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候大長腿‘砰’的一下踹開房門,大踏步走了進去。

梁氏‘啊’的一聲尖叫,連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

世子的動作戛然而止,抬頭看到來人是他老爹安樂候時,嚇得連忙從床上滾了下來。

察覺自己不著寸縷有失顏面,又顫抖著穿上衣裳。

爾後跪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腦中一片漿糊,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進入梁氏的院子和她滾在一起。

安樂候臉色鐵青,眼裡閃著無法遏制的怒火,憤恨的望著世子和梁氏,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鬍子一根根的豎起。

他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把翻滾的怒氣壓了下去,半晌,才緩緩睜開眼睛,手指微微顫抖著指著床上的兩人怒喝道:“畜生,賤婦。”

梁氏到底是受過訓練的揚州瘦馬,知道安樂候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連忙穿上衣裳。

安樂候看見她身上斑斑點點的曖昧痕跡,氣得上前用力踹了世子一腳:“畜生,連父親的女人都敢動,你還是人嗎?”

安樂候本就是行伍出身,力道不小,把世子踹飛到門邊‘砰’的一聲巨響,鮮血從他唇角流了下來。

被丫鬟請來的安樂候夫人見狀大驚失色,匆匆上前扶起世子,來不及細想便大聲質問安樂候:“候爺,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北兒犯了什麼錯,讓你如此大動肝火?”

安樂候正在氣頭上,看都不看她一眼,厲聲喝道:“來人,把這個畜生和梁氏那個賤人拖出去各打三十大板。”說完便大步走出房間。

有侍衛上前押著他們。

安樂候夫人心中一凜,見世子身上的衣裳鬆鬆垮垮,連紐扣都扣錯了,顯然是匆匆忙忙才穿上的,而梁氏頭髮凌亂,正在扣衣裳釦子,脖子上的曖昧印記清晰可見,且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歡好過後的氣息。

她兒子給侯爺帶綠帽子了?

安樂候夫人恨鐵不成鋼的怒瞪了一眼世子,家裡的嬌妻美妾若滿足不了你,外面還有青樓頭牌,為何偏要動候爺的寵妾?

這可如何是好?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兒子和寵妾偷情,若是沒有安撫好侯爺,其後果不堪設想,這件事情只能將原因推在梁氏身上,才能減輕兒子的罪行。

只一息間,安樂候夫人便有了決斷,急忙跑到院子裡‘砰’的跪在地上:“候爺恕罪!北兒有罪,不該經受不起梁氏的勾引和她做出這等齷齪之事,求候爺念在北兒初次犯錯的份上,從輕發落。”

世子眼前一亮,跌跌撞撞的走到院子裡,左右手同時開弓狂扇自己的臉:“父親,孩兒錯了。

是孩兒意志不堅定,拒絕不了梁姨娘的誘惑,釀成今日之大錯,您要打要罵孩兒絕無一絲怨言。孩兒只希望您不要生氣,氣大傷身……”

而梁氏亦甩開侍衛的手,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微垂著眼斂跪在地上,聲音帶著些許悲切:“侯爺,妾身在屋裡做衣裳,世子推門進來二話不說便將妾身……妾身一個弱女子的體力如何與世子比,只能任由世子予取予求。求候爺放過妾身,妾身願意到廟裡青燈古佛度過餘生……”

安樂候還未說話,世子先不幹了,他怒目瞪著梁氏道:“你胡說,明明是你誘惑我進去的,你還說我很棒……”

“我沒有,明明是你闖進我的院子強行逼迫我……,如今卻倒打一耙,嗚嗚,求侯爺為妾身做主。”梁氏嚶嚶嚶的哭了起來,她本就長得漂亮,如今又一幅梨花帶雨模樣,安樂候眉頭微微蹙起。

候夫人見候爺對梁氏有些許鬆動的跡象,心中一凜,破口大罵道:“啊呸!你個賤人,浪蹄子,候爺帶你進門,我就知道你是個水性楊花、耐不住寂寞之人,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個青樓名妓似的,若不是你誘惑我兒,我兒又怎麼可能會對你有非分之想……”

好一齣狗咬狗一嘴毛的大戲,太子妃和蕭逸宸看得津津有味。

安樂候看了一眼看戲的太子妃和蕭逸宸,面沉如水,厲聲喝道:“夠了,霍靖北不孝不悌,不顧禮義廉恥和梁氏勾搭在一起,將梁氏和霍靖北每人各打三十大板,本候明日便上摺子給皇上,革去他的世子之位,把梁氏賣到青樓去……”

“候爺,不要啊!”梁氏絕望的喊道。

世子‘砰砰砰’的磕頭:“父親,孩兒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候爺,你當真要如此絕情嗎?北兒可是我們的親生兒子。”候夫人赤紅著雙眼瞪著安樂候喊道。

寧王側妃和寧王想開口求情,可看到太子妃和蕭逸宸在一旁虎視眈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世子夫人一聲不吭,低著頭默默的站在一旁,這個結果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

安樂候眼眶微紅,整顆心好像被人揪著一般生疼。

這個兒子從小嘴巴甜,甚得他的歡心。如今竟然在他的生辰宴上與他的妾氏勾搭在一起,還被來祝賀的賓客知曉,讓他顏面盡失,成為京城的笑話,這等彌天大錯,他如何能輕饒?

安樂候覺得有熊熊怒火在心口燃燒,“侍衛,還不快動手!”

侍衛立刻押著他們在板凳上,“啪啪啪”的打了起來。

“哎呦!”

“啊!”

才打了十板,他們的屁股便滲出血跡。

候夫人臉色蒼白,嘴裡不停的喊道:“住手,不要打了!……”

“打!給我繼續打!”安樂候狠狠的說道。

候夫人猛的趴在世子身上護著他,“要打先打死我好了。”

安樂候見狀,怒火更甚,對幾個丫鬟說道:“你們上前把她拉走,誰若是求情再多加十板。”

候夫人安靜下來了。

梁氏看著安樂候,唇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意,“候爺,你會後悔的。”

“本候最後悔的事就是將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貨帶回來。”安樂候眼底沒有一絲溫度,冷聲說道。

蕭逸宸見到梁氏那詭異的笑意,眸光閃了閃,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有安樂候親自監督,侍衛也不敢放水,實打實的打完三十板,兩人都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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