶上大床的那一刻,阿木還有點意識。

緊接著,他就難以自制地迷糊睡去,可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又從痛楚中睜開了眼睛。

下身傳來陣陣一抽一抽的痛,阿木朦朦朧朧中看見林藝琴伏在他兩大腿間,像個吸血鬼一般,貪婪的,不帶一點溫柔。

不帶這麼玩的!

阿木深感驚詫,可他又無力抵抗,只請哼了一聲“藝琴姐,你…”

又一陣由裡而外的抽痛襲來,像是體內什麼東西被吸了出去,便又昏迷過去。

……

看了下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胖警官一邊吃飯看著手錶。

他不知道阿木和林藝琴到底跑哪去了,究竟幹些什麼。

可惡的是,胖警官每次打阿木電話,就會被他結束通話,最後索性關機了。

“黃隊,你別自討沒趣了。”尹三水在一邊笑道,“也許阿木和藝琴姐正在快活呢?”

林美嬌哼道:“三水,你別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八道啊!”尹三水對阿木的印象還停留在他剛進戲班時,“你們不知道嗎?阿木一直暗戀藝琴姐,從他進戲班那天開始我就知道。”

林美嬌心裡不痛快,阿木喜歡誰都可以,喜歡她的敵人林藝琴就不行。

她陰陽怪氣說道:“就算阿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林藝琴那高傲的女人會看上她?別做夢了!”

胖警官聽尹三水那麼一說,本來一顆心已經懸到嗓門口。但一聽林美嬌這麼分析,確實放心了。

他心想,阿木確實沒法跟他比,林藝琴都看不上他,怎麼會看上阿木呢?

“三水兄,阿木不是你男朋友嗎?你這麼說,心裡不覺得酸酸嗎?”胖警官挖苦道。

“黃隊,你真會開玩笑。阿木怎麼會是我男朋友呢?我不好那個!”尹三水夾著一塊蹄膀肉,塞入嘴裡,油滋滋地笑道。

“你還跟我裝?在陳家口,你生病那會,有一天晚上,我看見阿木壓在你身上,你們兩個都光著膀子,你不會告訴我你自己都不知道吧?”胖警官鄙夷地壞笑。

“我生病時?”尹三水驚得嘴巴張大,口中的蹄膀肉滑出,哭叫道,“該死的阿木,他肯定是趁我病欺負了我。難怪突然對我那麼好!”

姚半仙搖頭笑道:“三水,黃隊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別那麼認真。”

“我沒開玩笑哦!我真的看見了。是他在裝糊塗!”胖警官一本正經地說道。

尹三水看胖警官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雙腿一緊,摸著屁股跑進洗手間哭。

林美嬌知道胖警官最喜歡開玩笑,見尹三水走開,她輕聲問:“黃隊,你是在和他開玩笑的吧?”

“我都說了我沒開玩笑了!”胖警官堅決說道,“阿木是我好兄弟,如果這不是真的,我會開玩笑壞他名聲嗎?我一直都有在規勸他別那麼亂!”

林美嬌和姚半仙同時感到震驚,嘴巴張得大大。

就在這時,胖警官的電話突然響起。他以為是阿木打來的,興奮地連忙抓起手機。

他最想聽到阿木說,林藝琴進清眉道人的房間既不是殺人,也不是和他有私情,而只是一場誤會。

可是,那電話並不是阿木打來的,而是平頭李隊。

平頭李隊手裡拽著幾張檔案,一接通便焦急地問道:“黃隊,你們搞好沒?”

胖警官有點疑惑:“什麼搞好?”

平頭李隊方覺說話有點唐突,忙莞爾問道:“你和阿木休息夠了沒?”

“休息個屁。”胖警官惱火道,“阿木被林藝琴給拐跑了!”

“林藝琴?”胖警官驚愕,心想:草,這阿木這麼搶手?難怪黃隊心情這麼差!

“你找我什麼事?”胖警官問。

“報告出來了!”平頭李隊看著手中的檔案,激動道,“真的如你所猜,劉三算家裡的米酒成分和兩年前在舞臺上燒起的白酒成分是一模一樣的,藝馨的死真的和劉三算有關。”

胖警官愣住:“那就是說林藝馨的死和兩年前那個L女人有關。那個筆記本上的鉛筆字分離得怎麼樣了?”

“也出來了!”平頭李隊說,“支離破碎的幾十個文字,電腦也組合不出什麼有效資訊。不過,有一個生辰八字倒是很清楚!”

“你看不出當中的玄機,不代表我看不出來。你現在哪裡?趕緊到我身邊來,快!”胖警官急促催道。

平頭李隊急忙從車上跳下,奔進酒店的大堂,剛走進電梯,又跳了出來。

他突然想到阿木不在胖警官身邊,他心情那麼失落,會不會拿他尋安慰。

“還是你下來吧!”平頭李隊又給胖警官撥了電話,“我在大堂等你。”

“什麼大堂?”胖警官左右看了一下,他們吃飯的地方是一個乾淨的小店面,擁擠得很,根本沒什麼大堂。

“酒店大堂啊!你們住的那個酒店。”

“你個笨蛋,我們不在酒店。我們正在吃飯……”

平頭李隊火急火燎趕到胖警官他們吃飯的地方,看著他們一個個在剔牙。

可他自己都還沒吃飯呢,肚子餓得咕咚咕咚響。

他看著滿桌子的狼藉,正想叫兩個飯菜自己吃完再和胖警官研究案子,豈料還沒來得及開口,胖警官就朝他招手:“還杵著幹什麼?快點過來,都在等你呢!”

平頭李隊心想這人虛偽啊,嘴上說在等他,飯菜卻都吃完了。

他剛坐下,胖警官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檔案呢?是不是剛吃飽飯,腦子就開始犯傻了?不用擔心,這不是病。”

胖警官尷尬地咧嘴傻笑,胖警官一直問他案子的事,他也不好意思再喊上點飯菜的事,只好裝著自己是吃完飯才過來的樣子。

關於白酒的事,胖警官只有一個疑問:“雖然成分相同,但那種米酒聞起來不像是可以燒起來的啊。兩年前究竟是怎麼燒起來的還是個迷。”

“這倒不是什麼問題。兩年前的報告說是舞臺上的強照燈對著酒瓶照得溫度太高,最後碰到火星就燒起來了!”平頭李隊解釋道。

“如果兩年前知道查出這白酒是來源於一個巫師的手裡,那結論就不會這樣的。”胖警官冷笑道。

“誰看見火星了?大火都將舞臺燒成黑炭了?誰知道當時強照燈把酒瓶照得溫度過高了?這種結論一看就是找不到有效證據,隨便推測一個聽著比較合理的假設。”

平頭李隊頓時啞口無言。

“暫且就當是舞臺的高照燈惹的禍吧,省得想越多,腦子越亂。”胖警官擦了下額頭的汗水,拿出另一張關於鉛筆中白色字跡的報告。

他看著上面的幾十個字斷句斷得太破碎,很難組合出有效的句子來。

不過,上面幾處資訊卻格外吸引胖警官注意。

“L女人”和“偷龍轉鳳”都是他早先用肉眼就辨別出來的,電腦分離出來的一個“妃”字,尤其是一行生辰八字尤為完整。

“妃”?胖警官心想應該就是指《貴妃醉酒》這出戏,這說明他的猜測是沒有錯的,兩年前的L女人真是聯合劉三算這巫師害死了林藝馨。

由此可見,那什麼高照燈曬得白酒溫度過高,而燒起的說法自然就是謬論,一定是劉三算不知道使了什麼邪術讓它燒起來了。

至於那一行生辰八字,胖警官對這種事完全不在行,自然也毫無頭緒。

“姚師傅,你不是也會算命嗎?看看這生辰八字。”胖警官將那鑑證結果遞給姚半仙。

姚半仙微微一笑,謙虛道:“我沒有我師兄的本事。看風水我會一點,算命就一竅不通。不過也不妨試一試,照書直說吧。”

姚半仙看著那句生辰八字,手指一直盤算,突然震驚地瞪大雙眼:“如果書上說的沒錯,這種命格如果是男的話,就是王相之命;如果是女的,就是后妃之命。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大富大貴的命格。”

“大富大貴?”平頭李隊苦笑,“一個兇手竟然大富大貴的命?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姚半仙微微笑道:“自古以來,殺人越貨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你還聽得少嗎?”

“為什麼一定是兇手的呢?”胖警官看著那生辰八字沉思道,“也許是死者的呢?你沒在電影裡看過很多巫師都是拿著受害者的生辰八字去作法害人嗎?”

“那就更矛盾了!”平頭李隊表情哀傷,“她都被人燒成那樣了?還是大富大貴致命嗎?”

胖警官也頓住了,他覺得平頭李隊說的也有道理,除非姚半仙算錯了。

姚半仙看他們兩人的語氣似乎對自己的能力有所質疑,他怕尷尬,想了下,連忙補充道:“我想這是死者的生辰八字。”

平頭李隊驚訝:“你怎麼這麼肯定?”

“因為我剛想起藝琴今年好像22歲。”

平頭李隊等人越發迷茫:“這關林藝琴什麼事?”

姚半仙吃驚地看了看他們:“藝琴22歲,那她的雙胞胎妹妹不也是22歲嗎?”

“這我們知道啊。”胖警官焦急,“可我還是不懂你在說什麼?你能不能說慢一點,說詳細一點?”

“這生辰八字就是一個人出生的年月日時,這人是乙亥年,也就是95年出生的,到現在當然是22歲。難道你們不懂?”

姚半仙突然挺了下胸口,微笑,“也對,現在很少年輕人懂得算這個了!”

胖警官驚喜地看了看平頭李隊,這麼說基本可以確定這生辰八字就是死者林藝馨的。

可是,胖警官的臉上突然無比惆悵。

既然這生辰八字是林藝馨的,那她的雙胞胎姐姐林藝琴自然跟她是同一個生辰八字。

他想起第一次在林藝琴家裡,林藝琴的姐姐無端指責她兩年前拿著妹妹的生辰八字去使壞。她還辯稱那是自己的。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誤入島國海域,哥斯拉的進化之旅

雪落飛羽

徒兒,下山禍害你師姐去吧

鱷魚皮帶

就叫我F級英雄吧

理想牌的璨

劇本殺汙染入侵:我看廣告殺瘋了

鯨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