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訊息,莊馡只覺得自已的腦袋裡“嗡”的一聲,彷彿炸開了一般。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夫人的意思是......我們要轉而支援瀅妃嗎?可是,夏侯將軍他會同意這件事嗎?”

莊馡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疑慮。

她不覺得夏侯鉦會白白的把皇位拱手讓人,那可是龍椅啊!

“他的意見並不重要,今後那位陳姨娘再來找麻煩,你們還是如今日這般將人打出去便是。”

她怕莊馡因為夏侯鉦的緣故,向陳姨娘低頭,平白的委屈自已。

聽到她說夏侯鉦的意見不重要,莊馡和金含雅對視一眼。

她們好像聽到了什麼大秘密?

傅青易向她們講述這些,並不僅僅是希望她們不再給陳姨娘留情面。

更為關鍵的是想要從她們這裡借調一些人手。

“外面那些能打的人,女學裡大概可以召集到多少人?”

此刻,她需要處理的事務繁多如麻,而身邊可供差遣的人手卻嚴重不足。

通常情況下,如果女學遇到困難或需要幫助時,都會尋求她的協助。

但在此之前,她並未過多地關注女學的事情。

畢竟那是步英楠的地方,她一直保持著適度的分寸感,不願過度干涉其中。

金含雅快速瞥了一眼莊馡,見對方微微頷首示意後,這才開口回應。

“不知夫人打算作何安排?我們應當能夠湊齊兩百餘人,但其中部分人尚未經過充分訓練。”

實際上,女學所收容的女子數量眾多,但真正加入武班的人數並不算多。

大部分人還是選擇學習其他各種技藝。

若以現代視角來看待,女學更類似於一所職業技術學校,教育模式注重培養學生掌握特定的技能專長。

傅青易輕點下頭,表示認可。

隨即催促金含雅儘快返回女學點齊所需人員,因為她必須立即帶人離開此地。

將軍府中的人們渾然不覺他們的夫人正忙碌得像個陀螺一般。

眾人所知曉的唯有今日將軍心情不佳一事。

\"你為何要去莊馡的鋪子裡尋釁滋事?\"

夏侯鉦的目光今日終於恢復了些許清明,他緊緊地盯著陳姨娘。

心中暗自感嘆這小妾終究比不上正室夫人。

自從傅青易離府之後,整個府邸似乎變得混亂不堪。

往昔的安寧與秩序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嘈雜與紛爭。

陳姨娘心中暗自納悶,自已今日找了不少家店鋪的晦氣,為何夏侯鉦偏偏提及了莊馡的那家鋪子呢?

一想起莊馡那張姣好的面容,她的心頭不禁湧起一陣警惕之意。

莫非夏侯鉦對莊馡懷有特殊的情感不成?

畢竟以她有限的智慧和閱歷,也只能將此事往男女之情上去聯想了。

她就是個野心勃勃的平凡婢女,憑藉一時機遇得以攀上高枝成為姨娘,內心始終難以安定。

生怕到手的榮華富貴隨時煙消雲散。

夏侯鉦跟她相處這幾天,難得琢磨出了她的神情是什麼意思,卻愈發憤怒起來。

\"事情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她不過是替我做事的人,所賺取的錢財皆由我支配使用,今日你去找她的晦氣,實則就是在給我找麻煩,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暫且先回院子裡禁足半個月吧!同時也好安心養胎。\"

身懷有孕還四處亂跑,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狀況,她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所謂的喜歡,在此刻都顯得微不足道,遠遠不及她肚子裡的親骨肉來得金貴。

陳姨娘驚恐萬分地被驅趕出院子後,夏侯鉦隨即喚來管家差遣人前往寺廟送信,詢問傅青易何時歸來。

她的貼身丫鬟看她的眼神透露著兇光,真是個不中用的東西。

將軍府也還有傅青易的人,一五一十的將這些在管家寫信之前,也把訊息傳遞了出去。

她的人在暗地裡觀察起了陳姨娘的貼身丫鬟,說不定此人真有問題。

管家對於陳姨娘揣著夏侯家的下一代子嗣到處無事生非也異常生氣,私底下讓人把她看牢了,絕對不能再亂跑。

繼而,差人把信送往寺廟,他也懷念起夫人在的日子了。

他那時候哪有這麼操心!

收到的回信自然是要等待祈福儀式完畢之後方能返程,但具體何時結束,則完全取決於傅青易本人了。

然而,更令陳姨娘咬牙切齒的事情在數日之後發生了。

有些規矩一旦被打破,便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難以遏制。

她享有的榮華富貴引來了其他丫鬟們的覬覦之心,終於有人再次鋌而走險了。

這次成功的依然是丫鬟,還是傅青易房中的丫鬟。

她趁著夏侯鉦來院中感懷傅青易的時候,跟他來了個肌膚之親。

他的理由是自已是有責任感的男子,應該對其負責到底。

有一就有二,夏侯鉦再次納妾了。

這個訊息傳到傅青易耳中的時候,她更堅定了自已要做的事情。

-

遙遠的象靈城,眾人對於京城所發生的一連串戲劇性事件毫不知情。

然而,這裡同樣不平靜。

在凌閎失蹤數日後,終於有人發現了一具疑似他的屍體。

這裡屬於雲曌國,儘管公堅善是兇名在外的虛淵帝,也做不到手眼通天。

經過步英楠和寧元諄的精心策劃,成功地讓公堅善相信了凌閎已經無能慘死的事實。

失去這位重要的情報頭目,公堅善彷彿變成了失去雙眼的盲人,行動變得束手束腳。

雖然他手中不乏有才能之人,但像凌閎那樣心狠手辣之輩卻是鳳毛麟角。

於是,他急忙派人返回聖都尋找合適人選來替代凌閎,以免那些暗殺者趁機作亂。

但他萬萬沒有料到,此刻聖都內多處用於囚禁人質的地方已遭人攻陷。

這一切都是宮玉琅臨行前精心部署的行動,使得聖都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宮玉琅自已則早已拍拍屁股瀟灑離去。

他將自已偽裝成一名隨鏢的護衛,並未引起太多路人們的注意。

他焦急的催促商隊趕路,生怕趕不上崔從瀅生產。

商隊的人叫苦不迭,這是他們最艱辛的一次行商之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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