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合不合得來得看有多少利益繫結。二房那邊,我不救濟他們這麼多年,會跟我們這麼要好?”

竇媽媽問:“夫人是有心儀的人選了麼?”

陳氏:“三房大朗整天風花雪月,養了這麼多外室,有個都求到我跟前來了,那孩子都已經會讀書寫字了。我瞧著那孩子不錯,認真刻苦也堅韌是個讀書的好料子。”

竇媽媽:“就是,是外室所生,身份低了點。”

陳氏:“身份低,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生母是賤籍,自然好發落,三房容不下那孩子,孩子養大了也才知道感恩。”

竇媽媽:“還是夫人想得周到。”

陳氏:“你先去找人把這母女倆帶進府裡,安頓下來。”

“我要給三房好好搭個戲臺子。”

“是,奴婢這就派人去。”

……

陳氏不威自怒,看著跪在眼皮子底下的兩個姑娘,一個是待嫁期間,一個是相看期間。

“你們兩個是不想要名聲了,淨整出些么蛾子。”

周淑蕊垂淚,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泛著淤青,左邊臉都腫了起來:“都是蕊兒的錯,又讓大伯母操心了……”

陳氏不想聽到這些廢話,蹙眉沒搭話。

徐曉妍現在只想跑,她不過是來幫周子衍來討香料的,大娘子前幾日親自去外面購了一些名貴的香料,周子衍這傢伙拿她當跑腿的,使喚她過來。

沒想到剛好碰到這樣梨花帶淚的場面。

二房兩個姑娘掐架的事情,她之前就已經聽說了。

偷偷看了看周淑蕊的臉,打得是挺慘的,看著就疼。

周淑淑也有些後悔打了周淑蕊,整個侯府,她最怕的就是陳氏。

心裡又心虛,更加不敢抬頭說話。

“……大伯母,求你給蕊兒做主啊,蕊兒的嫁妝本就少,又是高嫁,偏偏姐姐還要剋扣。嫁過去怕是要丟了侯府的臉……”

聽到周淑蕊把打架的原因說了一遍之後,她才開口。

陳氏:“淑丫頭。”

“嗯?”周淑淑顫著睫毛抬頭。

“你妹妹說你和三叔母剋扣她的嫁妝,是不是真的?”

“我,沒有。她在誣陷我。我拿的只有我自己的那一份。”

周淑淑死鴨子嘴硬。

在陳氏面前,她們幾個的伎倆完全不夠看。

陳氏直接吩咐:“開庫,讓人去查。”

周淑淑慌了,極力狡辯:“大伯母,我真的沒有,我什麼也不知道,就只是去三叔母那領了自己那一份,便使喚丫鬟搬到二房的庫房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啊!”

她直接把責任推卸給了三房。

反正三房和大房一直不和,她絞著手帕,生怕被陳氏看出端倪。

陳氏好笑:“你既然是從三房那領到的鑰匙,到了侯府庫房,又怎麼連自己的東西和別人的東西都分不清楚。”

周淑淑:“當時天太黑了,我是讓丫鬟去對的賬目,是三叔母的管事拿給我的,我也沒有仔細去看。”

周淑蕊擦了擦眼淚:“如此說來都是三叔母故意把我的嫁妝給了姐姐你?”

三房又不是個傻子,嫁妝的數量以及是什麼都用白紙黑字寫得一清二楚。

周淑淑臉色微變:“或許是三叔母手底下的人弄錯了也說不定。我當時又不在場,都是讓丫鬟去領的,丫鬟拿錯了也說不定。”

陳氏:“你讓哪個丫鬟去領的?”

周淑淑支支吾吾半天,不得不說了個貼身丫鬟的名字:“紅俏,我讓紅俏去領的。”

紅俏心頭微微一緊,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求夫人饒命,我就是按照大小姐給的單子去拿的東西啊!”

陳氏吩咐:“拖下去,連帶著幫大小姐一起去領東西的幾個丫鬟,各大二十板子。”

紅俏知道這是殺雞儆猴,她這頓板子是跑不掉了,只能去領了罰。

陳氏語氣冷淡:“至於三房拿錯東西的管事女使,一併拖下去,打三十打板子!”

周淑淑心頭猛跳,她知道大伯母對這件事情的全貌恐怕都是門清的,只不過沒有拆穿她而已。

“侯府庫房,乃是府中重地,下次再讓我知道有人敢在這裡做文章,就別怪我無情了。”

周淑淑有些害怕:“知道了,淑兒再也不敢了。”

大伯母一定對她不喜了,她和三房聯手,肯定踩了大伯母的逆鱗。

陳氏:“至於你,淑姐兒,你妹妹高嫁伯爵府,就是二房長輩在世也要給她新增嫁妝的,原先的份額實在太少了,你那份就全數給你妹妹吧。至於你母親留下的那份,就不動了,以後你自個帶去婆家就是了。”

其實,這番處理本來就是合情合理,侯府沒有動二房嫡母帶進來的嫁妝,即便二房揭不開鍋了也一直給淑姐兒自個留著帶去婆家,就是怕她在婆家受苦。這些年一直由大房出資去接濟二房。

侯府對她仁至義盡。

周淑淑不幹了:“那是我的嫁妝,大伯母偏心!那是我爹爹留給我的嫁妝,憑什麼給她這個小娘生的賤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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