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還沒說你呢!”
厲王只覺得這兩個兒子是自已的冤孽,一個帶著母親和愛人出逃,一個為了心愛的女人放棄唾手可得的儲君之位。
“既然你不想當儲君,那你就給我滾。實在不行我再生一個孩子繼承儲君之位。”
烏玳聞言眼神一亮,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厲王見他把自已的氣話當真了,氣的拿起手邊的酒杯對著烏玳丟了過去。
要不是他早年殺伐太多有傷天和,子嗣緣淺,也不會至今就只有他們三個孩子。
王后聽到厲王的話,腦中一個激靈,是啊,她這些天一直沉浸在喪子之痛,沒意識到還可以和厲王再生一個繼承人出來。
要是下一任沉淵王是她的親生兒子,烏玳嘲風他們哪還會是自已的威脅。
當即滿含柔情的安撫厲王道:“不要生氣了,氣大傷身。”
烏玳躲開厲王丟過來的杯子,見厲王被王后安撫住,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出去後,烏玳旋即打算離開沉淵去獸界找慢慢。
在出入口被攔下,烏玳這次沒有猶豫,強行闖了出去。
訊息傳到厲王跟前,厲王氣的直呼逆子。
天界,夜曇的身份已經被拆穿,過程就不多提了。
反正少典有琴因為保護夜曇而和天帝決裂,他帶著夜曇離開了天界。
夜曇和青葵在魍魎城匯合時,沉淵厲王也得到天界通知,知曉姐妹二人錯嫁一事。
想到嘲風果斷的帶著青葵等人逃離沉淵,其中大概也有這個原因。
厲王對嘲風失望至極,下旨把嘲風雪妃青葵都逐出了沉淵,以後他們的生死皆和沉淵無關。
當然,他對烏玳並沒有這麼絕情,吩咐烏玳的親衛烏雲把他找回來。
厲王后在厲王下旨後一邊溫言軟語的安撫厲王,想和他再生一個繼承人。一邊暗中派燭斷山去追殺嘲風雪妃等人,以報喪子之仇。
話說慢慢這邊,那天在離開沉淵後,沒有回獸界,獸界有很多她和烏玳的回憶。
她不想想起和烏玳有關的事情,索性來到人界散心,寄情于山水。
慢慢在人界玩了沒多久,就收到訊息稱夜曇和青葵姐妹錯嫁。二人在身份暴露後帶著各自的伴侶回到了人族皇宮。
慢慢緊趕慢趕的來到皇宮見到了她們。見到姐妹倆完好無損,身邊還有愛人相伴,慢慢真心為他們感到高興。
姐妹倆在皇宮待了幾天,滿朝文武都給皇帝施壓,讓他把兩位公主交出去平息神族和沉淵族的怒火。
夜曇青葵不忍父皇被滿朝文武施壓,便決定去獸界定居。
慢慢見她們要去獸界,就和她們告辭道:“去獸界的路,你們都知道,身邊也有人保護,我就不跟你們去了。”
“慢慢,你為什麼不跟我們一起走啊?獸界可是你的家啊?”夜曇不明白為什麼慢慢不和她們一起。
嘲風和青葵知道原因,二人對視一眼,青葵上前勸道:“慢慢,大殿下心裡是有你的。之前在繼任儀式上拒絕了厲王的賜婚,還說如果不能娶心愛的人寧可放棄儲君之位。”
慢慢表面沉默不語,內心已經有些原諒了他。
夜曇青葵和人族皇帝告別後,慢慢走到他們身邊扭捏道:“我和你們一起回獸界。”
夜曇忍不住湊到慢慢身邊打趣她,“怎麼?這麼快就原諒他了?”
慢慢不好意思的扭身,顧左右而言他道:“哎呀,我只是那麼久沒回去,想家了而已。”
“呵呵,口是心非的傢伙!”夜曇看穿了她的藉口,揶揄了她一路。
慢慢和夜曇他們一道回到獸界,夜曇和青葵一行人定居在之前的竹屋中。
幫她們安頓好後,慢慢回到家中,在臥室發現烏玳留下的儲物袋,知曉烏玳來找過她,慢慢臉上浮現一絲甜蜜。
只是烏玳人現在在哪?
慢慢疑惑烏玳的下落,不知道就在她推開院門的前一秒,烏玳剛離開獸界,前往人界尋找她。
夜曇和少典有琴定居在此後,決定履行之前的承諾和夜曇完婚。
恰好這時,留在天界的帝嵐絕帶著紫嫵和胡荽找到了這裡。他們參加了少典有琴和夜曇的婚禮。
婚禮當天,漫天霞光似是在為二人慶賀新婚。
夜晚,大家一起喝酒慶祝。
帝嵐絕藉著周遭喜氣洋洋的氛圍,鼓起勇氣向紫嫵表白。
他在天界和紫嫵相處的時光中,不知不覺被單純善良的紫嫵吸引,今天表白也是情之所至。
紫嫵本就喜歡帝嵐絕,聽到他的表白,羞答答的答應了下來。
慢慢看到在座的人都是成雙成對,想到不知在何處的烏玳,心中有些失落,端起桌上的喜酒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等人都散場,慢慢醉醺醺的回到了家中休息。
烏玳也在這時從人界折返,推開緊閉的院門,烏玳看到慢慢屋中還沒來得及熄滅的燭火。
他進入屋中看到慢慢睡在被子上,上前把她塞到被子裡。
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已被挪動,慢慢掙開有些迷濛的眼,看到眼前的人是烏玳,慢慢抬手環住了烏玳的脖頸,嬌笑道:“烏玳,你來啦~”
嬌滴滴的聲音,讓烏玳喉頭一緊。
在酒精的作用下,慢慢覺得烏玳的嘴唇好生性感,很想咬一口嚐嚐什麼味道。
她這麼想,也這麼幹了,她啊嗚一聲咬上了烏玳的唇舔舐了兩下。
烏玳瞳孔微震,旋即按住了慢慢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雙唇分開,烏玳卻發現這個小沒良心的挑起他內心的慾火後竟自顧自睡著了。
烏玳嘴角抽了抽,無奈的凝神靜氣壓下內心的火氣,脫下衣服躺在她身邊。
翌日,睡醒的慢慢發現自已躺在烏玳懷裡,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烏玳被她的動作驚醒,好笑的看向她,“怎麼,一夜過去就不認識我了?”
“不…不是,你怎麼到我床上了?”慢慢紅著臉語無倫次道。
烏玳一隻手撐著腦袋,支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誰讓昨晚有女流氓抱著我的脖子咬我嘴巴。實在脫不開身啊!”
烏玳的話喚醒慢慢昨夜的記憶,目光觸及烏玳唇瓣上清晰可見的牙印。
她一把捂住臉,感覺自已實在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