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小夥子,你才在黑龍潭待一天就成了這副模樣呀!”

許秋安坐在摩托車後座上,默默地聽著師傅的感嘆。

現在都還好,剛剛第一次見面,師傅直接被許秋安臉上駭人的傷口嚇得直接愣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能夠接受!即使這樣摩托車師傅儘量讓自已不去看許秋安的臉頰。

無非其他,就是有點太恐怖了!

許秋安把臉湊到摩托車的後視鏡面前,他倒要看看這張帥臉成什麼樣了!

“我草!只見許秋安的右臉依舊帥氣無比,可是左邊的臉頰依舊可見清晰的血肉,以及裡面的牙齒。”

他自已都覺得有點嚇人了,主要是傷口上沒有流血,傷口上的點點滴滴,有點過於清晰了。

摩托車師傅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是我說,小夥子!人身在外,要格外注意安全!看你這樣即便是好了,也要留下傷口,怕是取不了媳婦咯,不是我打擊你!”

許秋安無奈的笑了笑,

“師傅,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哥的帥氣不侷限於臉頰。”

師傅疑惑?

“還有什麼?”

“人身魅力!”

摩托車師傅沉默不言...

就這樣,經過一陣顛簸,回到大本營了。

“哎呦~終於又回來了。”

他摸了摸臉上的口罩,在路上沒少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即便是他那城牆般厚的臉皮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順路上買了個口罩戴上,好多了!

開啟林警官的辦公室,直接就走到她的面前,

林警官美豔的眉頭一皺,抬起頭,

“不敲門就直接進來,你很勇啊!”

一看是許秋安,臉上的表情在短時間內變化的太快,就突然抽了抽。

許秋安茫然,

“林警官,你這是……”

林警官連忙用手揉了揉臉頰,讓它恢復原樣。

“沒事了!”

“你回來了也就是解決了?”

許秋安點頭。

“嗯!”

“不過傷的有點重,怕是得有好幾天不能再去接觸了。”

說罷,他便摘了口罩,露出裡面的滲人的傷口。

林警官連忙走上前,檢視傷口,同時撥打醫院電話,

“現在哪裡都不要去了,老實的待在在這兒,去醫院好好治療!”

“明白了!其實我自已明白自身的身體情況。”

還有,許秋安平靜的說道,

“黑龍潭事件已經沒問題了!可以在上面寫下已解決了。”

林警官有些過於吃驚了,她本以為是一些小事件,沒想到他一來就解決了難度不這麼高的詭異事件。

她可是清楚的明白這黑龍潭裡,有些什麼樣的存在,但是,緊接著,又想了想。

難道?他的這個傷就是與龍搏鬥才受的嗎,這一瞬間,在林警官的心裡不禁又對許秋安的尊重加重了幾分!

短短的一週內解決了好幾件詭異事件,這是其他人所不敢想象的。就連上京也沒有這種逆天的人才吧,這會真是撿到寶了!

隨著救護車的到來,林警官跟著許秋安一起前往醫院,然後經過一系列檢查。

醫生來到林警官面前說道,

“左手骨折,但是他好像自已復位了,右胸口有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凹陷,左臉頰被撕碎,以及渾身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

林警官擔心道,

“那許秋安怎麼樣?”

醫生回覆,

“放心,警官。許警官的身體比普通人不知道強硬了多少倍,而且詭異的是,他的身體還在自我恢復,就算不來醫院,相信用不了幾天,他自已就恢復如初了。”

聽到如此,林警官總算鬆了一口氣!

她剛剛一處於提心吊膽的狀態,當時一看到他的臉頰就知道事態的嚴重!

好在許秋安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弱,

“竟然能與蛟龍扳扳手腕兒,你可真是超乎超人啊!”

她的眼光透過醫護門看向裡面躺在床上的許秋安,目光深邃,似乎像是沒有門擋在面前一樣。

她對著裡面說道,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再見。”

許秋安淺淺的聲音響起,

“再見。”

許秋安就這樣一直躺在床上,他太累了,真的太累了!打了一晚上,他自已險些快要堅持不住了。

只要一想到詭異世界中那高掛天空之上的回詭異日月,還是那詭異又美麗的白衣女子,皆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看來還不夠呀!差太遠了!”

他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看向時間,十一點了!他眼睛瞪大看到,

“十一點!完了,完了完了,犧牲戰士的追悼會遲到了!”

他立馬下床,

“喂,喂!醫生,我要出院!”

又經過了與醫生的再三囑咐,自已好的差不多了,又買了一把白菊花,這樣一折騰,等他趕到都已經十二點了。

在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看來,還是沒趕上啊!”

不過,他看到還有兩人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正是周局和林警官!

等許秋安走近,他們看到許秋安,都感到出乎意料,

林警官首先過來問道,

“你不在醫院好好待著,來這幹嘛,你身體受這麼重的傷,你不知道嗎?”

許秋安嚴肅的說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首先我的傷已無大礙,再休息幾天就和平常一般模樣了,還有,我來這兒參加戰士的追悼會,有何不可。”

“我敬重犧牲的戰士們,為了保護他人而犧牲,我之所以過來也是充分的給予他們足夠的尊嚴,作為一個當事人!”

周局也是說道,

“秋安他自已明白自已的身體情況,他也是為了我們的戰士,你就少說他幾句嘛。”

“算了,我不說你了,走了!”

說罷,林警官就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這,許秋安摸了摸腦袋,

“女人生氣都這麼奇怪的嗎?”

周局向許秋安解釋說道,

“你別在意,雪瑤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其實特別在意你的安全,所以才會這樣。”

“沒關係。我能夠明白的!”

許秋安知道是林雪瑤在關心自已,這一點他還是明白的。

接著,他轉過身,對著犧牲戰士的墓碑敬禮!他的目光在一道道墓碑面前閃過,他的眼睛旁有淚光閃過。

“兄弟們!一路走好!”

隨即他走到他們的墓碑面前,在他們每一個墓碑面前都放下了白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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