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商戶這個月的收益不太行,準確的說,最近半年的收益都不太好。

因為崔玖悅的崔家商戶搞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們根本比不過。

今天又是看著對面崔家小食店人滿為患,嫉妒又羨慕的一天。

小二和掌櫃的都蔫蔫的在店裡坐著,偶爾來兩個客人,不多會兒就走了。

再這麼下去,他們的店怕是要關門大吉了。

小二看到三位客人進門,打起精神招呼。

“三位客人裡面請,不知三位想買什麼物件?”

“請問哪位是掌櫃的?”

原本沒什麼反應的掌櫃聞言端著笑臉迎上來。

“在下便是,三位有什麼需要?”

步英楠瞥了眼寧元諄,後者拿出了傅修善的玉佩。

“借你家信鴿一用。”

“啊?這……好的,三位請隨我來後院。”

掌櫃的慶幸自己的嘴慢,沒有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那玉佩上明晃晃的傅字讓他徹底閉了嘴。

只是借一下信鴿而已,又不是要他的命,有什麼不能借的。

四人來到後院,果然看到一排排的信鴿,有些寫著飛往哪裡,有些沒有寫明。

步英楠沒有找到明確飛往夏侯軍中的信鴿,心下一沉。

難不成這家店沒有?

“那些沒有標明方位的鴿子是飛去哪裡的?”

“咳,都是我們譚家商戶的合作伙伴,有時候需要交流訊息,信鴿飛的比信使快,交流起來也比較方便。”

掌櫃的還在含糊其辭,不想說清信鴿會飛往哪裡。

步英楠眉間已經不耐煩了,轉身正要威脅他,寧元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我來問吧,掌櫃的,我們既然能找來這裡,證明我們和你家譚大公子相熟,請你盡數告知這些鴿子會飛往何處,改日見了譚公子,我們定會向他幫你討個恩賞,這種小城鎮發展的不如京城好,難道掌櫃的不想上京瞧瞧嗎?”

想讓人幫忙做事,手段無非就是威逼利誘。

他丟擲了足夠的誘餌,掌櫃的自然上鉤。

“真的?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信鴿飛往何處,改日見了譚大公子記得要幫我美言幾句啊。”

“一定,掌櫃的通情達理,譚大公子身邊就缺你這樣的人。”

寧元諄幾句話讓掌櫃的樂呵呵的開始介紹後院的信鴿。

那些掛著牌牌知道是飛往哪的信鴿不在他的介紹當中,他只介紹五排信鴿。

有一排是譚家自己用的信鴿,怕被外人利用,沒有標明位置。

剩下的四排裡面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還有飛往其他國家的信鴿。

難怪養的得比其他的信鴿大了一點,應當是怕體力不夠。

最後才介紹到飛往真陵關的信鴿,只不過掌櫃的說的是這排信鴿是譚承胥一位朋友的信鴿。

平時用的不多,但都喂得很好。

“前任掌櫃以為這排信鴿沒什麼用,養的半死不活,聽說後來出了事,大公子的朋友發了好大的脾氣,大公子也沒讓前掌櫃好過,直接送進大牢裡了。”

也是因此,他吸取教訓,每天都專門看一眼信鴿們是不是都活的好好的。

店裡生意差點兒沒關係,信鴿不能死。

他介紹完了以後就沒什麼用了,寧元諄和他一同回了前廳,院子留給步英楠和樓磬。

五排籠子裡面,她每排都抓了兩隻。

八隻飛往其他地方的都是寫的吉祥話,沒什麼意義。

兩隻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堆看不懂的符號,這是夏侯鉦專門發明出來的,只有親兵才認識。

就算信鴿中途被其他人截獲,也看不懂什麼意思。

樓磬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知道跟著做就行。

掌櫃的正和寧元諄說著話,突然聽到“撲稜稜……撲稜稜……”數不清的信鴿扇動翅膀的聲音。

“啊這……你們不會是要把信鴿都放走吧?”

“掌櫃的多慮了,肯定還給你留著幾隻。”

他們在來的路上就商議好了,也寫好了紙條,為了不被人懷疑,多放幾隻鴿子出去。

放完鴿子後,三人在掌櫃的複雜的眼神中揮手告別。

“沒想到你還會騙人,說的跟真的一樣。”

“你是指答應掌櫃的跟譚大公子要恩賞的事?我沒騙人,我回京會親自拜訪譚大公子,把此事說明。”

“果然是我看中的人,說到做到,人品俱佳!”

步英楠毫不吝嗇的誇獎讓他紅了紅臉。

樓磬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她就是多餘的那個。

解決了一樁心事,三人沒有著急趕路,又開始遊山玩水。

瞭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接下來也沒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

三人的閱歷逐漸豐富了起來,寧元諄和樓磬飛快地接受著新鮮事物。

步英楠更像一個引導者,讓兩人看到以前從未見過的世界。

於此同時,十隻鴿子也盡心竭力的飛著,夏侯鉦終於見到了其中一隻鴿子。

他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取下各自腳腕上的信筒。

他自創的符號當然知道怎麼解密,但是這個符號已經改了,這是之前的。

能用它來通訊,且沒在軍營裡面的,除了步英楠,他想不出第二個人。

鞍景鄉一別,他以為兩人以後再無交集,沒想到這麼快又收到了她的訊息。

夏侯鉦不一會兒破解了信上的訊息,表情變得憤恨不已。

“蕭文淏!”

若是旁人在場怕是要被他驚到,一般人哪敢直呼當今聖上的姓名。

旁人不敢,夏侯鉦卻是敢的。

他拼死護衛的是雲曌國的黎民百姓,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一直知道蕭文淏想除掉他,因為這些年死了太多開國功臣。

夏侯軍一直是蕭文淏的眼中釘、肉中刺。

他只是沒想到一個帝王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私通他國君王,甘願讓出三座城池。

只為換他一命。

越想越氣,他直接跑到操練場,跟一群士兵打了一架。

“將軍,你這是怎麼了?哪來的這麼大火氣?”

湯祁慶幸自己只是個斥候,不用陪將軍操練。

“把大家都叫來,我有事要同他們商議。”

既然蕭文淏要把三座城池送出去,他就不能讓他如意。

從今天開始,他寸土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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