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

她要怎麼教。

徐曉妍看著書本上密密麻麻的字。

當然不可能像上輩子那樣嘔心瀝血,周繼慎如此聰明,想必一定可以自學成才,他要是有不懂的拿來問她,她便打他去發了周子衍那裡去。

看著勤勤懇懇的周繼慎,徐曉妍淡淡吩咐:“讀書百遍,應該不厭其煩,抄它幾百遍你就懂了。”

本來想讓徐曉妍教他讀書的周繼慎停住了,聽話的抄寫起來。

可是這些歪歪扭扭的圖案他根本不認識,他只認識一些簡單的字呀!

他偷偷看了眼徐曉妍,見她表情嚴肅,似乎不喜歡他開小差,只能勾著頭重新寫了起來。

他才學會寫字,毛筆拿在手裡抖得厲害。

秋霜認得一些字,卻不怎麼多,更多的是用來算賬的數字,也算是半個文盲,她不懂,反正見慎哥兒如此認真刻苦,心也就放進了肚子裡。

在旁邊幫慎哥兒扇著扇子。

“慎哥兒,彆著急,慢慢寫。”

慎哥兒好半天才寫好一個字。

徐曉妍吃飽喝足便犯困,悄悄走了,回到房間小憩了一會兒。

這樣的情況連續了好幾天。

昌媽媽待在妍姨娘身邊久了,也發現了妍姨娘對慎哥兒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同,她不太理解。

“姨娘,哥兒看著也勤奮刻苦,要是一直這麼寫下去,被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抄多了,就算是不會讀,也會寫了,怕什麼。慎哥兒之前連毛筆都拿不穩,現在不是都能把字寫得規規整整了麼?這都是他的進步。”

“還是姨娘教導有方。”

“我教導孩子就只能想得出這種笨法子,要是母親她還有其他輕巧的法子,日後她自然會點撥我的。”

忠勉伯爵府黃家設宴,辦滿月酒,邀請了侯府很多人。

徐曉妍也在被邀請行列。

黃家大公子給兒子辦滿月酒,他的正妻是黃家嫂嫂,何氏,孃家是東京城的小官。

上次周淑蕊落水時,便是這個黃家嫂嫂何氏出面操辦的嫡出姑子的生日席面。

本來這滿月酒早就應該辦起來的,後來家中事務繁忙便一直拖到現在。

哥兒已經將近兩個月大了。

席面很盛大,怎麼說也是自己長孫兒的滿月酒,退居後方多年的伯爵老太太親自操持起來。

請了很多有排面的勳爵世家,有頭有臉計程車大夫家族也有不少。

徐家大娘子,謝氏也在其中。

被皇帝親賜的安寧郡主早早的也來了,身邊還跟著還未出嫁的庶妹,茗縣主。

她原本的身份也應該是縣主才對,不過爹爹班師回朝後,皇帝親自給了她郡主封號的賞賜。

隨著席面越來越熱鬧。

許多壓軸而來的大人物,讓人驚歎。

周梓楠感嘆:“今天來的真不少,雍親王,周國公,勇毅侯府,永寧侯府,忠勉伯爵府……都來了。”

她眼睛緊緊盯著這些大娘子帶來的公子哥。

她輕視的看了眼徐曉妍,警告:“都是些大人物,你可不要丟了我們家的臉。”

看著周梓楠這趾高氣昂的模樣,青稞心裡為姨娘打抱不平。

以前姨娘在徐府還是小姐的時候,經常被邀請去各種席面,這種場合姨娘早就見過了。

反而是給他們侯府做了妾室之後,很多席面都不願意再邀請她。

徐曉妍並未理會周梓楠,淡淡喝了一口酒水,是上好的紫羅衣酒,純正香甜,唇舌包裹著一股濃郁的荔枝味。

她忍不住多喝了些。

每個桌上都擺放著永不凋零的花通草花,花型美觀逼真,很明顯出自宮內巧匠之手。

請來的樂師也都是出自東京城最好的樂府,管絃樂器樣樣精通,彈奏著悠揚的古箏……

歌舞昇平、奢靡之風。

本朝商業繁榮,崇山奢靡享樂之風,禮樂盛行。

黃家祖父有從商經歷,所以攢下了巨大的財富。

雖然書面禁制了朝廷官員從商,可是奢靡風盛行,官員為了滿足自己的需求背地裡都有些用於商業的產業,禁制的條例也就形同虛設。

官商勾結也隨處可見。

好在本朝有專門管理商戶正常經營的辦事處,官商勾結又會被文人墨客和清流世家所攻擊,上有言官,下有清流,很多官員也都適可而止,不能為了一點錢財毀了官聲。

就算是做生意,也都是讓親戚打理,按照法律規規矩矩的運營。

周淑淑看著琳琅滿目的好東西,忍不住壓低聲音嘟囔:“沒想到黃家這麼富……”

失落感又開始作祟。

永寧侯爺在世時,邊疆戰事吃緊,從侯府掏了很多銀子補貼將士,所以永寧侯府的財庫很緊張,除了給哥兒們仕途打點,從來都不敢鋪張浪費。

簡而言之就是,永寧侯府雖然是勳爵人家,卻缺錢。

徐曉妍:“那邊那個和永寧郡主長得好像。”

周淑蕊:“真的有幾分相像。她坐在郡主的旁邊,可能是郡主的姊妹。”

周淑淑順著目光看去:“是茗縣主。”

周梓楠出聲:“你們可別惹她,這個茗縣主看起來柔柔弱弱,其實比安寧郡主心眼多多了。”

上次她跟著母親進宮給時,正好遇到了茗縣主,她走得快,不過是不小心撞到了她,當時幾個公主在旁邊,茗縣主根本沒有任何發火的跡象。

等回答皇后娘娘那,皇后娘娘有意思將最小的六皇子說給母親聽,可能是想要撮合她和六皇子的意思,沒想到就被茗縣主笑著打趣。

在皇后娘娘面前,她說:“周姑娘之前不是有意做我嫂嫂的麼?”

雍親王府確實和永寧侯府暗示過。

不過她母親還沒回應雍親王妃。

看到兩道目光向她刀來,她故作說錯話的姿態:“皇后娘娘,侯爵夫人,茗兒不小心說錯話了,之前聽母親提起過……一時最快說了出來。”

雍親王府班師回朝後,天家年邁,仰仗這個弟弟對邊疆威懾的同時,對這個手握兵權的弟弟也很是忌憚。

這也是為什麼母親沒有直接應下這門親事的主要原因。

皇后娘娘似乎很不高興,不耐煩的打發了她和茗縣主下去。

吃了這樣的虧,茗縣主出門時還能親切的拉住她的手,說些好聽的話,只叫她微微不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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