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安眼眸緊盯著那張巨口中的那些“牙齒”。

似乎想要看清楚裡面有沒有學校的人,好歹他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讀了幾年書,許秋安自然是不想有人死去。

好在,他並沒有看到有學校的熟面孔。

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這也就是說,學校裡的人們暫時還是安全的。”

這怪物被許秋安長槍刺穿,似乎受了不小的傷害。

不僅是外面的巨口開始難聽的哭泣,甚至是裡面那一排排的人頭也開始張開嘴開始哭泣。

許多不同人的聲音混在一起,一聲聲讓人頭痛的哭泣使得隊員們無法正常行動,都在原地抱緊頭顱,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這怪物哭聲實在詭異,就連許秋安自己聽久了都會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不能再讓它在那兒哭了!快向它開槍!”

許秋安朝著小隊大聲的說道。

可是任憑許秋安說的如何大聲,小隊似乎沒有一個人聽見般一樣,都在原地雙手抱頭,眼睛緊閉。

“怪哉!必須讓它停下!”

說罷,手中漆黑長槍瞄準那巨口的喉嚨中心,像利箭般彈射而出,直指怪物咽喉。

不知是這怪物反應遲鈍還是如何,怪物竟然沒有任何阻擾。

聲音戛然而止,只是那巨口中的二十八顆人頭空洞的眼眸中開始滲出暗紅的血液。

終於,那巨大人臉在白霧的掩護下逐漸消失其中。

周圍又再次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許秋安見狀也只得讓它離去,他並不瞭解這裡的情況。

本來他以為也就是在學校裡,可是進來後才發現,這裡比學校更大更陌生,也更加荒誕。

他絲毫不意外在這裡,出現其他的鬼物,這白霧讓這裡似乎成為了一小部分的詭異世界。

他能感覺到這裡氛圍和詭異世界有一絲相似之處,但卻沒有詭異世界給人更直觀的狂亂。

有點像電視裡修士的一方天地的感覺,只不過這裡面充滿了危險。

他走向小隊面前,拍向其中一個隊員後背,離近他的耳朵大聲說道:

“喂!還好嗎!現在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隊員頓時離我遠了一點,看著許秋安又再次想看頭頂,可想到什麼又突然停止。

轉而向我問道:

“那怪物離開了嗎?”

見許秋安點了點頭。

隊員鬆了一口氣,劫後餘生的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僅僅只是看了一眼,鍛鍊了十多年的身體竟然不能聽從大腦使喚。”

隊員們自從看見那巨臉都不自覺的閉眼呆愣在原地,自然是沒看見許秋安的一系列操作的,他們還以為是這鬼東西自己離開的。

十人小隊圍成一個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警戒,生怕再次有鬼東西突然冒出來,而許秋安就在圈中心。

隊長背靠我問道:

“上次,你在學校裡遇到的也是這種東西嗎?竟然能從這種怪物手中安然無恙的出來,還真是厲害。”

許秋安聽到並未感到吃驚,作為被林警官調出來的小隊,自然是清楚當時的事情的。

待到隊員徹底緩過來後,隊長和隊員一起商量了一會兒。

因為他們現在正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退遊不能退,前進又很危險又不得不前進,之前的隊伍可能就是遇到這種情況。

所以進去了之後,就沒有再出來了。

而現在,他們也將面對這個選擇,不出意料的,也還是前進。

退路早已消失,不如就此前進,以搏那一線生機。

小隊依舊行成一個圈的模樣保持前進,而許秋安也依舊在圈中心。

許秋安盯著他們說道:

“本來我是進來幫助你們的,即使出現了突發情況,而現在你們還要顧及我的安全,會不會覺得我成為了一個累贅。”

隊員們紛紛搖頭,隊長首先開口:

“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人民,這是毫無疑義的,更準確的來說是我們失策了,讓你跟著我們進來送死。”

“你要知道,凡是進來的隊員都是簽過生死狀的,這意味著這次的行動的危險程度超乎以往。”

“更是聽到有超自然的事情發生,我們更是明白的我們的使命,自從我們入了隊伍以來,我們就知道始終會面對這一天的,更何況如果我們不首當其衝,還有誰當第一個人呢?”

許秋安沉默了。

他心中似乎有所感悟。

他雖然常常把新時代新青年三好學生掛在嘴上,可是按本心來說他的覺悟遠遠比不過眼前的這些戰士。

現在,他更是希望他們可以安全的一直走下去。

如果國家所有人都可以像這樣有些決心的話,那還有誰可以欺負我們呢?

可是人千千萬,也分好人壞人,好官貪官,人們往往會被外物慾望侵染而改變。

可是誰又能說這是錯誤的嗎?誰又能規定這是錯誤的嗎?

就連鬼也分好鬼壞鬼,這世界就是這麼不講道理,可是就算這樣他也要守住心中的“德”。

鬼影似乎感受到了許秋安的內心活動,瘋狂湧動,像極了一隻和主人玩耍的小狗。

忽然,鬼影由原來的歡快湧動變為了遇到危險時的警惕,許秋安自然也感受到了鬼影的異樣。

他頓時警惕起來,並向周圍隊員打聲報告。

當他想給周圍隊友通話時,他赫然發現哪裡有什麼小隊成員,周圍空無一人,竟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行走。

許秋安保持警惕,手中早已握著黑刀。

“什麼時候?竟然沒有一絲察覺!”

他依然保持緩慢的前進了一會兒。

白霧散去,一棟建築從中顯現在眼前,正是學校教學樓。

只是同往前的學校相比,少了學生的熱鬧多了一絲寂靜。

突兀的一棟建築在這白霧中特別明顯,就這樣靜靜地立在那裡,像一個怪物張開了大口等著許秋安自己走進去。

所有視窗緊閉,窗簾也拉在了一起,根本看不清教室裡面有著什麼,只是周圍白霧環繞,只有這一棟建築鶴立其中,一看就知道是請君入甕,不懷好心。

許秋安的眼神很好,好到可以看清在二樓教室視窗那,有人躲在窗簾後透過縫隙在偷看他。

那人似乎發現了許秋安在盯在這裡,立馬關上了縫隙。

許秋安當然察覺到了這一切,畢竟他眼神很好。

不用說,這樓肯定有問題,他不敢肯定困在學校裡的人在裡面,只得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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