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少很好奇,好奇到忍著腦袋被砍的風險回了家。

剛好撞上了同樣鬼鬼祟祟的爹。

“你小子怎麼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最近別回家,哎,要不你還是帶上點盤纏去外地吧!”

黃爹真的怕啊,他家的獨苗苗萬一被砍了可怎麼辦?

“爹,我不走,我走了誰給你養老送終!”

主要還是他如果走了,錢總有花完的一天,他又不會賺錢。

命還可以苟一苟,錢不能沒有。

黃爹被兒子感動的差點哭出聲,他的兒子終於長大了。

“爹,今天來的那個女俠你見過了嗎?”

黃爹愣了兩秒。

“哪來的女俠?哦對,家裡來了十幾個小姑娘,你別過去招惹,她們可不簡單,一個能打四五個我們家的家僕!”

黃家的家僕雖然沒經過什麼專門的訓練,但也是大男人啊。

一群大男人被十幾個小姑娘噼裡啪啦的打,黃爹知道的時候心累的不行。

難怪他家被人佔領了,早知道當時就買點能打的家僕了。

“這黃家就是雲泠鎮最富有的人家了?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得知傅修善還在鎮外等著,黃召和都飛捷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們對於傅修善的感觀並不好,誰會喜歡一個紈絝子弟。

但是,投靠夏侯鉦以後,不免要跟這位將軍的小舅子打交道。

他們只能寄希望於傅修善看在他們現在屬於同一陣營,給他們留點面子。

還好,他們和步英楠親自去把人迎接進來,他都沒說什麼。

只是剛進黃府,就開始挑刺了。

幾人對視一眼:壞了,這位開始找茬了!

“什麼不怎麼樣!我家的奇珍異草都是真金白銀買的,還有那邊的涼亭,上面的夜明珠,你看看那光澤!你懂什麼!”

黃少聽到有人貶低他家,氣呼呼的衝過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等他說完的時候也衝到了眾人面前。

黃少不認識中間的傅修善,卻認識他左邊的步英楠和右邊的黃召。

他倒吸一口涼氣,他在傅修善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但是對方比他高階太多了。

“對……對不起,小兒無狀,衝撞了貴人,我們這就走!”

黃爹追上來也嚇的直哆嗦,造了什麼孽啊!

剛才還以為兒子長大了,轉眼間又闖禍了。

黃爹拉著傻掉的黃少轉身就要跑。

“慢著!”

傅修善向前兩步,黃家父子尷尬的轉身,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就是那個為非作歹的黃少?這名字起的,呵!”

黃召等人的心情一言難盡,他倆對上了就像在看狗咬狗,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貴人息怒,我兒子年紀小,不懂事,還請貴人見諒!”

“小?他哪裡小?塊頭挺大的,過年都能擺一桌了。”

傅修善的嘴裡幾乎就沒什麼好話,步英楠好奇他怎麼看黃少不順眼了。

一股奇怪的味道瀰漫在了空氣中,傅修善嫌惡的後退兩步,伸手捏住了鼻子。

“趕緊滾!”

原來是黃少受不住尿褲子了,這畫面太辣眼睛了。

黃召嘴角抽搐,他此刻有種想改姓的衝動,為什麼這麼廢物的東西和他一個姓?

黃爹也嫌兒子丟人,但也不能不管兒子,甚至鬆了口氣。

丟人沒關係,有命在就行。

不得不說,父子二人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想的完全一樣。

父子倆倉皇逃離的背影讓眾人一陣無語。

“雲泠鎮的人居然被這麼一對父子欺壓了那麼多年,黃召,你的功勞不小啊!”

“侯爺恕罪,草民實在不知他們父子的所作所為!”

劃清界限!必須跟這對父子劃清界限!

傅修善冷哼一聲,高冷的往前走了兩步,特意繞過了黃少剛才站立的地方。

走了兩步才回頭道。

“帶路啊!”

他第一次來黃府,怎麼知道往哪走,難怪一群人一把年紀了都沒什麼建樹。

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步英楠隱晦的給了他一個眼神,下馬威差不多就得了,別太過分了。

萬一給人弄得逆反了,他們的招攬就泡湯了。

傅修善讀懂了她眼神裡的含義,接下來沒有再作妖。

一群人坐在大廳裡聊起如今的局勢,相比步英楠,傅修善顯得更專業了。

他只是人品不行,又不是什麼都不懂。

步英楠聽著聽著,決定還是找葵芷她們玩會兒。

-

“那個玉琅進了府裡做了什麼?”

寧元諄忙了一天回家,想起了從宮裡領回來的麻煩。

他不理解崔從瀅想做什麼,難道是不放心他,找個人來監視他?

孫管家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

“這封信是宮裡送來的,還請老爺過目。”

他開啟信封,看到信上的內容眉頭一皺。

什麼叫“想辦法讓玉琅離京,若是可以,永遠消失也沒關係。”

崔從瀅怕髒了自己的手,讓他處理麻煩?

寧元諄試圖理解,或許是玉琅手裡有崔從瀅的把柄,她不能親自動手,只能委託他。

一個宮女而已,至於費這麼大功夫嗎?

孫管家仔細觀察他的神情,想從他的表情裡讀出什麼,說不定這位玉琅會是寧大人第一個女人。

“讓人盯著她,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準隨意進出。”

等他再試探一下崔從瀅的態度才能決定怎麼處置玉琅。

宮玉琅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崔從瀅居然真的把他送出宮了。

他再想回去就只能重新變一個人,可是她又說了。

如果再在宮裡發現他,一定會弄死他。

“狗皇帝到底有什麼好!又老又醜!”

他一陣無力,他的女人和孩子都在宮牆之內,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非常不甘心,於是不顧侍衛的阻攔,直接闖進了寧元諄的房間。

“讓他們都出去,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於禮不合。”

寧元諄示意侍衛將她帶下去,不料他直接扯了下脖子。

原本平滑的脖子,突然露出一個凸起的喉結。

因為他站立的位置,所以只有寧元諄一人看到。

“慢著!你們都下去!關好門!”

寧元諄此刻的心裡翻起了驚濤駭浪,崔從瀅身邊的貼身宮女是名男子。

難怪她對玉琅的態度那麼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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