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許秋安迅速來到門口左右張望,卻並沒有任何發現。
他剛剛察覺到了門口一道陰影閃過,這下他出了門那陰影反而卻不敢出來了。
“切!躲得倒是挺快的!。”
許秋安順勢來到四樓,三樓辦公室的線索已經斷開了。
相比三樓,四樓可謂就是黑夜了,光源少的可憐,只有少量的光源從教室窗簾縫裡透了出來。
與整個四樓相比,顯得微不足道。
許秋安現在就要開始習慣黑暗了,因為四樓以上就是完全黑暗了。
他也不會去把教室窗簾拉開,還是讓它原來什麼樣就什麼樣,在一個危險的地方不多餘的接觸不瞭解的東西,這是避免意外的最好辦法,當然如果是迫不得已的話,許秋安也是不介意自己在這裡大鬧一番的。
自從來到四樓,許秋安覺得臭味清淡了許多,彷彿腐臭味就卡在三樓樓梯轉角處一般。
許秋安小心的檢查著這些教室,似乎都沒有什麼問題。
當許秋安來到最後一個教室,他頓時警惕起來準備隨時面對危機。
因為這個教室可就只有一個門口,教室一般有前後兩個門口,而這隻有一個。
並且,這道門口完好無缺,與其它教室門口的破鏽來說,這門倒顯得結實了許多。
他蹲下來看了看鎖孔,許秋安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可以輕易的像白天一樣看到鎖孔內的模樣。
鎖孔光滑無比,一看就知道有人經常用鑰匙使用這扇門。
他用刀背用力推了推,門縫中傳來一陣鎖釦撞擊聲。
“推不動。還是要用武力破壞嗎?”
就當許秋安抬起黑刀打算把這門直接砍開的時候。
門裡面傳來一陣嬌軟的女聲。
“門外是有人要開門嗎?是爸爸嗎?”
“可是爸爸不是有鑰匙的嗎?”
許秋安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不是人,還是說是厲鬼偽裝成的人想要引誘我進去。
他後退了幾步,離門口遠了一點。
許秋安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有人躲在裡面,畢竟他所知道的在這白霧之中還一批普通人身在其中。
他對著門口試探的問到:
“你是誰?”
裡面傳來那道嬌軟的幼女聲音傳來。
“你不是爸爸嗎?可是爸爸說過這裡面只有我一個人呀!我叫茜雅,你叫什麼呀?”
“而且爸爸還說過,外面很危險我必須呆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不過,我一個人在這裡好無聊呀!沒有人和我玩。爸爸最近也不來找我玩。”
許秋安聽到茜雅的名字他的內心說是一點不吃驚是不可能的。
因為他在日記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上面說了茜雅已經死了。
難道那個日記的主人真的找到了方法可以讓他的女兒復活嗎?
他現在感到非常疑惑,在他潛意識裡人死了就死了,復活這種說法就只在電影裡出現過。
怎麼可能在現實裡出現讓一個死人復活的事件。
他想要進去看看是否真的如此。
即便如此他還是小心的回道:
“你好!我叫李順!是今天才來這裡的。”
“我也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小女孩。”
門裡聽到了我的回答,興奮的回道:
“真的嗎?那你可以進來和我一起玩嗎,我現在好無聊呀!”
許秋安再次退了一步。
“好啊!那你幫我把門開啟吧。我沒有鑰匙開門。”
門那邊似乎沉默了一會兒,但還是回覆道:
“好吧...其實爸爸說過外面危險,不要輕易把門開啟。”
話落,門緩緩的開啟。
許秋安右手持劍背立,看著裡面的燈光向外蔓延。
等到門全部開啟,映入眼簾的是...
等到許秋安看清楚了是什麼東西開啟了門。
“嘶~”
許秋安大眼瞪小眼,說啥怕外面危險到你,難道不是怕你危險到別人嗎?
只見是一坨肉團開啟了門,肉團上面長滿了肉疙瘩,從肉團裡伸出來了一隻小手開的門。
看得許秋安下意識的以為這是什麼鬼怪偽裝人類的聲音來欺騙你許大爺,抬手就要用黑刀給她來個果斷。
下一刻,聲音響起。
“小哥哥我們一起來玩積木吧,她的手指指向了旁邊的積木。”
他的臉上不知道是笑還是哭,這感覺像什麼呢?
就像是平時辛苦上班上了一天,好不容易下班,想去洗腳放鬆放鬆,結果來了一個三百斤的女人,臉上的肉都快橫出來了,結果用著甜美的聲音一直說著“小哥哥,小哥哥,小哥哥”嘟嘟著嘴說“我可耐嗎?”
這種意外的反差刺激,讓人反應不過來。
他都快吐了,但還是要假裝無所謂的樣子,他明白眼前這個“女孩”沒有危險,只是長得有點牛B。
許秋安還是跟著女孩進入教室。
出人意料的是與其說這是一個教室不如說這是個房間。
而且這個房間,看上去很溫馨,一看就知道打造它的人一定對它很上心,絕對不是做做樣子的。
他一眼就看到了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在比著剪刀手在遊樂園開心的拍照。
這個男人是……
等許秋安看清是誰之後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他——
李建國。
我可以說我非常認識他,不只是我,全校的學生和老師都認識他。
畢竟他是我們學校的的校長。
想到這裡,怪不得在那段時間,他在去食堂的路上撞見過校長,許秋安當時就和李順他們說了說。
“哎~現在社會壓力可真大,連一個高中校長都是滿臉憔悴。”當時校長的臉上可謂是極度失落與憔悴。
許秋安他們還覺得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成績太差,導致校長被教育局給批鬥了。
現在看來,事實並非如此。
許秋安指著照片對“小女孩”說道:
“照片上這個人是你的父親嗎?”
“小女孩”看向照片開心的說道:
“是呀!他是我的父親,只是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和父親去過遊樂園。”
緊接著她自言自語道:
“還真是奇怪,我記不起來了,明明去過的呀!對呀!我去的過的呀!怎麼...怎麼沒有印象了。”她雙手抱緊整個肉團,好像非常痛苦的樣子。
許秋安沒想到,他只是稍微問了一下照片的男人是誰,竟讓這個“女孩”的反應越來越大。
他趕忙轉移說道:
“來,我們一起玩積木吧!”
“小女孩”聽到玩積木。
笑嘻嘻的回道:
“好呀!”
頓時就不再想有沒有去遊樂園這件事了。
在許秋安和“小女孩”在用積木搭建房屋的時候。
他也在觀察這個房間,房間整體偏粉紅色,很符合一個少女的喜愛,沒有廚房廁所。
奇怪,許秋安看向“女孩”,難道她不吃飯不上廁所的嗎?
房間裡就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遍地的玩具,其中積木很多,看得出來她很喜歡積木。
現在她也玩的很投入。
不多時,許秋安和“女孩”搭建了一個大房子。
甚至他感覺到彷彿透過外表真的在和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在玩玩具。
看來這個“復活”有一定的弊端,校長他沒有及時解決,導致茜雅雖然成功復活了,但好像又和原來有不一樣的地方。
以及外表的變化,讓人難以直視,難怪校長會讓他的女兒一直呆在這個地方。
雖然在性格上看上去與常人一般模樣,可是在剛剛對以前事情的回憶,讓她露出了不一樣的表現。
很難想象如果許秋安讓她繼續回想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總結下來,許秋安肯定這個“復活”方法不可行,先不說光是外表就出現天翻地覆的變化,其次是還有其它看不見的地方的變化。
聽到之前“女孩”說她父親有一段時間沒來看她了。
許秋安的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明亮的光澤,眼神透過窗簾看向白霧深處。
“那麼...校長,你現在又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