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本宮對你怎會有不滿。”

她喜歡宋漣舟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有不滿,她都不知已經向母妃求了多少次要讓宋漣舟做她的駙馬,可母妃次次回絕說名分上不合適,他是父皇妻子的弟弟,關係太近了恐有人拿綱常倫理說事。

可這算什麼,他是皇后的弟弟又不是皇后的兒子。

她同宋漣舟沒有血緣關係呀,旁人家裡的,表哥娶表妹都是常事。

而她和宋漣舟,明明一點親緣關係也沒有。

“本宮是怕宋國舅被人矇蔽了雙眼而不自知,天下女子何其多,國舅又何必非她不可。”

“非她不可?”宋漣舟步入鋪內,攬住沈枝熹的腰,姿態親密再道:“的確,除了她,旁的女子在我眼中全都不可。”

沈枝熹抬頭看他,他這話一出口,那前幾日他們做給謝暮雲看的戲豈不白做了?

在謝暮雲眼裡,宋漣舟娶她就是為了報復羞辱她。

因此見人羞辱奚落她,宋漣舟應該痛快才是,怎麼可以替她說話。

但,她也不是怪他。

宋漣舟護她心切,本身不是錯。

“宋國舅,你不信的話,那就問他。”榮壽公主指向身後的秦沐,嚴詞繼續說:“他叫秦沐,他就是雁州人而且與那沈枝熹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他們原本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還定了親的,後來秦家家道中落,沈枝熹便是開始嫌棄他甚至有了別的男人,為了甩掉他,不惜叫人重傷毆打他,甚至編造謊言反咬他一口稱他圖謀不軌眼饞她家的家產,並將他趕出了城。”

她語氣急切,拽著秦沐往前去,“你快說,這些是不是都是真的?”

“呃……”

這些事當然不是真的,只是他從未想過會遇到沈枝熹,還是這樣的場面,連國舅爺都來了。

一年前,他入了公主府。

公主也不是傻子,不查清楚他的底細也不會留下他,想查他的身份一點也不難,但為了留在公主府,他費盡心思又是苦肉計又是連環騙局才哄得公主信了他才是受害者。

可那些事情是經不起查的,查的深了還是會發現。

屆時別說沈枝熹或是宋國舅,便是公主都不會饒了他。

只是眼下,他必須得硬著頭皮才行。

“是,公主說的沒錯。當年,是我親眼看見她和一個外商私會的,也是她聯合那個外商套了麻袋將我重傷。興許,她生下來的那個孩子就是那個外商的。”

外商二字,能明白的也就只有沈枝熹。

他說的那個外商,無非就是當年那個女扮男裝來訂購香粉的方朔。

聯合設計套麻袋打他是真,但孩子……

沈枝熹回頭打量了宋漣舟一眼,他果然臉色很黑。

“你是個什東西?男寵罷了。”宋漣舟厲聲諷了秦沐一句。

自從知道白鈴蘭就是沈枝熹後,他也派人查過,沈枝熹被負心竹馬背叛傷害的事,他知道。

原來,那個人渣竹馬就是眼前這個人!

就是因為這個秦沐,害的沈枝熹怨恨男人這也才一同連累的他被沈枝熹去父留子。或許這其中叫沈枝熹受影響更大的還是她父親,但秦沐也是導火索之一。

他所經歷的一切苦楚,都和這個秦沐脫不了干係!

“宋國舅,你說話別太……”

“別太難聽?”宋漣舟收了手,超前一步站著,“你如今難道不就是公主府上的一位男寵?我何曾說錯。像你這樣為了榮華富貴自甘墮落的人,嘴裡能有什麼好話實話。我可聽說你當年為了謀奪沈家家產,聯合你的一位表妹設計盜取沈家財物,甚至計劃殺人。你那位表妹可是下過獄坐過牢的,你卻逃了。”

秦沐眼神閃躲,頻頻嚥著口水,“那不是真的!”

他心急大喊,又指著沈枝熹。

“是她,是她收買了我表妹和她一起做戲的,明明是他們合謀害我。不然她怎麼可能會讓一個曾經害過她的女人進她家的門,我那個表妹叫方柔的,現在應該就在她家吧,聽說還做了個掌櫃。”

方柔的事是公主後來去調查後告訴他的,這也是他用來說服公主的一大證據。

“對呀,這一點如何解釋呢?”榮壽公主緊跟著接話,苦口婆心般看著宋漣舟,“宋國舅你是真的被她給騙了,她不是個好東西,她……”

後面的話,被杜絕在了宋漣舟寒冰般的眼神裡。

沈枝熹站在他身後望著他,雖沒瞧見他的面色也能夠感受到他的怒意。

其實她知道,不管對面兩人說什麼,宋漣舟都是會相信她的。

可畢竟她和秦沐之間的事情與他無關,她得自已解決才行。

正欲開開口,宋漣舟卻搶了先。

“被騙被矇蔽的恐怕是殿下,可見殿下有多鐘意多愛護你家這個男寵,這般情叫人感動,只讓他做個男寵豈不可惜?午後我正要再進宮一趟,不如由我在陛下面前為公主說項,成全了你們一片心意,招他做個駙馬如何?”

榮壽公主聽過後,面色卻驟然煞白。

父皇和母妃本就不許她在公主府養男寵,若再因男寵的事鬧到父皇面前,說她要招一個男寵做駙馬,父皇及母妃得打死她。

“宋國舅說笑了,他只是…只是我一個朋友,並不是什麼男寵。”

那秦沐,聽完後的臉色比她更白。

“本宮也是為了宋國舅好,可宋國舅你既然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說完,回頭瞪了一眼秦沐,隨即大步走出鋪子。

她怕再說下去,宋漣舟真的會進宮去和她父皇說男寵的事。

秦沐自是要追出去的,他怕自已會被趕出公主府。

“回去吧。”宋漣舟回身來,拉住沈枝熹的手帶她往外走,如同來時一般一眼都沒去瞧莊玉嵐。

今日究竟緣何會碰到這樣的場面,他心中有數。

“我要出城去一趟軍營,午後入宮面聖稟報軍事,晚上要赴一場私宴,所以今日或許都不能再去見你。”

沈枝熹靜靜地聽,靜靜上了馬車,只回了一句,“你只管去你忙你的。”

他張口還想說什麼,終究卻又忍下。

看她放下馬車簾子,等馬車啟程回侯府後,他才回去上了自已的馬。

回了侯府,沈枝熹把見到秦沐的事告訴了方柔,方柔震驚了許久。

一直到入了夜,沈枝熹都是心事重重的。

秦沐又再出現,還好好的出現,她心裡過不去,如何解氣?

夜深後正要熄燈歇下時,房門被人推開,她下意識反應以為是祁願,今日一整日都沒瞧見他,也因宋漣舟說過他不會再來,所以當看見門口跌跌撞撞走進來的宋漣舟時,她是極為驚詫的。

而且,宋漣舟好像還喝了酒。

沈枝熹迎著他過去,不想讓他進內屋怕吵醒晚螢。

而宋漣舟見她朝自已過來,被酒氣燻紅的臉上竟露出笑來。

“鈴蘭。”

他朝沈枝熹伸手,可她卻又突然停下。

“鈴蘭……”

“宋漣舟,你喝了多少酒?”

“沒有。”宋漣舟仍堅持要拉她,她越躲,他便越要去追,拉住她後就將她攬入了懷裡。

“你喝多了。”沈枝熹奮力掙扎。

“我沒有喝多,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你別躲我。我就是想見見你,想抱抱你。”

這才說了幾句,且沈枝熹還沒發作呢,他的語氣倒是先有了幾分哽咽之氣。

“鈴蘭,你為什麼不能把我放在心上?”

“你抱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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