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妍為陳氏披麻戴孝,灑酒。

悲壯蕭索。

“各位,你我皆是侯府忠義之士,小娘子焉有安天下之志,今傾身下士,散財結客,聚集鄉老舊部,只為得其歡心。讓我們共飲下這杯壯士烈酒,今去兮不復返!共赴大業。”

徐曉妍摔破酒杯。

“北上侍明君,共赴天下之大業。”

悲壯兮,齊齊吶喊:“共赴天下之大業!”

……

當天夜裡,追殺來覃縣東京城軍隊,還未靠近徐曉妍便被全部擊殺。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就遲了一步,就短短一天的時間,徐曉妍居然集結了這麼多的舊部,公然啟程北上,投奔北宣王。

皇宮大內。

太監的公鴨嗓穿破宮內外:“不好了!皇上,急報,覃縣居然有人帶頭起兵造反了,分佈各縣的侯府餘孽都匯聚於此,甚至還有些聞風而去的平頭老百姓,還有因為戰亂流離失所的難民也加入其中。聲勢浩蕩,顯然是公然挑釁天威、皇家威嚴啊,這是赤裸裸的造反啊!”

司將軍來報:“皇上,永寧侯府起兵投靠北宣王的事情已經在民間傳得沸沸揚揚,天下人都知精良米鋪是永寧侯府的資產,難民自覺有米吃,開始不自覺的向反叛大軍集結!

已然是壓不住了。縣級市級的軍隊根本鎮壓不住。山高皇帝遠,我們前有陵江戰事吃緊,根本無法全力顧及後方叛亂。”

皇帝踉蹌兩步:“不是說周子衍跳江了嗎!?”

司將軍默:“他確實跳江了,至今生死未卜。”

“那是誰?”

“據傳是一個女人,估計是侯府夫人,徐曉妍。她亦是精良米鋪的主子,太后雖然控制了東京城的米鋪,但精良米鋪分佈甚廣,她根基還在,手裡的錢財和糧食肯定都不少。

追隨她的人肯定也是看中了這一點,尤其是那些戰亂逃竄的難民,都是奔著精良米鋪的名號去的。”

皇帝慍怒:“本以為殺死周子衍,侯府就翻不起大浪了,沒想到,半路出來個徐曉妍!”

太后趕過來:“肖有錢傳信跟哀家說,天下人都說精良米鋪投靠北宣王了,各地米戶察覺風向不對後紛紛向北宣王的領地遷移,再這麼下去,精良米鋪就只剩個空殼了!”

皇帝勃然大怒:“傳朕旨意,侯府造反,精良米鋪歸屬國庫!趕緊讓那些聽風就是雨的人停下來!”

肖有錢求見,皇帝:“讓他進來。”

肖有錢:“皇上,太后,不好了,臣剛剛聽太后吩咐巡視江南才發現,精良米鋪在江南米倉內的糧食全部被掉包轉移走了……”

太后重心不穩:“什麼?!”

肖有錢:“是徐曉妍,她似乎提早就預料到了今天,暗度陳倉,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轉移糧食,臣之前在米鋪人微言輕,不及徐曉妍根基深厚,沒防住啊!”

眾人還未從這樣的打擊中出來。又有人來了急報。

文相來求見:“皇上不好了,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啊,永寧侯府起兵後,天下大局越發飄忽不定,不少儒生也跟著出走了。”

“天下儒生皆為朝堂而生,北宣王做皇子時便以儒雅聞明,廣結天下名士,有不少與北宣王私交甚好的讀書人,如今這些人私下出走北上,是想要以謀士的身份另謀新主啊!”

“人心晃動,朝綱不穩啊!”

“民間甚至有傳位昭書的傳言,說先帝傳位的人本就是大皇子,說,是陛下您謀權篡位……”

皇帝冷笑:“傳位昭書?哪裡來的傳位昭書?是趙四散播的謠言吧,雍王府都已經覆滅了,趙四投靠朕的哥哥,妖言惑眾你們也信?誰敢再提,格殺勿論!”

雍王府覆滅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老皇帝臨死前,確實嚷嚷著要傳位給大皇子。

當時聽到這些話的人都已經被他殺絕了,除了趙四。

雍王府不滅,他寢食難安。

後面雍親王府的滅門慘案,他其實從登基那天就已經開始謀劃了。

皇帝:“陵江之戰,一定要打贏,永寧侯府的餘孽也一定要殺乾淨!”

司將軍:“是。”

陵江鏖戰。

雙方軍隊正面交鋒,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突然從軍中的後方,殺出一隊身手不凡的草莽英雄,一身布衣,卻有著非凡的身手。

北宣王眯了眯眼,身上穿著素色的衣服,並未著鎧甲。

素衣,乃是為永寧侯府所穿,以示敬重。

他看到烏泱泱一片人馬衝過來,身後甚至有不少用腳走來的難民,他眼中大喜:“來了。”

東京城的軍隊從背部遭受到攻擊,一下子落了下風。

趙四乘勝追擊,一舉拿下了陵江!

北宣王笑逐顏開,開玩笑的說:“周夫人,你真是我們的福星啊,哈哈哈。你一來,看看給本王帶來多少的好處,糧食也有了,人馬也壯大了,還全天下為本王宣傳了一遍,連儒生都吸引過來了。”

徐曉妍抱著孩子下了馬車:“北宣王言重了,小女子此來還有一個好訊息。”

趙四廝殺過後,臉上有血,對著她笑了笑。

北宣王引著徐曉妍進入軍營,不過她身邊的隨從卻不肯散去,緊緊跟了過來。

北宣王也不甚在意,本來人家帶著軍馬、糧食和錢財投靠而來。

孤兒寡母的,有所防範也很正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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