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皺了皺眉頭,欲言又止的看著周梓楠,最後什麼也沒說。

最後文家還是和侯府和離了。

官眷議論紛紛,周梓楠哭哭啼啼的搬回了家裡。

六公主笑著,站在文府大門口,抱著周梓楠生下的勇兒,冷眼瞧著。

吩咐下人:“一定要把周娘子安全送到啊,妹妹,好走不送。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勇兒的。”

勇兒哇一下哭了出來。

小小年紀的他,還不懂得大人在幹什麼,不過看著周梓楠抹眼淚,他也害怕得哭了起來。

掙扎著要從六公主的懷抱裡出來,六公主被他鬧得煩了,暗暗掐了他幾下。

勇兒吃痛,哭得越發大聲了。

周梓楠聽到哭聲,瞬間紅了眼眶,想要下馬車去抱抱勇兒。

可,馬車根本不停下來。

六公主把孩子扔給旁邊的奶媽,不耐煩的說:“讓他別哭。”

奶媽戰戰兢兢的抱著孩子:“好好好。”

奶媽:“小少爺別哭了,乖乖~”

茶樓。

徐曉妍邀請了肖有錢見面。

他定在了此處。

她吩咐昌媽媽:“你去門口守著。”

肖有錢姍姍來遲,一臉討好的笑:“徐娘子,身子如此不便,還出來找肖某何事啊?”

徐曉妍喝了口茶,肚子很大,她坐著已經很艱難了:“肖老闆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肖有錢擦了擦冷汗,他也不敢抗太后懿旨啊。太后有意拉攏,他只能順勢而為。

“大勢所趨,實在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徐娘子,肖某還是感激你的知遇之恩的。你放心,肖某這輩子都會銘記於心。”

徐曉妍親口聽到肖有錢已經是太后的人了,心中微微感慨:“人各有志,我也不為難肖老闆。”

肖有錢:“徐娘子,看在這麼多年的共事上,有些話我還是想說與你聽。精良米鋪歸宿太后,就是歸宿天家,肖某認為,這是天意啊。你也儘早投誠算了,何必做困獸之爭?”

徐曉妍:“若你只是為了錢財,或許我們還有迴旋的餘地,既然是心中道義不同,便只能是死敵了。”

肖有錢嘆息:“你這是,何必呢,這些年錢也掙得夠多了,何不拿了這些錢功成名就退出去呢?”

徐曉妍冷笑:“我退出?好讓你借花獻佛,換取功名?”

肖有錢讓人送來一壺酒,喝了點才開口:“你終究是婦人之仁。思想狹隘了。徐娘子,不可否認你是個商業天才,但是,在政權上,你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婦人。我圖的功名,足以讓我肖有錢留名青史,讓我肖家躋身於名流。

商戶最之低賤,我就算是家財萬貫,我的孩子也依然是商賈出生的平民。你也是一個官眷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如今更是永寧侯府一手遮天的大娘子。

還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做無謂之爭?你可真是天真愚昧啊!你沒看到雍親王府已經倒臺了嗎?

你說的對,我就是貪圖那點功名,可這麼大的誘惑,我怎麼可能不貪?你生來就是官流女眷,嫁的也是恩蔭世襲的人家,過的都是人上人的生活。怎麼可能感受得到我們這種小人物的理想。”

他給自己灌了一杯酒:“我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跟你一個婦人說再多也沒什麼用。”

徐曉妍捏著手中的茶杯,兩人算是徹底決裂了。

“很難想象八年前那個嗜錢如命的肖有錢,如今想的不再是錢了。”

“人往高出走水往低處流。徐娘子,就當我肖有錢對不起你吧,你就當我曾經嗜錢如命,如今嗜權如命。”

徐曉妍笑顏如花:“那隻能各憑本事了。”

“肖某言盡於此,徐娘子既然還是不聽,那肖某也沒有辦法。”他舉起一杯酒,“知道徐娘子你不喝酒,這杯酒就當是肖某替你喝的,就當是徐娘子替肖某踐行了。”

杯子被他砸在桌面上。

“徐娘子,後會有期。”

走到門口時,肖有錢回頭:“我知道徐娘子來找我所求之事,碼頭不遠處,那些停靠了許久的空船,我是知道的。”

徐曉妍眼神微微冰冷下去。

轉頭盯著肖有錢。

肖有錢搖了搖頭:“哎,徐娘子,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求功名,不想傷人性命。對於那些船隻,就當肖某一概也不知,更不想知道這些船是用來幹什麼的。至於精良米鋪,我會不擇手段的。”

徐曉妍鬆了口氣。

至少,肖有錢給了她一個答覆。

東京城的米鋪基本上也有他的參與,用船這種事情,尤其已經停靠了這麼長時間,她自知是瞞不過他的。

今日來的最終目的,其實,就是為了試探他的底線。

徐曉妍真心祝福:“祝肖大人前途似錦,官途通達。”

昌媽媽看著肖有錢挺著啤酒肚,意氣風發的走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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