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妍幫周姐兒和周哥兒收拾好文家書孰的文具後,吃了點餐食,頓覺睏乏。便吩咐下人漿洗打掃,她則是去房內小憩了一會兒。

外面吵的很,都傳到徐曉妍的耳朵裡了,似乎有女子在她院子外面哭。

院外,碧兒冷聲:“還不攔著,都是幹什麼吃的,擾了夫人休息,拿你們是問!”

這幾個媽媽不得力,有氣無力的攔著,不過人多,還是把哭鬧的孟含玉攔住了。

孟含玉哭得傷心,一副我見猶憐的嬌柔模樣:“就讓我見見夫人吧,求求夫人了就見見奴婢吧……不然叔母會打死我的!”

府門外,也就是她口中的叔母,五品孟官爺的正經娘子,孟大娘子,鬧得兇。她長得健碩,嗓門還大,若不是穿得還算體面,不知道的都以為這是東市茶樓的老闆娘子。

“快讓我進去,我好端端的侄女怎麼到你們府門伺候了,伺候了你們侯府老爺這麼久了,是打算什麼時候給名分啊!”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了。

碧兒眼看事態無法控制,趕緊說:“青稞,你去稟報夫人一聲。”

徐曉妍已經開啟了房門,她頭髮微微蓬鬆,有點亂,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好一齣裡應外合的大戲。

她看了眼門口跪著的哭的女人:“把人看住了。”

孟含玉低低啜泣:“夫人,夫人,叔母鬧成這樣,我是沒臉活著出侯府的門了啊!”

徐曉妍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明知故問:“那你要我如何?”

“求求夫人收了奴婢吧!”女人哭得梨花帶淚。

“奴婢只要一個容身之處就行,不會跟夫人爭搶主君的寵愛的……”

徐曉妍讓碧兒留在這裡看住她,帶著青稞去屋內,坐在鏡子前,安靜的看著鏡中的倒影,鏡中女子顧盼生姿,是一副好皮囊。

徐曉妍吩咐下人上來給她梳妝。

她對青稞說:“去外面把鬧事的人請進來。”

青稞不敢怠慢,趕緊帶著幾個女使出去了。

片刻後,青稞站在外面稟報:“孟家那婆娘已經請進來了,正在偏廳坐著,夫人這是要去見她麼?”

徐曉妍不太滿意的看了看頭髮上的裝扮:“拆了,重新梳。”

梳妝的婆子不解,自己明明梳得很好,夫人美貌,什麼型別的裝扮都好看。再說外面鬧事的人還等著夫人去解決,怎麼還讓她重新梳?這不是耽誤事麼?

婆子好心提醒:“夫人,外面的人來勢洶洶,再等下去怕又要鬧了。”

徐曉妍:“既是來勢洶洶,便要殺殺來人的銳氣。也不用梳了,青稞去拿點果子糕點來,我嘴饞了。”

婆子默默退下。

孟大娘子氣勢洶洶的進來,叉著腰一副要討說法的模樣,卻等了半天也沒見到正主。問了旁邊給她倒茶的丫鬟,卻被無視了,氣得她翻了好幾個白眼。

直到天漸漸黑了,才看見門口施施然走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

徐曉妍笑得客氣:“久等了。”

孟大娘子氣得七竅生煙,在屋子裡罵了好幾回,卻沒人理會她,吃的也不給,水也不給。

她想出去,外面站著幾個煞氣很重的壯漢,一看就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亡命徒。嚇得她又唯唯諾諾的縮了回來。

磨到最後,她算是沒脾氣了,像是鬥敗的公雞。

徐曉妍吩咐外面的那幾個軍爺:“你們回外院吧,跟周繼慎說一聲,這邊無事。”

“哎呦,侯爵夫人啊,你可算來了啊!”

……

孟家媳婦,孟大娘子抹了抹眼淚:“夫人,我曉得的,你的難處。可,含玉這丫頭是清白之身入了你們侯府,一個黃花大閨女,如今正是議親的時候,在你們侯府伺候主君半年也有了,哎!”

徐曉妍看了眼孟大娘子。

“猶記得,主君和我都是半個月前才進的東京城,如此說來,你侄女是在伺候誰?”

“……這……”

孟大娘子突然上門,說自家侄女在侯府,想要給她討十分,不然不清不楚,實在委屈。

說到底就是要周子衍納她為妾。

“大清早的在侯府門外鬧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家官爺是強搶民女了,還是怎麼了。你這架勢倒也不小。”

這個孟大娘子的夫君是五品官員,雖然不在東京城任職,但孟大娘子也算是官女眷,如此行事,實在噁心。

孟大娘子:“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我家侄女確確實實在你們侯府呆了半年有餘,不行你去查花名冊子,登記在冊的!而且,我侄女可不是賤籍出身,那是實實在在的清白人家,良民!”

徐曉妍:“說到花名冊子,你侄女是怎麼被買進來的,又是誰買進來的,你且去找她理論去。我侯府的花名冊子上可沒你侄女的名字。”

孟大娘子急了:“你這怎麼能抵賴呢?當初我們就是看著是進侯府伺候,我們才同意的,怎麼到你這裡就不是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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